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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叨幾句。”
“那公子為何這般退讓?”
姬六嘆了口氣倦態畢露,道:“勞累了這些日子,我也想清靜兩天。”
姬安也是感慨:“若是有人幫得到公子就好了。”說完便想到劉小花,免不得感嘆若是她與自家公子一起,便是再好也沒有的。只可惜造化弄人。問姬六“公子意屬立她為聖後,旨上怎麼寫?”雖有制式在,無非是些誇耀女子如何堪當國母的話,可也怕姬六別有打算。
姬六倚身坐到軟椅裡,托腮凝視著花樹半天。喃喃說:“她這樣趨利而行,好雖然是好,可以她的性情,又有些奇怪。難免讓人心中不安。”唸叨完,突然不知道想到什麼,哼了一聲。久久沒有說話。
姬安試探叫到:“公子?”
姬六揮袖將落到自己頭上的落花拂開,一躍而起,負手踱步來來回回好幾趟,才突然停下步子,催促道:“記下…………”
姬安連忙拿起筆來。只是忍不住在心裡琢磨,以前公子如枯井深沉無波,如今時不時卻露出些人味,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新帝的旨意由七匹麟馬載到小蓬萊去。來傳的雖然是個小僕,可跟著的是姬安。
有旨意在,方白這些人心裡再不情願,也不能公然藐視皇權,不敢多話不得不遠遠退開跪下。
劉小花出來迎旨,迎面就瞧見姬安。她跪下糊里糊塗地聽完一長患華麗辭藻,可這些話具體是什麼意思,一句也沒明白。最後幾個字到是聽懂了“賜厲氏長孫厲天行為妻。”
賜厲天行為妻?就在三天以後行禮?
周青跪在弟子中也是一臉愕然。這,這是怎麼個說頭?
何文兒還低聲笑他:“且有變故?有什麼變故?”
那邊小僕喝斥:“還不謝恩。”劉小花才回過神來。她一時心中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失望?挫敗?可她卻不願意在姬安面前露出半點來,硬生生忍下這口氣,接了旨,笑吟吟謝了恩。還對姬安說:“到時候安伯來吃一杯喜酒。”
姬安一時到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欲言又止半天,問她:“娘子可歡喜嗎?”一雙眼睛落在她臉上,若是有半點不悅都要給她找出來似的。
“自然歡喜。”劉小花手裡握著金燦燦的旨意,說“你們大公子再三相助,今日如願,想必也十分歡喜。”
姬安恭敬說:“公子說既然娘子改了主意,他便趁人之美。”
“勞大公子費心。”劉小花笑笑,謝了他,轉身回院子去了。
周青見方白還遠遠地跪著沒來得及起來,立刻起身跟在劉小花身後。
進了院子,劉小花便站定不動了。
周青察覺出不妙來,轉身揚聲對外說:“都散了吧。”連方白都關在門外。合上院門,走到劉小花身前,才發現劉小花眼眶已經紅了。
她胸膛起伏如潮,手上的旨意都被握成了一團。
“小師叔祖?”周青叫了一聲。
劉小花再開口,聲音憤怒而壓抑“他是成!心!的!”
姬六壓下了七皇子體內的劉二,可還是信不過她和程正治。不惜抬起一個厲天行,又促成三枝上小蓬萊,無非是想試探。看看她與程正治到底關係如何。她若一味拒絕厲天行,則難免會讓姬六三思,疑心她與程正治關係非同一般,她若為後,將來太傾向於新帝,得不償失。
今次劉小花雖然同意嫁給厲天行,姬六恐怕疑心她故意作偽好讓他安心。便再逼一步。
到最後,不論過程如何,她必然是要為後的。可如今這婚賜下來,三天後她不嫁不行禮,程正治便不能活,姬六再捧一個新帝實在不難。她嫁了行了禮,厲天行便不能活,聖後的前夫皇家的面子放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