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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整個咖啡館盡收眼底,一旦發生什麼事,她可以立刻逃走。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於防範危險有一種天生的敏感,或許這是遺傳自她那個失蹤的老爸吧。
說起老爸,他已經將近一年沒有訊息了,他是活著,還是……她每次都不敢往下想,強迫自己相信父母都還活著,也許只是為了躲避某個人、某個組織而故意躲起來了而已。
“小姐,您的拿鐵咖啡和糕點。”服務員端著一個托盤走過來。白小舟奇怪地說:“我沒有點拿鐵啊。”
服務員一臉茫然:“可是的確是您這桌點的啊。”
“那就放下吧。”瞿思齊也懶得跟她糾纏,不過就幾十塊錢的事。
白小舟盯著那杯咖啡和蛋糕,在紙上寫:“裡面會不會有毒?”
瞿思齊搖了搖頭,拿過紙筆:“恐怕沒那麼簡單。”
“咕咕……”機械的鳥叫響起來,嚇了兩人一跳,白小舟回過頭去,牆上掛鐘的指標指向了下午五點。
三個小時到了。
蛋糕猛然炸開,兩人只覺得千萬根針朝自己的面門刺來,已來不及躲閃。劇烈的刺痛如同浪潮,一瞬間便將兩人淹沒。
他們的臉上、脖子上插滿了鋼針,每一個針孔如同被滴了一滴墨水,暈染開來。
第二部第三章怪風邪寺
有毒!瞿思齊回過神來,滿頭大汗,蛋糕還好好地放在面前,白小舟也好好地坐在對面。再抬頭看掛鐘,時針指向下午五點,秒針離12這個數字越來越近。
“小舟,快過來!”他大喊一聲,一揮手將蛋糕掃出去,然後將桌子推得立起來,拉著白小舟躲在桌後,蛋糕落地的剎那,秒針指向了12點,眾人只聽見輕微的爆炸聲,鋼針亂飛,釘在桌面上,發出奪奪悶響。這下子咖啡廳裡的客人都遭了殃,一邊慘叫一邊將插進身體裡的鋼針拔出來。傷口迅速變黑,痛得他們在地上打滾。
一個頎長的身影忽然從後門閃了進來,衝到白小舟二人身邊,一手拉了一個,什麼話也不說就往外跑,兩人還沒回過神來已經被拉出了咖啡館。
“臥倒!”那人低喝,隨即身後的咖啡館便發生了爆炸,灼熱的巨浪將三人丟擲去好幾米。
白小舟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摔散了,掙扎著爬起來:“凱子?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來了很久了,快走,這周圍至少有三個殺手,裡面應該已經炸死一個了。”
醫生將X光片放在發光板上,瞿思齊焦急地問:“有沒有定位器?”
醫生看了半天,搖了搖頭:“她身上連顆金屬釦子都沒有,別說什麼定位器了。”
瞿思齊不信:“醫生,您看仔細了嗎?”
醫生一臉不悅,朱翊凱說:“張醫生是最好的外科醫生,如果他說沒有,那就是真的沒有。”
“奇怪了。”從門診室出來,瞿思齊壓低聲音說,“難道他們在小舟身上下了什麼術法不成?”
“如果小舟被下了術法,我們不可能看不出來。”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只有找一個接收不到訊號的地方,暫時先躲一躲。”
瞿思齊沉思片刻:“我知道一個地方。”
“等等。”朱翊凱臉色驟變,環視四周,“小舟哪裡去了?”
小舟原本坐在候診室裡等結果,周圍密密麻麻坐滿了人,她將手套緩緩地褪下,久未見陽光的面板泛著淡淡的蒼白。剛才幾個小時所經歷的一切太瘋狂了,她還沒能接受現實,那個什麼遊戲,為什麼偏偏選上她呢?
她側過頭去,將外公的筆記拿出來,隨手亂翻。外公,如果你遇到了這樣的事,你會怎麼做呢?
書頁在她手下嘩嘩地響,猛然間她似乎看到了“獵物”二字,連忙翻回去。那是民國九年,1920年時候的事,外公衛天磊到楚地遊玩,下榻在某間客棧。隔壁住了一箇中年人,眼窩深陷,很憔悴,像是幾天都沒睡覺了。他很謹慎,總是警惕地打量所有人。外公深夜忽然聽見隔壁有打鬥聲,他本來不想多管閒事,但客棧年久,牆居然塌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摔了進來,他摸了摸那人的脈搏,已經沒氣了。
另一人從倒塌的牆裡走過來,正是隔壁的那個客人。衛天磊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冷冷地看著他,他也不說話。兩人相視許久,到最後還是對方氣勢輸了一籌,將眼神移開,低低道:“你也是來殺我的嗎?”
衛天磊看了看地上的屍體:“我不喜歡殺人,不過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