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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的小臉兒氣得通紅,還要再說什麼,南枝忙上前拉住她,笑著勸道:“你又不懂醫,長生說了你就聽著便是了,萬一弄錯了,豈不是給張先生添麻煩?”初七微微撅著嘴,到底沒再吱聲。長生聽南枝這麼說,反而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初六搬過來一把椅子,笑道:“今兒陽光好,主子在這兒坐一會兒罷。”
我還沒坐下,長生已經過來投了反對票:“先是一直悶在屋子裡,好不容易出來了又坐在這裡不動,怪不得那天看見阿姐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我有些無辜的看看南枝,她忍著笑,問道:“那依著你,我們主子難道也幫你搗藥不成?”
長生想了想,笑道:“時候不早了,我去市集買菜,阿姐跟我一起去,多去熱鬧的地方走走,自然精神就好了。先生得了空兒,讓他好好給阿姐講講養生之道。”
我看著他說的煞有介事的樣子,也笑了起來。初六看見我的表情,急忙攔道:“難道主子真的要去?可……”“以後在外面最好叫小姐。”長生不待她說完,就故作深沉的打斷她,“自古醫者從無害人之心,難道我還會害阿姐不成?”
初六和南枝都沒有說話,初七卻在我身後嘟噥了一句:“醫者不害人?少見多怪……”
“胡說什麼?!”初六推她一把,眉頭皺的緊緊的。我沒什麼溫度的目光落到初七身上,她慌忙跪了下來:“奴婢該死。”
我笑著看向長生:“咱們走罷。”
他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一番,雙手一攤:“阿姐難道想穿成這樣去市集麼?”南枝在我身旁幫我仔細檢查了一番,奇道:“這裙子有問題?”長生摩挲著下巴,無奈的笑道:“只怕到時候不遇上登徒子,也會招來小賊!”
初六當即大吃一驚:“不是說這裡民風淳樸麼?”
長生哈哈大笑,幾乎笑得彎下腰去:“誰說民風淳樸就一定不會有賊和登徒子呢?”
專門回去換了衣服,我終於和長生出了門。看得出他和張啟江在鎮上人緣是極好的,遇到他的人老遠就衝他打招呼,甚至到了市集上,一些小攤販還會主動塞些水果給他。看著長生把東西一樣一樣還給對方,一副大人樣兒爽朗的談笑,我在一旁似乎也受了些感染,心裡的沉鬱也淡了些。
“長生,這位姑娘是?”賣豆腐的老伯將長生買的豆腐幫他裝好,問道。長生笑了笑:“這是我們張先生的遠方侄女,身子弱,過來靜養些日子。”
老伯又看了看我,頗有些同情的搖頭嘆道:“怪不得我瞧著這姑娘跟一陣風兒能颳倒似的。”說著又笑開了,“好在有個醫術高明的好親戚,姑娘你就放寬心,管你是什麼病,張先生都醫的好!”
長生忍笑看我一眼,我見老伯說的誠懇,也點頭笑了笑。老伯見長生執意要給錢,便又多切了塊豆腐幫他包好,強塞給他:“要不是張先生,我這老頭子去年就見閻王去了!你實在不肯要,難道是瞧不起我這孤老頭子?”
長生強不過,只得收了下來,趁老伯回身找汗巾擦手的時候,把手裡幾枚銅錢悄悄放進了裡面裝錢的笸籮裡。衝我擠擠眼,剛要走,老伯一邊擦著手一邊走過來,見我仍笑著,讚道:“這姑娘還是笑起來更好看些,我看比陳員外家那個千金小姐還強呢!”
我和長生繼續向前走去,長生一邊走一邊笑。我有些無奈,瞪他一眼:“你笑什麼?難道我竟比不上那個什麼陳家小姐,所以你笑話我?”長生卻笑得更加歡暢:“那個陳家小姐最是個心高的,容不得聽見別人說誰比她好。阿姐長的好這事若傳到她那裡,只怕這元亭鎮就要熱鬧了。”
等他終於不笑了,我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你和鎮上的人都熟的很,在這裡很久了麼?”他聞言又是一笑,“阿姐想問什麼直接問就是了。”
我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反而失了問下去的興致。
張啟江知道我的身份,定然這件事也沒瞞著長生。可長生不卑不亢,態度親切中又透著細心坦蕩,南枝去過醫廬幾次,說亦常聽張啟江誇他醫術上極有天分。我有心拉攏,可張啟江到底是康熙的人,讓我沒辦法不忌憚。
長生自誇做紅燒魚一絕,卻因為魚市的腥味過重,不肯讓我跟去。我以前跟媽媽去買菜也不知道去過多少次了,但是長生執意不肯,我只得在去魚市的路口旁等他。
“這位姑娘,你願不願意做我的三夫人?”
身旁一個有些輕佻又明顯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來,我原本還以為當真遇到了登徒子,回頭看到一個衣著華貴、身姿挺拔,笑容裡卻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