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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破例。”
對方打量他許久,忽然長長地吐了口氣。
然後,衛天磊聽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故事。
那是一場遊戲,一場有錢人狩獵的遊戲,幾個軍閥以重金聘請江湖人士做獵物,而他們親自追殺,以此為樂。這個男人曾經就是獵物,但他逃出了那幾個軍閥所管轄的地界,這是違規行為,將會遭到追殺,至死方休。
那人說,他很後悔,當初只是想賺錢給重病的妻子治病,沒想到錢沒掙到,妻子也受他連累被殺了,如今一無所有,他不敢睡覺,害怕永遠都不能醒來。
衛天磊相信了他的話,問他有什麼打算,他說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天快要亮了,那人必須離開。他把自己隨身帶的一隻懷錶交給衛天磊,說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而且會死得很慘,他求衛天磊為他找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為他起個小墳,立一塊小碑,墳裡就埋這塊懷錶,也算他死有葬身之地了。
交代完後事,那人就匆匆離開了,衛天磊開啟懷錶,裡面有一張照片,是那人和妻子的合照。他感嘆良久,收起懷錶,也收拾東西離開了。他知道很快就會有新的殺手來,而他不想惹麻煩。
白小舟的雙手有些顫抖,難道她也成了獵物嗎?可自從上大學後,她連服務員都沒去應聘過,何況是這樣的獵人遊戲?
難道和她的身份有關?聽龍老師說,外公在三山五嶽的身份地位很高,難免就會得罪不少人,會是外公的仇家嗎?
醫院的電視里正在播報新聞,美麗的女記者站在燒燬的四維咖啡館門口,一本正經地介紹:這座咖啡館因液化氣洩漏發生爆炸,店內十幾個人,包括老闆在內全部死亡,無一生還。專家提醒各餐飲企業注意安全,以免發生同樣的事故。
她渾身都在發冷,只要驗屍就能發現那些顧客在爆炸之前就已經死亡了,能夠操縱媒體一手遮天,那些坐在幕後的人必定有錢有勢。
她的信心開始動搖,面對這樣強大的敵人,她真的能夠逃過這一劫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男孩忽然衝過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筆記就跑。她臉色一變,想也沒想就追過去,一邊跑一邊大聲喊搶劫。周圍的人見只是個孩子,都以為在鬧著玩,誰都沒有幫忙的意思。
就這麼一個跑一個追,不知不覺四周的人少了下來,只剩下慘白的牆壁和日光燈。她的心裡開始打鼓,難道那個小孩是誘餌,專門把她引誘到人少的地方,然後下手?
即使如此,她也必須要追,那是外公畢生的心血。她不能失去它。
她轉過一個拐角,忽然一隻手伸過來,將她攔腰抱住,她嚇得大聲尖叫,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道:“小心點兒,別摔倒了。”
“劉明軒?”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劉明軒穿著一件白襯衣,臉色淡然,白小舟看著他,彷彿看到了那個穿錦袍的少年,一時失神。他輕輕放開她,將筆記本遞過來:“這是你的東西?”
白小舟連忙接過來,抱在懷裡:“是你幫我搶回來的?那個孩子呢?”
“跑了。”劉明軒看著她的眼睛,“你好像惹了很大的麻煩啊。”
白小舟遲疑了一下,始終還是沒把真相告訴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看一個朋友。”他似乎還想說什麼,忽然聽見一聲大叫:“劉明軒?是你?”
兩人側過臉去,瞿思齊和朱翊凱正匆匆趕來,劉明軒笑了笑:“你們也太大意了。”
兩個少年愣了一下,都有些臉紅。劉明軒雙手環胸,靠牆而站:“這裡是精神科重症病房,我朋友快回來了,還會帶個病人回來,你們快走吧。”
白小舟有很多話想問,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只變成兩個字:“謝謝。”
劉明軒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回過身去開啟某間病房的門。裡面躺著兩個人,一箇中年人,一個小男孩,中年人的胸口上還插著一把尖銳的手術刀。
“小舟,你和劉明軒很熟嗎?”朱翊凱從公交車前排轉過頭來問。
白小舟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說很熟吧,他們說過的話不會超過十句,說不熟悉吧,又好像認識很多年了。她看了看朱翊凱,想說連你的肝臟都是他用崑山夜光做的呢,不知道凱子知道這個真相後會是什麼表情。
見她不說話,朱翊凱有些不高興:“你最好離這個人遠點兒,這個人邪乎得很,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我調查過,他的過去是一片空白。”
白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