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限君一路好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最害怕什麼?”
“這麼黑能別談這些麼?”
“哦,你怕鬼。”
“……你到底是從哪裡推斷出來的啊!”
這條路有點黑,等眼睛漸漸適應了這個光線之後我更加確定了一件事情,不是原來那個瘋子,他絕對是死了,我當時一槍命中了他的脊椎,之後他就被判處了死刑,而且是現行犯——不,也許之前那件事他只是個同犯呢?但是這種處理風格確實和之前有著微妙的不同,如果是之前,那麼這條路上一定,至少會有一個陷阱……但是我現在不能動,一邊提醒宜野座不要走的太快,一邊還要和他扯開話題——我擔心,宜野座是被選中的“羔羊”——按照這個世界的世界觀,並不是把他或者帶離這裡就算了的。
我還得注意他的心理指數。然而我是不能和他聊過多關於這個遊戲的事情的,心理指數會傳染,並不是說他沒有什麼抗壓性,但是這個遊戲的那個策劃者絕對有能力在十二個小時內,把不是我就是他,或者我們兩個人一起都逼的崩潰。
不僅不能和他聊任何事情,而且還要盡力扯開話題讓他的注意力落到別的什麼上去——這種情況下還要他完全信任我的判斷,跟隨著我做出的決定前進——也許再過三到四個關卡,那傢伙就會擺出一個讓人看了一眼即使知道是陷阱也必須往裡面挑的坑。
這樣思考對於我的心理壓力事實上很大——不能被他帶過去了,要冷靜,必須得冷靜,“你還記得自己在這裡呆了多久嗎?”
“我唯一能夠用來確定時間的只有這個計時器。”他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狀態的問題我聽著他說話都有點嗡嗡作響聽不太實際,“而且……我休息。”
不知道時間的話即使冀希他人發現自己失蹤來尋找都有些困難了,休息就更加倒黴了……小朱應該和大叔他們在一起,以那個孩子善解人意的性格大概不會打擾他的休息日吧。
所以只能靠自己,“你如果覺得累,停下來休息五分鐘也是可以的,還有,你被帶出來的時候有沒有吃過東西?現在有飢餓感嗎?”人在進食之後,以飲食習慣為標準,大概五到六個小時會開始出現飢餓感。
“吃過東西,我沒事的。”他這樣回答。
“現在不是硬撐的時候。”
“沒有關係。”
……你這熊孩子怎麼這麼倔呢我去。
算了,隨他去吧。
“能跟我講講你的事情嗎?”我趴在他背上,覺得自己只剩下一個腦袋了,其他什麼都感受不到,這樣下去非常的不妙,也不知道那傢伙會用什麼樣的方式來達成遊戲規則中的“婆羅門和剎帝利”那一條,要分裂一個團隊有很多的方法,即使是相交數年的朋友都有可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而分裂,分道揚鑣,何況是我們這種半路出家組成的團隊。
一般來說在這種情況下,相互交換名字是獲取對方信任的一種方法,表示:“我不會傷害你。”但是隨著壓力的變大,人的思考會變得敏捷,多疑,並且開始暴躁,乃至於狂躁而不顧一切——我要怎麼做才能避免自己陷入這樣的陷阱?
宜野座呢?他敢把命給我嗎?
頭好疼。
“我沒什麼好說的吧。”他這樣回答我。
“我懂了,其實你心裡一定在想‘這個女人說不定是潛在犯那種社會人渣,不要和她說話。’”我翻了個白眼,“嚶嚶嚶,宜野座先生你這個壞蛋你果然是在歧視我QAQ。”
“……”
“嚶嚶嚶,不和人家聊天人家會害怕怕啦QAQ。”這裡語氣要稍微腦殘一點……
“……”
“我果然是個不被人喜歡的人吧,嚶嚶嚶,好想變成天邊的浮雲,小風兒一吹……”這裡要更加腦殘一點,似乎終於被我的行為給掀起一陣陣的雞皮疙瘩,他終於開口道:“你想知道什麼?”
“隨你說嘍,聊天嘛反正就是有什麼說什麼。”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答案是‘上帝’的?”
“啊,宜野座先生,有沒有見過海呢?”
“不要扯開話題!”又炸毛了。
“你種不種君子蘭和薄荷?薄荷可以用來泡茶醒腦,其實你可以考慮種點茉莉花什麼的,香味聞著很放鬆……”
“……”
“你喜歡看書嗎?我推薦你去多看看安徒生童話和格林童話,保持童心……”
“……”
“你周圍工作有沒有妹子喜歡你給你寄情書或者明裡暗裡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