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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日河只有陳家的人能主動找過去,卻只因為你們遵循這幾樣規矩?”其它人深感疑惑。
陳明業生怕他要殺人,也怕自己和陳家其它人都在賠在這裡,可也不願意讓他們太看輕陳家,把這件事想得太簡單“還有其它,不便與仙家細說。但最要緊是不可犯了忌諱。在下絕無虛言。我現在同你們在一處,若是害你們,我們也是回不去的。更不可能背叛大公子!”
那修士聽了,便看向信公。
信公沉吟,最後到是站在陳明業這邊:“除了陳家的人,可有別人走得完這條路嗎?既然他帶路,自然是他說了算。”又對姬安問“姬管事以為呢?”
姬安並沒有異議。他一路並不過多參與各種決策,怎麼走聽陳家的,遇險怎麼處置聽信公的,一顆心忠於姬六的。劉小花到覺得,他能受姬六重用多年到不是沒有原因。起碼他並不因為自己背後是姬六就如何自大,自己拿不準的事,便不添亂。
許多人,手裡有了權利,背後有了靠山,需要有所決斷時,不能指望他幫忙就算了,要讓他不添亂比讓他上天還難。
劉小花見修士把劍收起來,真是鬆了口氣。周青也是同樣。
這裡是斷不能殺人的。這件事也不是殺人能解決的。
要是殺這四個,事情並沒有解決,反而又再多出兩個,到時候怎麼辦,繼續殺?十七個變成十三人,變成十一人,最後殺光?
現在大家分明是搞不清楚自己是誰,一口咬定某個名字是自己的。
更何況有陳家的祖訓在,更說明問題——在聽到陳家祖訓時,劉小花就更確定自己的判斷。只是她還有一點想不明白。現在所有人的感覺都是錯的。可能根本沒有多人。但為什麼這些人會失去判斷力?
如果是敵人潛入,那他也是沒有辦法使用靈的,沒有了靈,他就是有再高的本事,也不能擾人心智,畢竟修士所有的術法都是建立在靈的基礎上。
這樣的情況,也不可能下毒。
那問題是出在燈上面?燈裡燒了什麼?
“把他們綁起來好了。”陳明業說。
修士們沒有一個理會他的,可也沒有一個反對。
陳明業便叫陳家的人拿了繩子來,把這四個人綁在一起。四個人並不覺得自己是假的,沒有一個人爭扎逃生。只以為自己在為大家犧牲呢。雖然只是用繩子,可這裡靈不能用,到也不怕他們中有一個能施術逃走。
綁好了之後,有修士還想再清點一下人數,信公卻立刻制止道“人已經抓到,走出這裡再看怎麼處置,我們不要再耽誤時間了。”
修士們表情不對,個個欲言又止,似乎還想再說什麼,信公卻突然橫眉斥道:“我說的話已經不管用了?誰也不許再提人多人少的事。三人四人一組,不可分散。有什麼事,都等等走出去再說。”
恐怕大家都知道,如果再查下去會是什麼結果。
最後修士們沒有再堅持。
隊伍裡出了這樣的事,人心惶惶是難免的。有人走得快,有人走得慢,個個都不再與別人說話,反而對除自己之外的任何都報著懷疑。深怕別人會突然襲擊自己。漸漸隊頭與隊尾的距離便拉得有點開了。但反而太平多了。
到是寧老頭問了一次,燈油快沒了怎麼辦。
陳明業立刻上前去。這時候,其它陳家的人立刻就上去,圍在外面,不知道是不想讓別人看見陳明業的動作,還是非得這樣站才能使燈油再多出來。
劉小花跑過去仰著脖子住寧老頭身邊湊,就看見陳明業從荷包裡拿也一顆晶瑩的東西來,丟到燈裡頭去。
劉小花看得心肝發顫,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到有個念頭閃過,可是閃得太快,她根本抓不住。總之,現在她清楚了,這個燈燒的是什麼,也知道這種東西對人是沒害處的。可越是這樣,越是不明白,沒有任何外力,人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更不明白,燒這個東西,為什麼能形成保護圈。
陳明業加完‘燈油’之後就退到後頭去了,燈果然明亮了。
既然沒有人再說話,氣氛就變得異樣沉悶緊張,除了腳步聲和衣服布料摩擦的聲音,再無其它。有時候劉小花走著走著,甚至會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在向前走。因為腳下的路都是一樣的。四周也沒有任何參照物。
就當她走得感觀都要麻木的時候,就聽到寧老頭顫聲說“這是什麼?”
劉小花才想去看,可一抬頭就被什麼東西呼嘯著披頭蓋臉打過來。什麼東西灌進她鼻子嘴巴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