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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配方的火藥,甚至連雙方的炮手所經受的,也是同一夥師父的訓練,彼此之間本領難分高下。轉眼間,城內城外,就打成了一鍋粥。笨重的鑄鐵彈丸拖著淒厲的呼嘯聲,你來我往,奪走一條條鮮活的性命,將原本安寧靜謐的世界,炸得支離破碎。
“嗚――嗚――嗚”號角在炮彈轟鳴的間隙裡,倔強地響了起來,沉悶而又蒼涼。隨著進攻的號角聲,倪家軍的戰兵開始加快腳步。槍如林,刀如雪,包裹著水牛皮的靴子踩在地面上,將頭盔縫隙中的整個世界,震得搖搖晃晃。
“六個千人隊,二十架鑿城車,一百多架雲梯!”站在敵樓頂層的瞭望手,扯開嗓子,大聲彙報。“主攻方向還是西門右側馬臉。他們又帶了大銃,很多很多大銃!”
“六個千人隊,二十架鑿城車,一百多架雲梯!數不清楚的大銃!”一名百夫長快步衝進敵樓深處,對陳友諒大聲複述觀察結果。“主攻方向西門右側馬臉附近。其他方向暫時沒看到敵情!”
“潑張,兩分鐘後,你帶著咱們的火銃手上牆!”陳友諒非常冷靜地朝外邊掃了兩眼,然後果斷地命令。
“是!”綽號“潑張”的千夫長張必先站起身,抱著一個豬頭大小的“金鐘”衝出敵樓。
受淮揚方面的影響,如今池州紅巾和蘄州紅巾內,也開始流行以分鐘來記時。而產自揚州的“金鐘”,更被每一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