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瓷器,你想睡他偏要玩,你想幹正事他拼命搗蛋……”
話題就這樣偏了。
某種程度上來說,阿福算是成功的,畢竟固皇子臉上不再那樣沉鬱,注意力被轉移開了,他說阿福說的情形一定不對,阿福說,對不對的,你將來會知道。
還沒有正式下定,會陽候之女就已經病亡。杏兒她們未免也嘮叨幾句,那位賀小姐沒福氣,做不了皇子夫人。蕊香最精刮,心裡小盤算一劃拉,說要是下了定,聘禮過去人沒了的話,那聘禮也是不好向回討的,八成全跟著賀小姐一起埋土裡去。
也不能說她們沒有同情心,畢竟她們又不認識賀青沅,就算阿福,除了擔心固皇子之外,對賀青沅豆蔻年華就紅顏凋零,也只是覺得有些惋惜。
楊夫人吩咐下來,讓大家對這事兒不要再提,就當沒有過指婚一事。以免招惹殿下不快。太平殿裡自然人人聽話,可惜有一個楊夫人管不著的,偏要把這事提了又提。
此人當然就是韋素。他一知道這事兒,跑來找固皇子喝酒,還喝的酩酊大醉,楊夫人給氣的直哆嗦,恨不得把喝成爛泥似的那個不速之客給扔到太平殿大門外面去。固皇子也喝了不少,不過他酒品挺好,不撒潑話也不多,扶到床上灌了點釅湯就睡覺去了。韋素醉成這樣也出不了宮,也留在太平殿住了一晚。
不知道是不是這麼醉一場發洩了心中鬱氣,固皇子又恢復如初。就是韋素被楊夫人唸叨了好些天。
過了清明,天氣一天天的暖起來,太平殿庭院裡繁花如錦,一片春意盎然。
阿福她們脫去了臃腫的冬衣,換上了春裝,杏兒的個頭兒不知不覺間已經比阿福高出了一些,她喜歡用寬的束帶將腰緊緊束住,整個人顯的十分婀娜。她手裡沒攢下什麼錢,都變成了身上的行頭了,耳墜子,水粉,口脂,串花,還有簪子中,雖然還都不算是特別上等的值錢東西。阿福有時看不過去也會說她兩句,不過人各有志,小姑娘愛美也是人之常情,也許再過兩年她就知道該收收心把錢攢起來。嶽春她們幾個也都是這樣漫散著花錢,不獨是杏兒一個。只有阿福覺得,大概自己的心態一點不象小姑娘,所以反而顯得她成了不合群的異類了。不過楊夫人卻喜歡阿福這一點,說她質樸。
過了午,固皇子歇了中覺起來,阿福唸了兩頁書,外頭遠遠的能聽到嬉鬧說笑的聲音,固皇子問:“外頭她們在做什麼?”
“嗯,八成是在踢鍵子。”
“你怎麼不去?”
阿福不太好意思:“我踢不好,總是被笑話。”
天氣不錯,春風吹進屋裡,拂面輕柔融暖,固皇子心情也好:“咱們也出去走走。”
錦書閣後頭有一大片花樹,走在花下,風吹過來,細碎的花瓣簌簌的飄落下來,粉的顏色褪成了白,就象一場春雪。
固皇子伸出手,有兩片花瓣就落在他的掌心裡。
“年年花開,年年花謝。”
“是啊,花兒謝了結果,五月裡就有櫻桃吃了。”
固皇子一笑:“我倒不知道你嘴巴這麼饞。今年要有好櫻桃,你就多吃些。”
阿福笑著答應了一聲。固皇子翻過手,那兩片花瓣落下,被風吹走了。
六月裡,太后又替固皇子另指了一樁親事,定的是尚書司馬應之女,年十五,單名一個芸字。這事立即就得開始操辦起來,婚期定在了臘月初六。
夏天還沒過完,這位司馬芸姑娘又染了時疫,一病不起,沒拖幾天就歿了。
——————
咳,賀姑娘,司馬姑娘,你們的戲份是少了點……那啥,賀姑娘怎麼說還露了一小面兒,司馬姑娘這面兒都沒露……
正文 十六 指婚 三
楊夫人接連懲罰了兩個多嘴的宮女,一個被打了二十杖,現在還趴在床上爬不起來,另一個直接趕到下三門去洗衣了但她的鐵腕只鎮懾太平殿裡下下一干人,太平殿以外,她是無能為力的。
固皇子“克母克妻”一說不脛而走,傳的沸沸揚揚。就連先前被送到德福宮來的那個暴病而亡的宮女的事,也被人與這事聯絡在了一起。
那幾個宮女被送來太平殿做什麼,傻子都知道。宮裡宮外,人們竊竊私語。只要與固皇子沾上邊的女人,一定會遇到不幸。
而太平殿裡,卻是一片詭異的寧靜。沒有人大聲說話,沒有人笑,連樹上的蟬都被一一粘去,過去的那個夏天,沉悶的讓人想要發瘋。
阿福後來都不是太喜歡夏天,大概是因為,在這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