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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說:“公子讓給殿下送碗花凍過去。”
下僕一聽,口水都流下來了“那可是好東西呀。聽下面的姐姐們說,要費好多好東西才能做成一碗。師父師父,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嘗上一口?”
姬安一下就驚過來,伸手就打他一巴掌:“藥是隨便能吃的東西!”
雖然並沒有下大力氣,可那個下僕還是下了一跳。急忙說:“弟子再不敢胡說了。”
心裡卻不解,那是什麼藥啊?明明都是用花做的。為什麼不能吃?那七皇子為什麼能吃?怏怏地轉身跑去端了一碗正要住後面的車上去。姬安又突然想到什麼,驚出一身冷汗來,連忙追上來。說:“還是我去送吧。”
公子說了。這是給太子殿下的。
姬安端著冰冷的碗,卻覺得手上燙得厲害。走到後面七皇子坐的車邊時,正好有幾個僕人從車上抬著什麼人下來。
走近一看,原來是個僕女。脖子一圈青烏色,像是被掐的。腦袋耷拉在一邊,隨著別人的動作輕輕晃動。姬安叫停了下僕,走過去試試,已然是沒有鼻息了。
周圍的下人們,個個面有悽色。有一個忍不住上前對姬安說:“這一會兒功夫,已經是第二個了。這位殿下的脾氣也未必太大了些,就因為玉箸放在左手邊不是右邊,就要人命,他要是先有囑咐,下奴們做得不好,便也無話可說。可他先前也沒有說要放在左手邊呀。便是大公子,也沒有這樣不講道理。我們,我們雖然是奴僕,可…………可………也是條性命…”有些年紀小的忍不住在一邊默默垂淚。
姬安厲聲道:“成什麼樣子!”
下僕人連忙擦了眼淚,不敢再多嘴。
姬安嘆了口氣,拿了塊手帕把那僕女圓睜的雙目遮住,說:“坑挖深一點,不然要被野物刨出來。”
低頭看看手裡的碗,覺得他到也怨不得別人了。對下僕們說:“散了罷。各自辦差去。”轉身上了七皇子坐乘的車駕。
七皇子滿身珠玉琳琅,便是以前在皇子府時也沒有打扮得這樣華貴‘逼人’的,給人一種陡然富貴的暴發戶感覺。見姬安上來,一臉陰鷙。斥道:“你是怎麼管教下僕的?!簡直廢物!”
“公子身邊人手有限,這些下僕都是新買來的。請殿下海涵。”姬安奉上了花凍,恭敬跪道:“公子說天氣炎熱,使在下奉來與殿下解暑。”
小蓬萊上。
黑皮見劉小花坐在窗前的桌邊看著書突然停下來呆呆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奇地跑回來,趴在窗臺上望著她。
劉小花回過神,伸手摸了摸它的頭。“以前我總想避著他,到了今天,可見是大錯特錯。這世上的事沒有一樣是避得過的。光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也不足夠。勇者勝。”
黑皮聽不懂她的話,張大嘴巴,茫然“……啊?……”
這時候,進來一個下階弟子,捧了個紙鶴過來。
劉小花接過來展開看完一遍,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後她又看了一遍二遍三遍。才把信收起來。
以前她總以為他是神一樣的人物,可原來他也不過是個人而已。
劉小花心中激湧著從來沒有過的澎湃之情。可她立刻便告誡自己,這只是個開始。如果是姬六在她的境地,一定不會被偶爾的勝利衝昏頭腦,只會更加冷靜。於是便什麼也不肯表現出來,安靜地坐回桌前,埋頭繼續研究那些符祿了。
才看了幾頁,便聽到外面一陣紛亂喧囂。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乃是倉田家老祖宗跟前的人,奉老祖宗的命前來見我家娘子。你們小蓬萊竟然膽敢阻攔?莫不是別有用心才不讓親人相見?”這聲音洪亮,中氣十足。說完便喝道:“來人!”
話音一落,便聽到一陣哀嚎。
空同的聲音遠遠傳來:“你們不要以為我們小蓬萊沒人,欺人太甚!”一會功夫,就到了近處,想是匆匆從主殿趕過來的。
“你又是什麼人敢在我面前這樣說話?”女人傲氣逼人“別說你們小蓬萊的人,便是以前劉有容的師父見了我都要見禮,叫一聲師叔。你既然是劉有容的弟子,便跪下說話。”
空同聲音便啞了一啞。
劉小花聽見,心想,人能活太久果然也有弊病。想想看,要是你在街上吵個架都能遇到自己祖宗,任對方再無禮,你也只能跪下叫太祖爺爺,那該有多憋屈。
她剛想站起來,便聽到大門轟一聲被推開了。
劉小花到想看看,是個什麼人物,抬眸向門口望去。不料黑皮立刻彈起來,站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