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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就不知了。”端木笑嘻嘻地道:“這世上若有人能斷定冰魄絕焰是真是假,那個人,定然是少主子。”
我忽然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指著沈墨山道:“我想起來了,那回,你,你替我運功療傷……”
沈墨山呵呵大笑,抱住我親了一下,道:“這才想起來?可嘆啊,這天下英雄趨之若鶩的神功,在你眼底,卻連個名字都記不住。”
這些日子,武林中傳得最沸沸揚揚的,莫過於前南武林盟主楊華庭身敗名裂,殃及忠義伯府,其侄子萬般無奈,只得將南武林盟主之位拱手相讓一事。
可嘆忠義伯府經營百年,卻因這樁醜聞而名聲掃地,不得不大門緊閉,不再摻和武林紛爭之中。
原先被英雄帖請來作證,主持公道的各路武林同道,此時忙不迭退出忠義伯府,將那裡視為藏汙納垢之所,避之唯恐不及。
甚至有人提出,楊華庭既然如此人面獸心,就算是死,也不能放過,其子孫族人尚在,不能便宜了楊府眾人。
楊文騌雖然表現出不知者不罪,然他身為楊府少主多年,誰知道有無為虎作倀,有無同流合汙?
若其府內真個藏了半本冰魄絕焰神功秘笈呢?
若這本神功秘笈再落入歹人之手,屆時練成後危害武林呢?
說一千道一萬,不過是人人驟起貪念,妄圖將那神功秘笈佔為己有罷了。
此時楊府凋零之快,令人咂舌,據說近期每日裡有十幾撥人來忠義伯府挑釁不已,夜裡蒙面滋擾偷盜之人數不勝數,楊文騌苦不堪言,終於又請了眾位德高望重的掌門人入府,帶他們仔細將楊華庭生前所住之居所翻了個底朝天,證明自己並無私藏秘笈,這才將此事暫時壓了下去。
但即便如此,楊府麻煩卻始終未斷,楊華庭下葬之楊家墓園,隔了幾日,竟被人挖墳開棺,骸骨並殉葬品散落滿地。
這般奇恥大辱,楊文騌終於忍無可忍,以強硬姿態發話,懸賞千兩緝拿盜墓之人。若有武林同道只顧貪念,下作卑鄙,那也別怪楊家不客氣。
忠義伯府畢竟百年經營,且與官府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便是現下凋零,卻也不容小覷,楊文騌又善於打大義之牌,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說動武林中七大門派的掌門人聯名昭告天下,言道楊府一門忠烈,忠義伯府百年聲譽,今雖被楊華庭一事玷汙,然不能放任奸邪小人趁火打劫,忠義伯府與武林正道同氣連枝,動了他們,便是與白道為敵。
欺善怕惡,趨利避害,自古如此,這麼一來,再加上忠義伯府從此閉門謝客,低調行事,那沒事找事的人,漸漸就都少了。
“嘿嘿,自來湊熱鬧的佔不到便宜,這麼個理,怎麼就沒多少人懂?”沈墨山笑得開心道。
我正給景炎喂藥,聞言微微一笑,道:“人心如此,見著大夥一湧而上,一鬨而散,往往腦袋一熱,就沒了自己個的主意了。”
景炎臉色才蒼白,但已好了許多,此時掙扎著問:“那,疊翠谷那邊呢?”
沈墨山戲謔地瞥了他一眼,道:“紋風不動。”
景炎痛苦地閉上眼,不甘心地道:“我,我原以為能挑起兩邊火拼,便能借刀殺人,那王八蛋……”
“借刀殺人,哪那麼容易。”沈墨山不樂意地拉過我的手,道:“別給他做這些,底下人都拿老子月錢的,你搶了他們的差事,讓他們白拿錢不幹活麼?”
我瞪了他一眼,道:“從前我病重,景炎也是這般服侍我,這有什麼?”
景炎卻有些尷尬,道:“沈爺說的是,柏舟,你別忙活了。”
我不耐煩地將藥碗湊近他的唇,惡聲道:“少廢話,快給老子一口氣喝了,再半死不活躺這,我就把你扔回魏家去。”
景炎眸色黯然,道:“柏舟,我先前瞞著你……”
“是怕我高攀嗎?魏大少爺?”
他浮上一個虛弱的微笑,道:“我在魏家,只是庶出子弟,族裡似我這般的孩子還有好些,魏家規矩大,我們打小均知道,長大了,肩上的職責便是為嫡出的兄長賣命,為整個家族賣命。”他低頭咕嚕咕嚕將藥喝完,舔舔嘴唇道:“但我自幼聰明能幹,自然不甘屈居人下,祖父又頗另眼相待,他說,要我為魏家立下一樁大功勞,回來後便是魏家的大功臣。”
“於是就把你送入疊翠谷?”我拿過巾帕,替他擦擦嘴。
“是啊,”他笑了笑,道:“如今想來真傻,魏門最崇儒學,講究君臣父子,長幼有序,如何能容一個庶子出人頭地?我不過,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