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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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止住,喃喃道:“這個婦人最是表裡不一耍心眼的,我如是叫他來,縱然一時罵了她一通出了氣,指不定背後又挑撥些什麼,罷了罷了,我何苦操著閒心爭著閒氣。”便開箱拿出自己的體己,讓小丫頭送相國寺佈施處去了,雖然這樣說,心裡終是下不去,默默的流了會眼淚,到了天黑也不見劉小虎來跟前,那心裡更是堵了幾分,暗道縱是有難處當時何不說?娘在你眼裡就如此不講道理?有什麼話就不能對娘明說,轉身偏任著媳婦罵出些不好的話?咱們孃兒倆過了這十多年,末了還不如跟你媳婦過幾個月的親!
這一晚睡不踏實,到明就燒起來,閉著眼直喊大郎,小丫頭嚇得飛跑說與宋玉樓聽,宋玉樓只得忍著氣讓張四請了胡大夫來,吃了藥才好了些,劉氏醒了見只有宋玉樓在跟前,又是滿臉懨懨的,便扭了頭閉眼不看她不說話,宋玉樓心裡也沒好氣,看劉氏醒了便讓小丫頭好生伺候,自己到院子裡坐著去了,正用手掐臺階上的鳳仙花,見張四尋了劉小虎回來,忙轉生進屋子,跪在劉氏床前哭,一面問著吃這個吃那個等等。
“娘。”劉小虎帶著一身酒氣,青著宿醉的臉跪下了,看宋玉樓衣不解帶伺候的樣子,又滿心愧疚,待要說句謝話,宋玉樓轉頭站一邊去了。
劉氏只閉著眼說沒事,累了歇一會便好,不願看他們在跟前催著他們走,只說自己想要靜靜歇著,劉小虎哪裡知道其中的心病,只當劉氏果真是累了,囑咐不要再做針線云云,便告退了,跟著宋玉樓進了屋子,宋玉樓扭身又到床上躺著哭去了。
“娘子!玉樓姐姐!”劉小虎坐在床邊,拉著手柔聲喊,宋玉樓一概不理,一味的哭,劉小虎只得上前抱住,說道,“我失心瘋了,不該將在外受的氣在娘子跟前撒,傷了你的心,你大人有大量。”被宋玉樓起身推開,哭道:“你走錯門了,我是那最能捻酸吃醋嚼人是非的小婦人,哪裡是大人!你如今回來就好,我這就收拾東西回大名府去。”
劉小虎忙拉著不放,抱在身前千不對萬不對的柔聲軟語的寬慰,宋玉樓見攏住了他,心裡也自得意,見好就收,便窩在那男子懷裡,把那委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只說的劉小虎愧疚的恨不得跪下,這一番撕扯便挑動了春心,劉小虎幾乎有一個月不在家,宋玉樓二十多歲的婦人,正難耐這寂寞,本想昨夜好好溫存,偏又吵翻了,如今解了心事,便將劉小虎往床上引。
見這婦人淫心肆意,劉小虎看外邊展明的白日,不由猶豫道:“我這幾日還不走,到晚間……”被那婦人按到在床上,嘟嘴嬌憨,裸露玉肌,說道:“我還沒審你,你昨日好雨該不是降到別人家的地裡去了?如今竟要空著自己的地!”說的劉小虎大笑不已,即可脫衣解帶,與這婦人共枕同歡不提,自此劉氏再不過問任何家事,宋玉樓沒了煩心的嘮叨,又見不追問捐錢的事,自然樂得忘記,將那錢收起來等著出門關撲去,知道劉小虎又要出門,心內不喜也無法,只得趁這男人在家日日纏著求歡不放。
豈料樂極生悲,或者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宋玉樓只道劉小虎不問,劉氏不說,再者自己也沒把那日罵的話放在心上,卻不知那小丫頭暗自將她那日罵的話給人說了去,原來知道劉母又犯了病,那些與劉小虎交好的官員都派了家眷來探,其中吳夫人因著林賽玉的好,對這老夫人頗為上心,在床前看著老婦滿面哀愁,似是心病纏身,便暗自讓貼身丫頭哄著跟著劉氏的小丫頭,問出根由來,登時氣的扔了茶碗,連句告辭的話也不說就走了,不多日便在內宅夫人們間傳開了。
而此時劉小虎還並不知道詳情,他日日忙著跟都水監工部的人設定巡查路線,不過三日就要忙著離京,縱然如此,他也察覺出一絲不對,因為這一趟出京時,發覺送行的人少了許多,尤其是最為交好的吳大人也不見了蹤影,劉小虎飲了送行酒,騎著馬原地轉了幾步,看看身後繁華熱鬧的城池,壓下莫名的猶疑焦躁催馬而去。
第115章 退田園曹娘子身累心寬
俗話說,三春疊不如一秋忙,這是十方村第二年實踐這句俗話,因為水災引起物價飛漲,蔬菜糧食短缺,劉家大棚,如今應該叫曹家大棚的蔬菜價錢不斷被提高,但依舊供不應求,看到越來越高的價錢,盧氏一激動把自己一家的那份也賣了去,如果不是曹六兒及時找來在水稻田裡忙活的林賽玉,只怕連新發的幼苗都要採了。
“娘,誰讓你來這裡的?”林賽玉手裡拿著鐮刀,頭髮生沾著稻葉末子,一腳泥一腳土的過來了,皺眉看正四周圍著的等待收貨的人,大多數是城裡酒樓的採購人員,也有鄉紳大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