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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確實有錢,要說她素日裡和二房爭風吃醋也就罷了。戚夫人是堂堂的正室她竟也不放在眼裡,不懂規矩不說,還敢當眾頂嘴,也怨不得老爺因為此事而冷淡了她。就是素日裡那兩個不惹事的姨娘也經常被她欺負,她如今被眾人唾棄也是理所應當。
不過平心而論,管家的事情其實廖秋水更得當,畢竟是大家門戶出來的孩子,知道孰輕孰重,但是從小驕縱慣了,不知道收買人心。而許小年最擅長的就是這個,所以即便是年年虧空,這個家以往還是由她來當。去年大家見識了戚夫人的本事後,大家也就淡了那份心情。只是廖秋水最是個好強的人,明裡和大太太頂撞了幾次。戚媛雖然是個不惹事的人,但是對找上門來的惹事精可是不手軟,幾件事情懲辦得一家大小心服口服,這一家子鵝事情才算是走上了正道。
劉媽知道戚媛從不背後說人長短,於是憤憤了幾句就去做自己的活兒了。戚媛看了一會兒賬本,覺得心煩,於是讓梅月過來陪她繡花。
“夫人的手藝真是好!”梅月在一旁幫她配線:“這全家上下淨是些不拿針的人,二太太也就罷了,三太太竟然也不怎麼樣。”
“在我面前沒心沒肺的就算了,出去了可不要亂說。”戚媛知道這小姑娘和劉媽不一樣,她只是想了就說。
“哦……”梅月還沒明白自己哪裡沒說對:“說起來三太太脾氣真壞,那天聽說她院子裡的小廝又捱了罰,要是我在她院子裡,可能早就被打死了。”
“下人們都不喜歡她?”
“那是,誰願意捱打呢。”
戚媛停下手上的針線,看著窗外光禿禿的院落,還有那棵病怏怏的榕樹,嘆了一口氣:“你不要和那些人一起說她,她……其實也不過是個可憐的人罷了。”
午後就開始下雨,戚媛便命梅月把簾子繫好,準備午睡。正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就聽到馮世勳貼身小廝在外面傳話,說是有急事請夫人換好出門的衣服到前廳去。
戚媛翻了個身,只好坐起來,卻不知道又是為了何事。
“夫人,要我跟著去麼?”梅月眼巴巴的湊過來,她已經一個月都沒出過門了。
“你去幹什麼?”
“我不會添亂的!”梅月哀求。
戚媛擰了擰她的臉:“……嗯,要是你能保證一句話都不說,那還可以商量。”
“嗯!”梅月趕緊點頭,別說是不說話了,就是要她做別的她都幹。
戚媛到正廳的時候,馮世勳已經一掃剛才的陰霾,笑容滿面的拿著一張請帖:“夫人,有人請我們一同去做客呢。”
戚媛將信將疑的接過請帖:“楊……大人?”
“與我一同供職禮部的大人。”
戚媛也沒從請帖上看出個所以然來:“楊大人……為何會請我?我並不認識他。”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馮世勳命人拿了花瓶過來:“剛才隨請帖送過來的還有這早開的梅花,不知是不是請我們過去賞花的。”
戚家的老爺子雖然也有幾個朋友在京城,但是幾乎都是不來往的,戚媛確實不知道為何會有禮部的人來請她。一開始還以為是廖家又鬧騰了呢,卻沒想到這這樣一件摸不著緣由的事情……
其實馮世勳也不是要賣關子,他也確實不知道這位楊大人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夫人,不過這位楊姐姐一向特立獨行,不妨去一探究竟。
“魏……大人?”進了楊大人的花園,馮世勳大吃一驚。
“馮……大人?”魏大人同樣也很吃驚:“戚夫人???!!!”
楊庸得意得哈哈大笑:“怎麼樣?”
大家落座之後,楊大人毫無保留的把魏池與戚媛對弈的事情說了一遍:“聽說魏大人慘敗啊。”
“這事情我也聽說了!”馮世勳也笑起來:“這小子那天還在與我訴苦呢。”
魏池撐著額頭:“楊大人!您這個事情也鬧得太過火了!這樣冒失的把我們找過來,成何體統!”
“都說了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自然不能食言。”楊庸很得意。
楊庸的妻子鄧氏陪在戚媛一旁:“魏大人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夫人可不要說我,你這個棋痴不是一個勁兒的攛掇我麼?”
鄧氏握住了戚媛的手:“夫人還記得我麼?您封誥命那一年,我母親也正好受封,我當時還與您問過好呢。”
戚媛這才想起來,那一年是有這樣一個長相的人恰好和自己見過,當時也還寒暄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