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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把她擋了個嚴嚴實實。
對方看到黑皮,似乎也嚇了一跳。不知道為什麼膝蓋一軟,差點跪下去。好在她身邊有服侍的人,連忙不著痕跡地扶了一把。
黑皮歪頭盯著那個一身華服的婦人好半天,並沒有讓開的意思。
婦人避開它的目光,不敢與它對視的樣子,低頭看到它身後露出來的一抹衣角,猶豫了一下語氣不再那麼傲然道:“見過娘子。”
劉小花透過空隙,能看到外面的小蓬萊弟子跪了一地。那些人中,空同在最前面,那表情已經是極端的忍耐了。
這修道的世界,還是極其重視倫理的。輩份擺在那裡便是有天大的本事跟怨氣也無可奈何,除非打算完全撕破臉離師叛道。
這時候,黑皮見進來的人,並沒有要傷人的意思,頓時就失去了興趣。人它見得多了,每個人都長得一樣,沒什麼稀奇。自己趴地上玩螞蟻去。露出了坐在窗前看書的劉小花。
劉小花穿的是小蓬萊的衣裳,神色恬靜淡定,好像被破門而入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向這邊看了一眼,就繼續看自己的書了。
那婦人原想,一個鄉下丫頭,頂多就是在小蓬萊呆了一段時間長了點見識,能有多大的眼界與膽量?可看到劉小花這副泰山崩塌於面前也會面不改色的樣子,她才覺得自己想錯了。不由覺得,難怪大娘子那邊的人會無功而返。
也幸好那都是些沒有用的東西。婦人心中輕蔑,輕了輕嗓子,才開口說:“奴婢是老……”
劉小花卻冷冷反問:“我讓你說話了嗎?”
婦人瞬間臉皮就紫漲了。她活了這麼些年,在老祖宗面前也是極有臉面的人物,在外面哪個不奉迎她。卻被這樣給了個難堪。不由得握緊了雙拳。她這樣的人,要捏死劉小花簡直易如反掌。
劉小花瞥了她的手一眼,淡淡說:“你既然說我是你們家的人,奉的是我祖奶奶的命來見我的。自然就是把我當家裡的主子待了,怎麼?我訓斥你一句,你不樂意了?未必是在家裡仗著老祖宗的面子,作威作福慣了,養出了奴大欺主的毛病?”說著冷笑一聲,順手就把桌上的硯臺向她砸過來,厲聲斥道:“敢在我面前這樣說話,還不給我跪下!”
眼瞧著硯臺向自己砸過來,婦人本來是想動的,可到底還是有所顧忌,硬生生忍了下來,被砸得滿身都是墨。她身邊的人嚇了一跳,一時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小聲道:“姑姑,這……”
她擺擺手,咬牙緩緩跪了下來:“方白見過娘子。多有失禮還望娘子恕罪。”
劉小花卻不理她,只看向她身後跪著的那些小蓬萊弟子:“你們跪在這裡做什麼。散了吧。”又對空同說:“請師兄還是去師父處照應。”很有掌事者的氣度。
空同見這個叫方白的被劉小花下了臉面,很是解氣,站起身應聲稱:“是。”瞥了那群人一眼到底還是有些猶豫不決。劉小花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他會意自己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處,便還是依言帶著弟子走了。
方白見到小蓬萊弟子的這些舉動,便知道傳言沒有錯了,劉有容果然是為了守住劉小花,讓她主理事務。這樣一來,她的阻力又大了一些。
心中暗暗腹誹,劉小花到底還是沒有什麼見識,不知道拉攏她,反而給她難堪,難道真以為在勢力綜錯的倉田兩家主子就真的是主子了?以後盡有吃虧的時候。
這麼一想,心中便解氣了些。
劉小花見這女人竟然連這個都能忍得下來,便只能放棄逼她翻臉的打算了。放下書問她:“你來所為何事?”
方白恭敬道:“老祖宗不放心娘子,恐怕娘子未經世事,而外面壞人太多。本想讓奴婢接娘子回家,可聽說娘子身負重任的,也只得作罷。可到底心疼娘子不諳人世險惡,便只得是以讓奴婢帶著幾個得力的人,前來小蓬萊照應協助娘子,一方面照應日常事宜。一方面娘子在掌理事務上有什麼不懂的,儘可差遣奴婢等代勞。又及……”又到這裡停了一下才道:“怕娘子年輕不知事,會任性妄為犯下大錯,讓奴婢等督促剋制。”
說到這裡,難掩得意。這意思很簡單,劉小花被軟禁了。
也許劉小花能在禮節上難為她一下,但這都是虛的,以後劉小花一舉一動都要受她們的限制。這才是實在的。她有多少不快,以後儘可以從劉小花身上找回來。
方白見劉小花聽完,竟然不止沒有大怒,更沒有半點為此事生氣的樣子。略感失望,到有點拿不準,劉小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先前進門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