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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阿福兩手託著有點吃力,乾脆挾抱著,把那劍這麼抱了過來。
“殿下要的這是個嗎?”
固皇子伸手過來,一手輕輕將劍提了起來。
“當年我們三個人,韋素習槍,韋啟練刀。師傅說我體弱,讓我習練劍法。說起來,習武之後,倒真的很少病痛,平時也覺得身輕體健得多了。”
阿福可沒想到固皇子看起來一副文弱書生樣,內裡卻全不是這麼回事!
這個,阿福倒沒服侍過固皇子入浴,不知道他身上不是也象臉上生的這麼顯的削瘦。
固皇子地手在劍柄上輕輕撫摩,摸到劍柄下垂的絲絛長穗時,手微微頓了一下。
“我們三人一起學武,韋素不夠刻苦,我只是純為了強身,韋啟比我們兩個都強,可是最後我們在一起練武時,我……目盲不便,誤傷了他。他養了半月的傷,後來他成親,再也沒有來過。我想,他或許是有些怪我。”
“殿下沒有問過他的意思嗎?”
“沒有……韋素說他並沒有為這事記恨,我想他還是介意的。不然,不會一次也不再來。”
“那殿下也沒有再請他來嗎?”
固皇子輕輕的,搖了搖頭。
“殿下,有時候我們以自己的想法去揣測對方的心意,往往是背道而馳,完全想到兩條岔道上去了。”
固皇子持劍站了一會兒,讓阿福再把劍放回原處。
“阿福,你想出去走走麼?”
“殿下想去哪裡?要備步輦嗎?”
“我說的是,去更遠的地方。”
阿福腳步停了一下:“殿下是說,出宮?”
“阿馨說,這個世道,大的很。世上的人,也多的很。有時候我們覺得心裡頭,身邊的煩難事,大的象天一樣。其實若是走到別的地方去看一看,聽一聽,或許這些煩難就象柳絮一樣,輕飄飄的就散了。我想,她說的有道理。我一直在猜想韋啟的想法,其實,我更應該當面去問問他,也為我誤傷的他的事情,朝他道個歉才是。”
阿福只顧點頭,然後又想起自己點頭固皇子看不見,問了一聲:“殿下難道想現在就去?”
心裡突然覺得鬆快多了。固皇子沒象她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