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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位“陳醫師”神奇的治療能力,據說只要傷者沒有腦死亡,一切所謂的“重創”在陳倉面前都是扯淡。太好了,那些命懸一線的戰士們有救了!
暗喜的主任忽然想起來一件重要事。呃……剛才給陳倉縫合的線頭還在他頭皮裡吧?要不要跟他打個招呼揪出來?
恰在此時,陳倉撓了撓後腦勺,發現不對勁了。
“陳、陳醫師,線頭……”
陳倉的步伐頓了一下,猛的轉過身,掐著醫務處主任的脖子把人摁在牆上,“以後,不要再在我身上縫來縫去!我暈了就應該在第一時間給我踹醒,快斷氣了就給我一針強心劑,懂?!”
只要他有意識有思維,他就死不了!這些廢物,竟然任由他在這麼危急的情況中躺在手術檯上挺屍?
被陳倉摁在牆上的倒黴催的主任也許是被嚇著了,也許是瞬間缺氧鬧的,反正是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砰!”的一聲推開某間病房的門,大步走到插了一身管子的人面前。陳倉稍微鎮定了一下,調整呼吸,攤開的手懸停在蔡飛身上。
這次的治療很快,他已經沒耐性顧及被治療者的感受了。疼不疼跟他沒關係,他只需要保證蔡飛不會死不會殘,他需要他的能力!
快速治療完畢,陳倉毛躁的扯掉那些莫名其妙的管子,一把揪住蔡飛的脖領子給剛剛清醒的人拎起來,“有什麼地方不能動嗎?”
蔡飛短暫的茫然了幾秒後,眨眨眼,振作精神,“沒有。”
“很好,”陳倉一擺頭,“下床,跟我走!”
“你不能走!”
帶著蔡飛剛轉過身,就被站在門口一個相貌威嚴的中年男人厲聲呵斥,“陳倉,你現在的任務是治療那些受重傷計程車兵!搜捕的工作我已經派人去做了。”
陳倉輕蔑的勾起嘴角,“你那些人能對付的了元夜他們嗎?”
如果能,怎麼會發生現在這種情況?笑話!
被噎住的男人緩了緩神,再次抬起胳膊攔住從他身邊經過的陳倉,“這次跑出去了二十五個,我們已經捉回來八個……你,需要什麼支援?”
“只要你別礙事兒就行了。”
“陳倉!”中年男人大喝一聲,“老子好歹是你爹,你給我放尊重點兒!不然今天晚上我回去就告訴你媽!”
……陳倉平靜了。
蔡飛默默的扭開了臉。
到處都是忙得雞飛狗跳的醫生和護士。
並不是說研究所的醫務人員業務不專精,主要是平日裡他們常見的只是一些小毛病,諸如某個白斬雞似的研究員發個燒感個冒之類的,突然來個急性盲腸炎都算大動靜兒了。
沒辦法啊~~那些研究員雖然大多數四體不勤,但這幫子高學歷的學究兒們還是很注重飲食滋養的。
至於研究所專屬的衛兵們……聽說都是上查祖宗三代根兒正苗兒紅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的特種兵。於是,他們連發個燒的都少見。
一名中尉軍銜的年輕軍官替陳倉把屋裡的醫護人員都哄了出去。瞬間寂靜下來的病房中,躺著一個緊閉雙眼的戰士。
陳倉掃了一眼擺在桌上的病歷,重度腦震盪,顱內淤血,壓迫什麼什麼神經……陳倉沒耐心看完,直接擊中精力開始治療。
這個士兵他記得。
事發當時,在他帶著蔡飛趕到暴動地點時,這個士兵就站在他斜後方。
當他看到A組的鄭鵬抬起雙手時就知道情況不妙,甚至來不及警告士兵們臥倒,眼前的景物忽然波動了一下,緊隨其後是排山倒海的空氣波把他們全部震倒在地。
當時站在最前面的陳倉被氣流捲起向後飛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陳倉的手停留在傷員的頭頂許久才開始緩慢的向下移動,士兵還沒有睜開眼,但那張年輕的臉上比剛才多了一分生氣,正在經歷的某種痛苦讓他的眼皮微微顫抖。
陳倉皺起眉頭放緩治療速度,儘量溫和的修復所有受損的地方。雖然不及對溫小北那麼……細緻。
蔡飛沉默的站在一旁,偷偷在心裡吐槽:為毛治療我的時候那麼暴力啊?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治療完畢。
陳倉的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回頭衝一直跟在旁邊的年輕軍官說:“蔣連長,如果這個士兵有疑問,你來跟他解釋。”
小軍官挺胸抬頭,立正,“是!”大蓋帽的陰影遮擋住了他的眼睛,方正的下巴緊繃,又放鬆,又緊繃,“陳醫師,我代表李策和所有受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