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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士數千,望皇上能寬恕將士,卑職願一力承擔罪責!”
南宮君昊當即恢復了點精神,暗道還好,損失數千總比全滅的好。“既是假兵符,為何先前不曾認出?”他緩了口氣,問出心中疑惑,聲色低迷沙啞,像磨沙般刺耳虛弱。
南煜國三塊兵符乃是用極其特殊的材質所打造,三塊模樣一致,只背面字跡不同,在南煜國中,除了天子與握有各路重兵的將軍見過其真正模樣之外,根本不為外人所道。所以聽到王守城說認錯兵符,他備感詫異。
“卑職該死,直到趙將軍手持真正的兵符才知受奸人所騙,大錯已鑄,卑職只求一死,懇請皇上饒恕眾將士。”
慕容小小點了點頭,這王守城倒是個頂天立地的汗子,做錯了事不找藉口勇於承擔,絕不拖累活著的將士,倒是讓她挺欣賞的,雖然這人根本就沒做錯事。
想必王守城當時看到的的確是真正的兵符,而這正是夜月璃所說的‘參與了一點點’的環節罷?只是她不明白夜月璃今夜的行為是出於何目的?不過,他不說,她也不多問,相信等會便可揭曉。
夜月璃知道慕容小小心有疑惑,不過她沒開口相問不禁讓他鬆了口氣。
修長的手指將懷中人兒的小臉扳了過來面對著自己,紅眸內寫著不滿,道,“放心罷,那人死不了。”所以,她能不能別老盯著別人的男人看?
慕容小小又好氣又好笑,不過卻沒再將視線落向王守城,夜月璃這才心滿意足。
“朕答應你。你如實回答,是何人出示假兵符要求調兵?”南宮君昊沙沙的問道,他必須要弄清,到底是誰自不量力妄想用京衛軍造反逼他下位。
王守城頓時皺眉,他雖是武將卻也知今夜的自己以及已逝的將士乃是眾皇子爭權下的犧牲品,不過他也怨不得誰,歷朝歷代皆如此,只是剛好不走運的被他給碰上,只是,苦了那些枉死的將土了。他看了眼仍閒適的坐在一旁的當今璃王,他不是傻子,事發數個時辰之後,璃王還能安然無恙的端坐於殿中,足可見事情不簡單,不過他還是如實稟報,“手執兵符者是璃王手下的即墨侍衛。”
“你是何時收到兵符調遣令的?”南宮君昊將身體的重量靠在一側的扶手上,強撐的精神再次問道。
“回皇上,卑職酉時接到命令後便秘密集結將士,直至宮宴開始前才領兵闖進宮門。”王守城如實回答。
所有視線一瞬全落在夜月璃及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即墨雪陽身上,朝臣們開始議論:
“咱們也是酉時才進宮門,怪不得璃王一行人來得較晚,興許在這之前是到城門下命令了。”
“是有可能,怪不得璃王一行人有恃無恐,連皇上也敢忤逆。”
“沒錯,那假兵符定是在那侍衛手中了。”
剛說了沒幾句,那圍著夜月璃幾人的一眾黑衣暗衛頓時各各眸含煞氣的瞪向出言之人,眾臣頓時又禁若寒蟬。
夜月璃挑了挑眉不置一言,即墨雪陽眸光暗含冷諷,這群見風便駝的白痴,別說主子沒想造反,就算他要造反,誰又能與之抗衡?
慕容小小心中隱隱有些明瞭,怪不得今晚來得是即墨雪陽,而不是碎月了,只是對於夜月璃今夜的目的,她是越來越好奇了。
“來人,將王守城押下天牢,等候發落。”南宮君昊沙沙地命令道,他手撐額頭,明顯體力不支。
“想不到真是三皇弟所為,你可對得起父皇?對得起宮門犧牲的數千將士?”
南宮月軒一晚上心臟不可謂是起起落落,雖然不知兵符為何為變成假貨,不過還好他在最開始就做了兩手準備。想來夜月璃當初是故意用假兵符引誘血天了,不過,夜月璃聰明他也不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夜月璃不是盜過兵符麼?如今替他背這個黑鍋也不冤枉罷?
夜月璃冷笑出聲,看都懶得看南宮月軒一眼,南宮月軒的心思他豈會不知,不過是他將計就計罷了,借他南宮月軒的手,給南宮月彬送份大禮。
見夜月璃無視自己,南宮月軒也不氣惱,他在心中冷哼,馬上就要死到臨頭了也只能囂張的這一會了,來年的今日就是他夜月璃的忌日!
他轉身面向南宮君昊,拱手道,“父皇,三皇弟毫不知悔改,您絕不能姑息養奸!”
他也不怕在眾臣心中留下容不得手足的心狠印象,他只知這會迎合了老傢伙的心思絕對不會錯了去。
最後,他還沒忘了將南宮月彬拖下水,“二皇弟,相信你不是個不明道理的人,三皇弟如今作為實在是太讓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