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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印屬克什米爾工作。未婚妻艾倫跟隨過來。
交談中,霍恩雷否認發現戈特十四行詩。
“‘鮑爾文書’將開啟新疆地區考古探查活動的全新的現代化運動。”他說,“你現在要做的,是為進入中亞探險做好各種準備,而不是被那些無聊的記者牽著鼻子到處捕捉子虛烏有的荒誕傳說。我想,即便戈特先生在世,也會同意我的主張。”
斯坦因期待前往新疆沙漠開展考察活動。但是,多年的努力毫無進展,他僅僅在克什米爾周邊進行一些小規模探險。他覺得那遠遠不夠。就在他苦悶彷徨、心灰意冷時,有位記者公佈其在新疆和田地區關於戈特事件的調查報告:約特乾死胡楊林中確實存在過一個叫腳印綠洲的居民點,有人放羊時意外闖入阿古柏秘密金庫,從而導致全村人的滅頂之災。大屠殺進行時,戈特和夸父試圖阻止。士兵殘殺戈特,正要殺害夸父,沙塵暴突然發生,腳印綠洲消失。沙塵暴過後,夸父身體與戈特靈魂奇妙地結合。由於靈魂指向與物質身體發生分歧,目前,“他們”還在中亞荒原上流浪。
艾倫作為戈特唯一親屬,對這份報告及隨之而起的新聞炒作感到十分厭煩。
斯坦因在個人興趣與霍恩雷鼓動下,堅持不懈,為進入新疆考察做著各種努力。特別是新一輪的新聞熱潮掀起後,有些學者把矛頭指向霍恩雷,宣稱他釋出的“鮑爾文書”是贗品,因為新疆沙漠只能誕生謊言與謀殺,不可能出土有價值的文書資料。
霍恩雷憤怒了。他不遺餘力地四處斡旋,甚至揚言要親自前往新疆考察。
政府明確答覆:不允許進入新疆。
絕望中,霍恩雷給斯坦因展示了一張寫滿蝌蚪文的羊皮紙。
“看吧,這就是傳說中的‘十四行詩’!它是由法國語言學者阿杜尼不久前命名的佉盧文書寫……新疆人稱為‘駝唇文’、‘蝌蚪文’。在化學家的幫助下,我考證出羊皮紙和書寫的硃砂時代很近,而文字卻很古老!這表明,還有人在使用該種文字,誰能從新疆找到那個原始村落,就是真正的、叱吒風雲的文化騎士!”他將羊皮詩卷好,鄭重其事地交給斯坦因,“我覺得,最有希望完成這項任務的,只有你!”
“這不會是贗品吧?”
“怎麼可能?這是喀什的英國政治代表馬繼業託人帶給我的。他雖然年輕,但他懂幾種語言,學識非常淵博。”霍恩雷和藹地笑笑,“以後見了面,你們肯定能談得來。”
“呵呵,我們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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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駝唇文玉幣(1)
毫無疑問,駝唇文玉幣的發現者是杜笛。
福賽斯訪問團抵達喀什前五年,和田人杜笛為防止被阿古柏編入裸奔軍團,沿著一條新形成的和田河支流向下游逃離。他不停地祈禱:千萬別像古代旅行家那樣,因為乾渴飢餓而精疲力竭,倒斃,然後被陽光和空氣變成一堆旅途中經常見到的那種白骨。支流被一列橫著的大沙丘阻擋住,水滲入地下。凡是河流穿行的地方,人就能到達。杜笛越過巨大沙丘,跋涉兩天,看到大片荒廢的古代農田和枯樹林。其中,很多樹幹中間空掉,是安全的藏身之處。杜笛以此為家,安然度日。
他爬上沙山頂部,向四處觀望,被一幅奇妙的圖畫吸引住:前方,沙丘連綿不斷,裸露在陽光毫無遮攔的照射中,燦爛輝煌,柔美光滑,宛如女人線條分明、渾圓美麗的*。兩列沙丘交匯的峽谷底部,有一片黛青色蘆葦地。難道和田河支流潛入地下,從這邊湧出來?如果河流到達這裡,很快就會使荒廢的土地重新恢復生機,同時,也會把阿古柏貪婪的嗅覺吸引過來……杜笛想走到蘆葦地跟前,看看到底有沒有泉眼。蘆葦地與枯樹林僅僅隔著兩座緊密相連的高大沙丘。他充滿信心,翻越過去。登上沙丘,茂密的蘆葦也移位到前邊,似乎永遠隔著兩座大沙丘。難道是幻景?他不敢追逐,循著腳印返回。轉身望,蘆葦地又出現在原處,碧綠茂密。以後,杜笛經常在沙丘上凝望蘆葦地。蘆葦地似乎是沙海中游移著的一座綠色小島,每天都變換位置。不管怎樣,蘆葦地兩邊的沙山都伸向他。支流明年夏天可能會到這裡,也許,由於重重沙丘阻擋住,永遠過不來。所以,探究河流未來與阿古柏的貪婪都沒有意義,不如沉醉於對眼前景物的注視中。沙漠就像沉睡的女人。杜笛白天用目光、夜晚用夢境撫摸沙山和蘆葦地,他想像沙漠是情人,心裡充滿慈愛,眼裡流露柔情。沙漠啊,我的情人,你什麼時候才醒來。這種聲音從目光、頭髮、手指、耳朵、鼻子、腳底及各個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