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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心了,二皇弟認為呢?”他邊說視線還有意無意的掠向夜月璃懷中的慕容小小,其中深意,他相信南宮月彬自會看得懂。
蠢,愚蠢至極。南宮月彬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露絲毫情緒,他垂著眸子把玩著手中酒樽,南宮月軒到這時還未看清形式,真真愚蠢。
他南宮月軒到底哪隻眼睛看到夜月璃有半絲慌張?而他南宮月彬想要什麼從來都是靠自己爭取,用得著依靠他人?若南宮月軒以為只要他倆合作拉下夜月璃他便可得到小小?那他也太天真了,別說那樣的後果是小小永不會再看他一眼,就算此種方法真正可行,他也不認為夜月璃真有那般好對付,能讓他視為真正對手的男人,豈會簡單?
他緩緩抬眸,只說了一句,“本王無話可說。”
南宮月彬面色一變,好個冥頑不靈的傢伙,他都如此直白的暗示了,居然還無動於衷?哼,不配合也罷,等他收拾了夜月璃,下一個就是他南宮月彬!
夜月璃的紅眸冰冷的猶如凝了一層冰霜,嘴角卻往後咧開,露出一排森森白牙,笑意極其滲人,他道,“去,將人帶上來。”
很好,南宮月軒明裡暗裡的想對付他他倒是不介意,不過把主意動到丫頭身上那就是自找死路了,他想他一定會給南宮月軒尋個配得上他的華麗死法,不枉他南宮月軒來人世間走一遭……
即墨雪陽馬上領命離去,轉身前猶如看死人般看了眼南宮月軒,嘴中猶自喃喃,“哎呀,真是白痴,動誰的心思不好,居然……”太傻了,主子有多寶貝懷中的人明眼人一看就知,偏還蠢得往這上面犯,不是典型的找死嘛。
南宮月彬眼睫輕眨,身子微微坐直,哦?好戲要開場了麼?
高座上的南宮君昊眉宇緊皺,不知夜月璃到底要玩什麼把戲,他毫不收斂眸中的狠光,不管怎樣,夜月璃最終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南宮月軒心頭陡然一跳,不明白即墨雪陽為何會那樣看自己?難不成夜月璃真留有後招?他立即平復心中驚悸,無妨,他同樣也有後招,且夜月璃絕對無法逃過。
隨著即墨雪陽拖進來個黑衣男子,在眾人好奇打量的目光下一把扔在大殿中,拍了拍手,揚聲道,“都好好看清楚了哈。”
匍匐於地上的男子巍巍地顫動著,喘著粗氣,看得出來是受了重傷,可當他抬起臉的一瞬,殿中頓時響起一片抽氣聲,人人的腦中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這是怎麼回事?
“天啦,一模一樣?難道是即墨侍衛的同胞兄弟?”
“可沒聽說過,要真是,會被打成這樣?”
“難道這才是手持假兵符謊稱璃王手下的真正元兇?”
“我看有可能…”
……
“你們可看清楚了?”即墨雪陽出手迅速,當即就從男子臉上撕下一塊人皮面具,男子真正面目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何侍衛,怎麼是你?”出聲的是趙其毅,無怪乎他如此快便認出此人,彼時趙詩夢受辱,就是由何坤送回,遂他印象猶其深刻。
軒王的貼身侍衛朝中也有多數人認識,眾人紛紛懷疑,難道真正造反的是軒王?反而璃王是被陷害的?
“好個璃王,本王剛剛還在想為何本王的侍衛會無故失蹤,不曾想是璃王抓了去,以為給本王的侍衛帶個人皮面具就可以洗脫你的罪名嗎?”
南宮月軒從呆怔中回覆的很快,當即墨雪陽拖著何坤進來時他便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他就疑惑為何何坤辦好事情遲遲未歸,未曾想是被夜月璃的人捉住,想來夜月璃是識破他的計劃了,難怪一開始便有恃無恐。他心中冷哼,抓了何坤又怎樣,憑一顆他隨時可拋棄的棄子就想對付他?
夜月璃紅眸微微眯起,看向南宮月軒的視線意味難辨,唇角的笑意暗含冷諷,將死之人總會在死前好好掙扎一番,他就權當看看戲罷。
即墨雪陽鄙視的看了眼南宮月軒,他就知道南宮月軒會死不承認,他蹲下身子,在趴在地上的何坤身上一陣摸索,而後將一物扔到地上。
有了先前趙其毅呈上的那塊真正的兵符,眾人很快就明白地上這塊乃是假貨,看向南宮月軒的目光紛紛帶上些複雜。
南宮月軒憤怒的掃了眼那些臉上寫滿懷疑的臣子,而後看向夜月璃,道,“璃王真是好心思,抓了本王的侍衛貼上人皮面具頂罪也就罷了,還將假兵符放於何坤身上,這是要將所有罪推到本王身上?哪有那般好的事!”
“但願你呆會還能這般理直氣壯。”夜月璃幽幽話道,懶得同南宮月軒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