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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Dawkins)和我。沃爾夫覺得自己看到了不祥之兆:~米~花~書~庫~ http://www。7mihua。com

因為意識和思想完全是你的大腦和神經系統的物理產物——又因為你的大腦在出生時已完全銘刻(imprinted)好了——是什麼讓你覺得你擁有自由意志?它是從哪兒來的?(沃爾夫,2000,p。97)

對此我有個答案。沃爾夫恰恰錯了。別的不說,你的大腦並非“在出生時已完全銘刻好了”,這還只是對自然主義的廣泛抵制背後的最次要誤解。自然主義不是自由意志的敵人,它為自由意志提供了一種肯定性解釋,它對該議題的混亂局面把握的更好,實際上,好於那些試圖用一套“晦澀而驚慌失措的形而上學”(彼得斯特勞森的精闢短語)來保護自由意志遠離科學之爪的觀點。

在我1984年的《活動餘地:值得渴望的種種自由意志》一書中,我展示了一個解釋版本。但我發現,人們甚至常懷疑我的意思是否可能就是我說的那樣。他們(包括湯姆沃爾夫)都深信,從物質主義裡當然不可能為自由意志找到空間,對此,沃爾夫至少有時還會帶著譏諷地表達他的愉快興致,(“我喜歡跟這些人交談——他們表達了一種毫不妥協的決定論”),其他人則不會。比如,布萊恩艾波雅(BrianAppleyard)就數次寫書警告世人,但根據另一位危言聳聽者萊昂卡斯(LeonKass)的說法,他自己已經不起誘惑而墮落了:

艾波雅(非常恰當的)討厭基因中心主義(genocentrist)的含義,想象並表達了它或許會被發現是錯誤的希望,無論如何他都會堅持,那必須被抵制。但他自己並未在哲學上武裝起來從而能說明它錯在哪裡。更糟糕的是,他看起來是這種想法的不自覺受害者,被最極端還原論的(reductionist)、最浮誇的生物學先知的誇張宣言所迷惑,這群先知包括:弗蘭西斯克裡克,理查德道金斯,丹尼爾丹內特,詹姆斯沃森(JamesWatson),和愛德華威爾遜。(卡斯,1998,p。8)

決定論、基因中心主義(genocentrism)、還原論(reductionism)——小心這些浮誇先知,他們即將顛覆值得珍愛的一切!如此頻繁的面對這些非難(和我們將會看到的曲解),我已認識到需要某種自辯(apologia)。我如此起勁的散佈這些觀念,是在做什麼不負責任的事情嗎?

在他們的傳統象牙塔裡,學者通常不太憂慮他們對其工作的社會影響所負責任。比如,雖然關於文字和言辭誹謗的法律並未豁免我們任何人,但我們中多數——包括多數領域的科學家——通常不會主張,與文字和言辭誹謗無關的思考,可能給他人帶來即便是間接的傷害。為文學評論家、哲學家、數學家、歷史學家和宇宙學家提供職業過失保險顯然是個荒謬想法,這一荒謬性也是對上述事實的一個方便檢驗。

第12節,

一位數學家或文學評論家在履行其專業職責時,到底能做什麼,才會需要職業過失保險的安全保護傘?她可能在走廊上不小心絆倒一個學生,或把一本書掉在某人頭上,但一般會認為,除了這些特殊副產品之外,我們的典型活動是無害的。但在那些涉及利益更重大——也更直接——的領域一直有著保持格外小心、併為確保不出現傷害後果而承擔特定責任的長久傳統(就像在希波克拉底誓言(HippocraticOath)中明確承諾的那樣)。

工程師們瞭解,他所設計的橋樑可能涉及數千人的安危,他們在特定約束下進行目的明確的操作,以便確定,根據現有知識,他們的設計是安全而可靠的。當我們學者有志於對“現實”(相對於“學術”)世界擁有更大的影響時,我們需要採納那些更具應用性學科的態度和習慣。我們需要讓自己對所說的話負責,認識到若我們的話被相信,可能會產生或好或壞的深遠影響。|米|花|書|庫| www。7mihua。com

不止如此。我們需要認識到,我們的話可能被誤解,而我們在某種程度上對自己所說的話容易被誤解負有責任,正如對這些話的“適當”效果負責一樣。原則並不陌生:工程師設計了一個若被誤用就有潛在危險的產品,他就對誤用的效果和對恰當使用的效果同樣負有責任,因而必須採取任何必要措施以避免外行對產品的危險誤用。

儘可能述說我們所能蒐羅到的真相,是我們的首要責任,但只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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