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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無辜的眨眨眼,摺扇一搖,笑道:“瞧你伶牙俐齒的,真碰了面,難道還會輸給她不成?”
我十分無聊的走進廳內,他見狀也跟進來。我在一側的小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被他先搶了去,也沒計較,重又倒了一杯:“我為什麼要和她論輸贏呢?我可沒那個閒工夫!”
芸香等人早已聽了動靜,來到前廳,從窗戶向外看熱鬧,“表哥”打量了低聲說笑的幾個人一眼,又低頭看了看我的腳,最後目光一直停留在平安和順福身上,眼中異樣的光芒一閃而逝。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平安回身說話的時候已經察覺到了他的注視,臉色頓時黯淡了些,低了頭扯著順福一把,轉身朝後院走去。我心頭一緊,忙叫住他:“平安!”
他停下來回頭看我,笑容仍是謙卑而恭順的,我卻莫名的想哭。
掩飾似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笑道:“聽說這個陳小姐是個頂有趣的人,那些草藥過會兒再弄也是一樣的,難道外人能瞧熱鬧,咱們倒不能瞧了?”
“表哥”拿摺扇在自己前額敲了一記,悶悶的嘀咕著:“我又不是成心……”
窗邊的南枝衝平安招手笑道:“快過來瞧瞧,又有人來了!”初七不容分說的把平安拽到了窗前,幾個人又嘰嘰喳喳的說笑起來。
他見我仍臉色不好,玩笑的神色斂了些,低聲問道:“你是什麼人?”我徑自喝我的茶,只當作沒聽見,一言不發。“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口氣鄭重的又問了一遍,我不冷不熱的笑了笑:“病人。”
他看我的視線裡帶了過多的探究,突然一笑,又恢復了最初相遇時有些輕浮有些無賴的模樣:“把你這樣大有來頭的人搶回去做夫人,我日後仕途豈不是一馬平川了?”
我口裡的茶險些嗆出來,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他的眉峰一挑,隨即壞笑道:“打聽好我的名字等著我去提親麼?夫人你可要聽好了,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賀瑞卿。”
“賀瑞卿?”我重複了一遍,見他仍是自鳴得意的模樣,衝他展顏一笑,“我記住你了,賀瑞卿,以後你想要出仕,可就比登天還難了……”看著他目瞪口呆之後,足以亂真的懊喪模樣,我終於笑出了聲。
他正要和我理論,院子裡一個清脆的女聲已經響起來:“你不許我進去,難道是心虛了不成?!我倒要看看,哪個狐媚子能把你迷成這樣!”
“連陳世伯都將張先生奉為上賓,你如今在這裡鬧,傳出去難道不怕人笑話?!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扶你家小姐回去!”李墨的聲音滿是怒意,早已失了最初的平和。
我起身朝院子裡望去,一個漢人打扮的女子,芙蓉色廣袖寬身上衣配一件同色系織錦長裙,精心挽就的凌雲髻上,碎珠髮釵隨意點綴著,兩彎柳葉吊梢眉下,杏目圓睜,其中的恨意一覽無餘。
“那個小狐狸精踩到我的頭上,我已經成了鎮裡的笑話了,如今還怕什麼?!乾脆撕破臉,誰也別想好過!”她厲聲罵著,我卻只覺得好笑,看了看也站起來看熱鬧的賀瑞卿,問道:“你表弟真的敢娶她麼?”
他笑道:“父輩訂下的娃娃親,不娶又能怎樣?”說完,不懷好意的瞥我一眼,“無風不起浪,上次市集見了一面,我那呆瓜表弟似乎……”故意說了一半,他裝模作樣的輕咳幾聲,“你若能挺身而出,救我表弟出苦海,功德簿上倒也能添一筆……”我也不想辨他話裡的真假,不待他說完,冷笑一聲:“功德簿?我的那頁只怕一筆筆過失早已記滿了,救你表弟的這個功勞,你讓別人搶罷!”
我們這邊說著,那陳家小姐已經在院中罵的更加不堪,南枝到我身邊低聲問道:“主子,要不要過去咱們院子把那幾個侍衛叫過來?”“就這幾個人,還用什麼侍衛?”說完,我走到門口,笑道:“今兒先生病患多,狂犬病就沒工夫兒治了,再不滾,就別怪我不客氣。”
陳家小姐推開一直攔在她面前的李墨,朝我走過來,李墨追過來擋在我身前:“陳玉蘭!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玉蘭……
“哈哈哈……”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想到高老莊,實在忍不住,爆笑出聲。李墨回頭看著笑得前仰後合的我,臉上的表情還在狀況之外,我心裡忍不住拿他和豬八戒做了一下對比,更是笑得肚子都疼了起來。
我幾乎笑的彎下腰去,李墨有些無奈,眼裡卻又夾雜了幾分莫名的寵溺,伸手想要扶我,陳玉蘭突然一把推開李墨,揪住我的衣領一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