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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不出聲,心裡不知道多羨慕我們。我們家的風水好,是要出大貴人的。等去了族學,你們一定要好好跟先生學。考上了宗學就更加揚眉吐氣了。”
劉小花心中大定。感激地看了劉二一眼。要不是他為自已說話,事情肯定沒這麼容易。
可劉二也正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她陡然與劉二那雙彷彿深諳世事的雙眸相對,下意識地全身的汗毛都猛地豎了起來——就好像山裡的羚羊面對凝視它的野獸似的一陣膽寒。
難道她有什麼舉動,引起了少年的懷疑?
可是她左思右想,自已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只得暗暗叮囑自已,以後更要小心謹慎些。
陳氏叫劉小花把碗筷收拾了,立刻就出去找人給自已男人送信。
陳氏一出門,劉二就走到了劉小花身邊,低頭俯視她,問:“你還蠻識相的。”隔得這麼近,劉小花才發現劉二的眼睛並不是黑棕色,而是非常深遂的冰藍,像深海一樣。
“你說什麼?”劉小花怕自已被拆穿了,會被當做妖怪殺掉。只覺得心跳加快,全身發僵,連腦子裡都是轟隆隆的雜音,像沒搜到臺的收音機。
劉二盯著她,好像在研究她是不是在假裝。
還好劉小花雖然很緊張,卻什麼也沒有表現在外面。劉二從她臉上沒有找到破綻,又問她:“你還記不記得你頭是怎麼摔破的?”
劉小花穿越的時候頭上有傷,醒來後聽陳氏說是她自已不小心摔了一跤,頭磕到了井沿的壘石上。劉小花本人就是這麼摔死了。“不是在井沿上摔的嗎?”劉小花鎮定地反問。心裡卻有點懷疑,難道說,這傷是劉二弄的?
劉二笑起來“記得就好。我覺得阿姐摔了一跤,不像以前那麼蠢了,人也不大一樣了。”
這還是劉小花第一次見到自已這個便宜弟弟笑。明明他不笑的時候,那張臉顯得非常冷冰,可一笑起來,露出淺淺的酒窩和俏皮的虎牙,就好像春暖花開了,燦爛得要人命。
這樣一個人怎麼會殺人!劉小花覺得,可能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自已才會這麼疑神疑鬼。
“可能是摔完我就開竅了吧。就跟僧人悟道一樣。”劉小花鎮定自若地說。
劉二點點頭“這樣挺好的。”說完起身,率先搬起那些還沒洗完的黑果子,說“柴還夠燒今天就不去打柴了。我幫阿姐把這些朱果洗了吧。省得你一個人要弄半天。一會兒阿孃又要心疼了。”
放了下無謂的擔心,劉小花跑去和劉二一起把裝黑果子的筐子抬到院子裡去。劉二肯幫忙洗這個,她簡直開心死了。
這裡村子裡的人,平常家裡都是靠打獵或者賣這種黑色的果子生活。這種果子不能吃,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但上交給族裡的話,一百個可以換一個錢。就是洗起來很麻煩,因為它是從泥巴里挖出來的,表面不平整,坑坑窪窪,卻偏又皮薄,太力搓就會爛。所以劉小花很討厭洗這個。現在劉二主動幫助,她當然高興。
不過,劉小花和劉二抬著筐子到井邊去的時候,劉小花還是下意識地沒有走得離井口太近。雖然心裡覺得劉二不可能做什麼,但本能地卻還是有一絲堤防。
劉二好像一點也沒有發現,打了水蹲在井邊就開始專心致致地洗了。沒有多看劉小花一眼。
劉小花偷偷瞄了瞄劉二俊美的側臉,有這麼一瞬間,覺得自已很虛偽。因為她一方面說做弟弟肯定是不會殺姐姐的啦。另一方面在內心深處,卻還是有些芥蒂。
她覺得解決懷疑的唯一一個辦法,就是用事實說話。只要試一試,即能消除兩個人之間的猜忌,又能解決她心中的芥蒂。
於是,她另提了個盆子過來時,猶豫一下之後便向井邊走去,這次是背對著劉二站過去的,故意站得離劉二和井口都很近,表面看上去她一點都沒有防備,只要劉二一推她就會摔到井裡去。
如果劉二真的有殺她的心,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