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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菸和威士忌在桌子上,盤子裡的魚——那是給你的·還有就是我的腦海裡關於他們的記憶了。我知道,這些算不上什麼確切證據,但話又說回來,一切證據都算不上確切證據。咱們來瞧瞧·看他們還給我留下了些什麼。”
他走到桌子旁邊,從上面拿起一些東西。
“縱橫字謎、字典,還有一個計算器。”
他玩了一個小時的計算器。那隻貓睡了,外面的瓢潑大雨繼續下著。最後,他終於把計算器放到一邊。
“我想,我認為他們是來問我問題的想法一定是對的。”他說。“跑這麼遠來到這裡,又留下這麼多東西,如果僅僅是為了對你唱歌,這種舉動未免太奇怪了,至少我覺得是這樣。誰知道呢?誰知道呢?”
他從桌上拿起一枝香炳,在火爐冒出的火苗上點燃。他深吸了一口,然後重新坐下來。
“我想今天我在天空中看見了另一艘飛船,”他最後說,“一艘巨大的白色飛船。我從來投有見過巨大的白色飛船,只見過那六艘黑色的,還有六艘綠色的,另外還有一些,聲稱他們來自非常遙遠的地方。從來沒有過白色的。也許在某些特定的時刻,六艘黑色的小飛船看上去會像一艘白色的大飛船吧。也許我應該倒上一杯威士忌。是的,威士忌似乎比較可靠一點兒。”
他站起身,從床墊旁邊的地板上找了一個玻璃杯,然後從威士忌灑瓶裡倒了一小格。他又坐下來。
“也許義有別的什麼人要來見我。”他說。
一百碼以外,在傾盆大雨沖刷下,停著”黃金之心號”。
艙門開啟了,從裡面鑽出來一個人,他們縮成一團,免得雨淋到他們的臉上。
”在那兒嗎?”崔莉恩大叫著說,這樣才能蓋過雨聲。
“是的。”扎尼烏普說。
“那間小屋?”
“是的。”
“太奇怪了。”贊幅德說。
“但這兒這麼荒涼,”崔莉恩說,“我們一定是來錯地方了,你不可能在這樣一問小屋子裡統治宇宙。”
他們快步穿過大雨,渾身溼透地來到小尾門前。他們一邊敲門,一邊顫抖著。
門開了。
“有什麼事嗎,”那個人說。
“噢,對不起,打擾了,”扎尼烏普說,“我有理由相信…·”
“是你在統治整個宇宙嗎’”贊幅德問。
那人衝他笑笑。
“我儘量不這麼饊,”他說,“你們淋溼了嗎?”
贊福德驚訝地看著他。
“淋溼?”他叫道,“難道你覺得我們還不夠溼嗎?”
“在我看來是這樣,”這人說,“不過你們的感覺可能完全是另一回事。如果你們認為溫暖可以給你們烘乾衣服的話,那你們最好進來。”
於是,他們進了屋。
他們上下打量著這間小屋,扎尼烏普帶著些微厭惡,崔莉恩帶著好奇,贊犒德帶著欣喜。
“嘿,嗯……”贊福德說,”你叫什麼名字?”
這人懷疑地看著他們。
“我不知道你們I^為我應該有一個名字嗎t給一堆模糊的感觀知覺取一個名字,這種舉動似乎非常奇怪。”
他邀請崔莉恩坐在椅子上,他則坐在那把椅子的邊緣。扎尼鳥普佩硬地靠在桌邊,贊福德干脆躺在了床墊上。
“哇!”贊福德說,“極力的宅座!”他逗著那隻貓。
“聽著,”扎尼烏普說,“我必須問你幾個問題。”
“好吧。”這人溫和地說,“你可以對我的貓唱歌,如果你願意的話。”
“可它願意嗎?”贊福德問。
“你最好問問它。”這人說,
“它會講話嗎?”贊福德叉問
“我不記得它講過話,”這人說,“但我這個人非常靠不住,”
扎尼烏普從一個口袋裡掏出幾張便箋。
“好吧,”他說,“你統治著整個宇宙,是這樣嗎?”
“讓我怎麼說呢?”這人說。
扎尼鳥普在紙上做了一個記號:“你這麼做有多長時間了?”
“哦,”這人說,“這是一個關於過去的問奇%^書*(網!&*收集整理題,是嗎?”
扎尼烏普疑惑地看著他。這可不是他所期待的場面。
“是的。”他說。
“我怎麼知道,”這人說,“過去不是為了解釋我當前的身體感知和我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