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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戰士感謝您!”
陳倉點點頭,掃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經睜開眼睛計程車兵,“你叫李策?”
年輕人坐了起來,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頭這才反應過來,猛的跳下床立正敬禮:“是!報告首長,我是一連中士李策!”
陳倉回禮,給蔣連長打了個眼色後帶著蔡飛離開病房。
按照醫務處提供的名單,陳倉“修復”了一個又一個重傷的戰士。
終於全部治療完畢後,陳倉走到戶外,一屁股坐在長椅上幾乎變成一灘泥……
蔡飛默默的站在一旁,等醫師抽完一支菸,問:“您怎麼會昏迷那麼久?是鄭鵬的空氣波?”
不提還好,一提這個陳倉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當時鄭鵬發起的空氣波太突然,他不僅沒來得及對士兵發出躲避的命令,也沒來得及阻止撲上來試圖替他抵擋的蔡飛。
於是蔡飛就真的飛了……
然後,陳倉本人也飛了……
或者說,那一浪空氣波襲來,所有站在前排的人全飛了……
陳倉又點了一支菸,瞥見手背上乾涸的血跡。
這是他摔在地上之後的擦傷。當時他是真火兒了,第一個爬起來,血肉模糊的手背瞬間癒合,抄起散落在地的狙擊步槍,上膛,扣動扳機,特製麻醉彈打出去,彈無虛發!
撂倒三個B組的人之後,餘光瞥見一連裡某個赫赫有名的神槍手勉強抬著骨折的左臂,右手單手持槍,衝他喊:“首長!不要浪費彈藥!”
蔡飛沒憋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在陳倉“再笑我就殺了你”的目光中又恢復木然的神態:“所以那三個都是一連的神槍手撂倒的?”
陳倉撣了撣飄落在褲子上的菸灰,“你當時撲上來就是多餘,我又死不了。如果你保護好自己,現在至少能多捉回來幾個異能者。”
蔡飛無言以對。
陳倉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示意他過來坐,又遞給他一根兒煙,“現在有老頭兒撒出去的那麼多人,敲鑼打鼓咋咋呼呼,別說是元夜那種老油條了,就是傻兔子都得嚇得貓起來。今天我也累了,剛才給你治療的急了點兒,恐怕你也有些不適應。咱們就先休息一天,明天再去捉他們回來。”
於是,倆人並排坐在長椅上沉默的抽著煙。
抽完了一支,又點上第二支的時候,蔡飛說:“這裡頭有問題。鄭鵬也好,元夜也好,今天參與暴動的人,似乎能力都沒有被限制。難道他們沒吃藥?”
陳倉點點頭,“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必然是研究所裡出了內鬼,有人被元夜他們收買了。這件事兒不用咱們管,我跟老頭兒說一聲,他別的不行,搞個偵察抓個叛徒還是很在行的。”
蔡飛有點兒疑惑,“如果真是這樣,元夜他們還是很收斂的了。”
沒有藥物的限制,不用說別人,單單那個自從進研究所就一直各種刺兒頭的元夜,足以造成大規模傷亡。
但今天一個人都沒死,最嚴重的一個是正面被元夜的能量波擊中的戰士,外傷很重,臟器卻安然無恙。
陳倉冷笑,“哼,他們也知道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不用說死幾個戰士,就像今天這種重傷十幾個的情況,你看看一連連長蔣天輝的眼神。”
研究所的兵力是按營級單位編制,三個連,每一個戰士都是從各個軍區精挑細選,層層過審,出類拔萃的特種兵。
今天被鄭鵬那個相貌猥瑣瘦巴伶伶的小青年雙手一揚,二十多個人高馬大的特種兵就像筐裡倒出來的番薯滿地亂滾……這對於蔣天輝他們絕對是一種羞辱!
看著陷入沉思的陳倉,蔡飛有點兒遲疑。
他之前問醫師是被什麼能力攻擊得昏迷了這麼長時間,但醫師一直沒回答他。
不行,還是需要問清楚,以後再遇見這種能力的人他們就可以提前有針對性的防範了。
“咳!”蔡飛清了清嗓子,“您是怎麼暈過去的?”
能量球?空氣波?還是其它那些神秘莫測的特異功能?
陳倉眯起眼,幽幽的吐出一口煙,“A組的李賀。”
蔡飛愣了一下,“會隱身的那個?”咦?那傢伙除了隱身也不會什麼攻擊性異能了呀。
陳倉點點頭,“嗯,他潛行過來拍了我後腦勺一板兒磚。”
蔡飛沉默了。
當天晚上,陳倉往家裡打了個電話。跟他家老頭兒口頭申請了呼叫四個在保密單位工作的有特異功能的軍官之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