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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她的頭,“是誰養的啊?”
黑貓忽然揚起頭來,惡狠狠地瞪了那女孩一眼,她雙眼發怔,站起身,如行屍走肉一般離開了,彷彿丟了魂魄。
黑貓舔了舔嘴巴,大搖大擺地朝白小舟跟了上去。
五月咖啡館是凝華學園校內最好的咖啡館,不知道是誰開的,聽說是某位校領導的親戚,地理位置佳、咖啡味道好、裝潢風雅,價格雖然貴點兒,但畢竟凝華學園裡多的是不差錢的學生,因此生意向來不差,座位都需要預定的。
這兩天校內學生開始漸漸多起來,好在還有位置,朱琨坐在角落裡,朝她招了招手。
“你那天走得那麼匆忙,這兩天打你電話又怎麼都打不通,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白小舟責怪道。朱琨笑道:“抱歉抱歉,我也是臨時接到家裡的電話,說我媽病了,病情有點兒嚴重,就急忙趕回去了。最近學生返校,正值高峰期,我排了好久的隊才買到回去的火車票。”
白小舟略微消了氣:“阿姨病情穩定了嗎?”
“什麼病啊,就是點傷風感冒。她是怪我寒假沒回去,跟我賭氣呢。”
白小舟翻了個白眼:“那你把老太太搞定了沒?”
“搞定了。我出馬,哪有搞不定的,哈哈。”朱琨喝了口咖啡,“對了,聽說我不在的時候,學校出了件大事?秦教授的房子塌了?”
“是啊。”白小舟轉移話題,“當時挖掘出的那隻煉丹爐現在在哪兒?”
“聽說送去博物館了。對了,你不是在調查那本失蹤的煉丹書麼?查得怎麼樣了?”
“沒什麼進展。”白小舟搖頭,她記得秦教授的確提到過那本書,可是防空洞裡沒有書,他既然在下面煉丹,書不是應該隨身攜帶嗎?難道書並不在他手上?
白小舟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朱琨,你說你這兩天回家去了?”
“沒錯。”
“你家不是在哈爾濱嗎?”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從C市到哈爾濱,坐火車最快也要兩天,一去一回不得要四天?”他才失蹤了三天半,這半天,難道是用飛的?
朱琨喝咖啡的手微微一頓,抬起眼瞼,笑容有些詭異:“小舟,聰明不是件好事啊。”
白小舟腦袋裡“轟”的一下炸了,說起來,朱琨正是歷史系的學生,難道……
“凱子哥。”老七將幾張畫素不高的照片遞給朱翊凱,照片裡是一輛普通的夏利,朱琨正和一箇中年男人一起走下來,“這是我的兄弟拍的,有人在三四天前看見這個叫朱琨的人和這個陌生男人上了車,半個小時前又回來了。”
朱翊凱臉色陰沉:“他現在在哪裡?”
“進了你們凝華學園。我有個兄弟是你們那兒的學生,我叫他盯著他了,很快就能有訊息。”
小舟說當時跟著他出去的人也是個中年人,難不成就是照片裡的這個?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很熟稔,不像綁架。朱翊凱驀然一驚,抓起老七的衣襟,幾乎將他提起來:“老七,快,快給你那個兄弟打電話。”
當朱翊凱趕到五月咖啡館的時候,一個正在路旁看書的少年忽然站了起來:“您就是七哥提到的那位朱同學嗎?”
“她在哪兒?”朱翊凱不喜歡廢話。
“我看到她跟著那個男人上了車。”
朱翊凱皺眉:“她是自願的?”
“看起來像,不過我覺得她有些奇怪。”少年說,“她目光呆滯,走路的步伐也有些僵硬,就像被人催眠了一樣。”
朱翊凱臉色陰沉:“他們往什麼方向去了?”
少年狡黠一笑,從衣服裡掏出一個手機樣的儀器:“我偷偷在他們車上安裝了接收器,現在他們被全球定位了。”
白小舟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奇怪的山洞之中,與之前的防空洞不同,這個山洞完全天然,頭頂還有白色的鐘乳石。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潮溼味和泥土味,偶爾還會有幾棵喜陰植物從岩石縫隙裡鑽出來。
“小舟。”
白小舟毫不猶豫一耳光扇過去,正好打在那人的頭上,那人“哎喲”一聲,捂著自己的臉頰大叫:“小舟,你還真是毫不留情啊。”
“朱琨,你個混蛋!”白小舟撲上來,抓住他的衣襟,“你想怎麼樣?為什麼綁架我?”
背後一痛,她的半個身子又痛又麻,歪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那個一臉嚴肅的中年男人從她身後走出來,遞給他一個紙袋:“這是餘款,你可以離開了。”
朱琨接過紙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