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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亨的狀況實在不好,如此拖下去對他無半點好處,李太醫當機立斷,便又說了一個辦法:
“……小友,你意下如何?”
賀長蔚一臉糾結:“這個……您在這裡,自然是您說了算,不過……到底是一條手臂啊。”
荇藻和唐慎聽了這話皆跳起來反對。
“他是習武之人,砍掉一條臂膀如何使得!”荇藻目眥欲裂,他深知姚亨性子,他若清醒,絕不可能接受這般提議。
“是啊!有什麼比習武之人的手臂更重要?”
唐慎也知道,若真是如此,姚亨必不可能再留下替唐舒懷做事,而唐舒懷又該有多歉疚。
賀長蔚為難地搔搔頭,雖然不忍心但還是要告訴他們真相:“這樣陰邪的毒可壓一時,但我根本祛不了,根本沒有辦法了……”
他也不過一個少年,如何能揹負得了這樣一條人命?
此時此刻,已是急得滿臉通紅,額頭沁汗。
唐慎面露動容,如今唐舒懷不在,他就是府裡做主的主子,他說一聲,便是決定,幾人的目光都已經落到了他臉上。
“那也只能……”
一直沒有說話的玉珠終於出聲了:
“等等!即便砍了手臂,但也不一定他能活命是嗎?誰都不能保證那一點點怨毒只是留在了他手臂上。”
杏芳和徐天師從生到死,都沒有太久,徐天師也是道門中人,多年服丹,還是很快就死了,她雖然只能看到他們手上、腳上的青黑色,但她更覺得,其實那怨毒很快已經散遍他們全身了。
姚亨從受傷到現在已撐了一日一夜,恐怕已經……
只是砍一條手臂,不過是白白讓他受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