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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看見他,卻一直在忽略他。
“殺了他!”
混進來搞出這麼大的亂來,必然是心懷不軌。如果不是這樣被揪出來,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這種人也沒什麼好留的。
那個人卻辯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葉文呀。”他向信公說“信公,我是葉文呀。”他是跟修士們一起來的呀。
信公上前仔細看了他半天“葉文?”
被他一說,在場的人好像也隱隱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葉文是長這樣嗎?
又有人急道:“不要信他,他在盅惑我們!葉文的名字既然在紙上,就叫過了,真正的葉文不是已經過來了嗎?”
果然有個人站了出來“我在這兒呢”一臉莫明。
兩個葉文長得完全不同。所有人都盯著對面被剩下的那個‘葉文’
他又氣又急,辯解“真的是我,你們不認識我嗎?好好看清楚!!方才我一直沒有聽見叫我的名字,才會留在最後。如果我真是潛入者,我這麼傻,會落到最後被你們抓嗎?”
他這樣一說,在場的無不心中暗暗點頭稱是。至於他為什麼沒有聽見,說不定是仿冒他的人搗鬼呢?
既然知道這是專門抓自己的,如果他真是那個外來者,一定不會留在最後。
可另一個葉文卻冷嘲熱諷道“你就是覺得這樣才不可疑,故意留到最後。想要陷害我。”
他向其它人說“你們不覺得奇怪?為什麼我跟他長得完全不一樣,可你們卻都難以分辨哪個才是葉文?難道你們沒有一個人知道我長什麼樣子嗎?分明就是他作怪才會這樣。”
這時相互指責,任誰也難以分辨真假。
劉小花留意信公沒有再關注這件事,而是走到隊伍頭上去,她連忙偷偷跟上,這才發現,他趁著人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邊,正在清點人數。
劉小花也默默數了數。
發現雖然有兩個葉文吵成一團,可所有人數加起來是正確的。
大家站的這邊,有十六個人。如果這兩個人中有一個是葉文,說明其中一個是假的,那反到還少了一個。
這事情不對頭。
才想著,就聽見那邊吵著吵著竟然有人拔劍。
“既然分不出來,都殺了就行了。”有一個看上去十分老成的修士手裡拿著形狀奇怪的短劍,目露兇光。
陳家的人譁然“你們怎麼可以如此兇殘!”
可其它修士並不出聲阻止。
修士們從來都是最趨利避害不過。姬安帶來的這些,都是修為高深的人,走過的兇險之地沒有一萬也有一千,能夠活到現在沒有一個心慈手軟。現在靈喚不出來,對陳家的人來說也許不算什麼,可對這些修士來說,已是大凶。
他們做了幾百幾千年的‘仙家’呼風喚雨,如今突然,成了再普通不過的人。就好像沒了殼的王八。
為了自身安危,絕不可能留下禍端。
劉小花暗忖不好。可著急也沒法子,她是一隻狗。周青到是一走神,竟然衝上去吠了兩聲。回過神來萬分尷尬。狗眉緊鎖。
這時候姬安卻反應過來。大步過來喝止。
陳明業正要說話,信公先開口。
他讓人把兩個葉文帶到一邊去。讓剩下的人又像之前那樣,報一個,走一個到前頭去。可最後竟然又多出來一個站在原地。他說他自己是孫義,可人群裡已經有了一個孫義了。
這次到是不多人了。
這次少人了。有了兩個葉文,兩個孫義。剩下的這些人誰也說不清少了誰。
修士們按耐不住,有一個人厲聲說“把這四人殺了了事”他一身肌肉把衣服撐得蓬蓬的。拿出來的武器是個杵。
陳明業急了大聲說:“去路之上不可見血!萬不能見血!”
這個修士到不以為然,只以為這是陳明業的託詞“去日河的法子外頭也有流傳,怎麼卻沒有聽過不可見血的忌諱?你莫不是騙我們的,難道你跟那潛伏的人是一夥?想帶我們來這裡害了我們去?”
陳明業一聽他這麼說,也顧不得其它了,不再藏著掖著“去路之上,禁忌有三,第一,不可見血。第二,不可停步。第三,燈不可滅。各位仙家或許覺得荒誕不經,可我們陳家代代相傳而來,只要依言而行,就一定能到日河。我們家既然向大公子投誠,又何必害你們呢?”
有個人嘀咕“這可難說。”分明已經懷疑起陳家的人來了。
“難道說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