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筰融逃去江東,卻苦了那些個信徒。我至今仍記得,當時陶使君下令斬殺信徒時,徐州血流成河。”
筰融?
劉闖愣了一下。
筰融其人,他沒有任何印象。
不過聽麋涉所言,似乎也是個挺厲害的人物。
看樣子,自己對這個時代的瞭解,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厲害。這也難怪,他對這個時代的瞭解,多源自於後世的小說,還有一些歷史資料。可說實話,不身在局中,又如何能知曉清楚?
麋涉所說的筰融,還有此前那黃召所言闕天子,劉闖一無所知。
也許,在大勢方面他能夠指手畫腳,可是在那些細節方面,似乎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大的優勢。
一個筰融,也使得劉闖心中,多了一分警惕。
“那些軍械……”
“什麼軍械?”劉闖打斷了麋涉的話,一臉茫然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
我只知道,我這次隨你前來,只負責車隊安全。其他的事情,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你說呢?”
麋涉一怔,旋即笑了。
他輕聲道:“大熊,看起來我們都看錯了你。
沒錯,你只負責車隊安全,其他事情和你無關。你什麼都不知道,有時候不知道也是一種福氣。”
劉闖搔搔頭,又露出了那一臉憨厚之態。
麋涉點了點頭,陪著劉闖在大殿裡又站了一會兒,離開時輕聲道:“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情。
大老爺已經安排妥當,只要咱們到了曲陽,就會有人接應。
明天要是天晴了,天黑時就可以抵達曲陽……過了曲陽,也就沒事兒了。到時候便可以回家。”
劉闖好像什麼也沒有聽到,背對著麋涉,看著那佛像發呆,好像那尊殘破的佛像身上,蘊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有些事,心裡明白就好!若是說破了,反而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天,黑了!
雨仍在下,不過在入夜之後,似乎減弱了許多。
在大雨中趕了半天的路,早已是人困馬乏。簡單用過晚飯之後,除了負責警戒的人之外,其餘人便沉沉睡下。
麋涉倒在大殿的角落裡睡著了,而裴紹三人,則靠著大殿的殿門,發出一陣陣鼾聲。
劉闖靠在佛像神龕,卻難以入寐。
常勝今天一番話,勾起他許多疑問。
特別是朱亥的身份和來歷,更讓劉闖感到無法揣測。
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朱亥對他沒有惡意。但除此之外,劉闖發現他對朱亥,竟沒有任何瞭解。
朱亥從何而來?以前是什麼來頭?
裴紹三人這一路上雖算不得是俯首帖耳,但看得出,他們非常盡心。
那麼,他們和朱亥,又是什麼關係呢?
裴帥,裴帥……
劉闖突然想起來,在偶然中聽到常勝裴煒對裴紹的稱呼。
帥這個字,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使用,而且在劉闖的記憶中,東漢末年,乃至於整個三國時期,似乎也沒有‘帥’這個職務。那麼,裴煒和常勝兩人口中的‘裴帥’,又是什麼意思?
目光在不經意間從裴紹三人身上掃過,突然間,劉闖的目光凝固了。
他先是盯著裴紹,然後又把目光轉移到常勝和裴煒的身上……腦海中,卻浮現出另一個人來。
朱亥!
朱亥平日裡的衣著很樸素,沒有任何奢華之處。
但依稀記得,朱亥有個習慣,那就是喜歡在脖子上系一個黃色頭巾。而裴紹的脖子上,也繫著一塊黃色頭巾,還有裴煒和常勝,脖子上同樣繫著黃色頭巾。黃色頭巾,黃色頭巾……這難道是他們的一種標誌?雖然劉闖不太清楚東漢年間各方勢力的衣著打扮,但他卻知道,在這個時代,以黃色頭巾為標誌的,只有一個勢力!蒼天已死,黃天當立……太平道,黃巾軍。
太平道起事,黃巾抹額。
所謂黃巾抹額,就是用黃色頭巾包裹腦袋……
這是黃巾軍獨有的標誌,哪怕是大賢良師張角死後,黃巾軍的餘孽,也都保持這樣一個習慣。
劉闖呼的坐起來,凝視裴紹三人。
朱亥是黃巾軍!
這答案呼之欲出,令劉闖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因為在他的印象裡,黃巾軍更多是以流寇土匪示人……不管張角三兄弟最初的本意如何,黃巾軍動搖了大漢基業,更造成了諸侯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