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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魚……小美人魚……二選一,我覺得頭疼的要死,就像是一開始那張紙條上表達的一樣,題目應該是以七宗罪為暗示,該隱殺害亞伯所用的是嫉妒,那麼小美人魚又是什麼?一般來說她被當作是美好的象徵——冷靜,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
因她這麼做了,她的祖母哭瞎了她的雙眼。流淚出現了兩次,一次是祖母,一次是小美人魚,人為什麼會流淚?悲痛,疼痛,或者見到殘忍的事情,因此而悲傷也能讓人哭泣。為什麼在天堂還要覺得痛苦……對,是這個,是這個。
“宜野座。”
他蹲下來把我背起來,“走哪一條。”
“左邊那條。”它佈滿了玻璃渣和鋼釘,能想象要是一腳踏上去腳會變成什麼樣子,他遲疑了一下,“你……確定?”
“在到達陷阱之前,他不會讓你失去行動力,所以請放心的走上去。”我趴在他背上喘了一口氣,我的頭疼的好像要炸開了一樣,就像是有人像是製作木乃伊似的用燒紅的鐵鉗從我的鼻子裡面伸進去然後攪我的腦子一樣。“有的時候我們眼睛看到得東西不一定是真實,請相信我。”
他遲疑了大概一兩秒,抬腳一腳踩到了那條遍佈著尖銳物體的小道上,它應該不算太長,而當他一腳踩上去的時候,路上的尖銳物全都消失不見,昏暗的燈光一路亮起。指示著應該走的方向,而當他走進去的時候,身後的門啪的一聲關上了——這是有去無回的道路——我們要找的不僅僅是鑰匙——我想那傢伙一定在什麼地方放了能夠解除我身上狀態的方法。
宜野座伸元並不相信我,這才是麻煩所在,人心本身就是充滿裂隙的東西,臨時的同盟,只要一根鋼針,就能讓它分崩離析。“話說回來,你能不能和我講講你的事情?”
“你為什麼要問這個。”他的聲音聽上去超級冷淡。
“哎,太無聊了唄。”
“你連說話都喘了就老實點吧。”真是一針見血啊宜野座監視官。
“說嘛,你說了我就閉嘴了。說話又耗不了多少卡路里。”
“誰管你啊!”又炸毛了,哥們我好想給你撓耳朵後面啊……每次精神病院隔壁小賣部大嬸樣的那隻喵炸毛的時候我都是這麼順一順就乖了的。
“嚶嚶嚶,宜野座先生真是一點都不善解人意QAQ。”
“你到底要胡攪蠻纏到什麼時候。”他試圖擺出一副嚴肅到死的禿頭大啤酒肚教導主任的態度來應對,但是我想說這招對我真心沒用。
“求說咩QAQ。”
“……”
“求咩求咩。”
“……”
在鍥而不捨的拉鋸戰之下他終於用一種“這傢伙是不是腦子有病”的聲音說,“你想知道什麼?我沒什麼好說的。”
“你去過夜總會沒?”
“噗……咳咳。”他嗆到了。
“哦,去過。”
“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推斷出來的啊!!!!”抓狂中帶著一點老羞成怒的感覺,嗯,果然是去過啊。
“別生氣,生氣會色相渾濁的。”
“……這絕對是你的錯。”
“妹子漂亮不?”
“那個時候喝醉了而且是……等等,我為什麼要和你說這些啊!不要擅自推斷一些有的沒有的啊!”請不要大意的保持這種炸毛的態度,這樣你就沒時間思考別的什麼事情了,雖然會因為情緒的波動而出現短暫的色相變化問題,但是隻需要冷靜下來就會恢復,比起你想那些有的沒的的事情的危害小多了。
“宜野座先生,是被機器養大的吧。”
“你又知道?”他的聲音聽上去還是稍微有點氣鼓鼓的,連續好幾次被人猜中軟肋抓住把柄對他來說很失態吧。
“一般來說,童年時期和機器度過的時間比和親人長的話,人會變得不擅長交際和處理人際關係,並且同時不擅長向他人表達自己的情緒。”我抿起嘴,雖然這個時候很想摸一下自己的下嘴唇,不過等到我想這麼做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完全不能動,“宜野座先生……也是孤兒嗎?”
他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說道,“父親還在世。”
“誒誒?那可真是讓人羨慕啊。”我用很羨慕的語氣說道,雖然早知道了不過為了讓他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我還是裝不知道吧。
“有什麼好羨慕的。”他輕聲咕噥道。
“宜野座先生……莫非和爸爸吵架了?”我降低音調,繼續用豔羨的語氣說,“真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