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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
要是魏池連東廠的氣都要受,那就白在王允義手下混了一年了。魏池反手躲過那人的掌,啪的一聲敲在他的手背上。
“嘿嘿,這不是魏大人麼?”這次搭訕的是覃遊之,多年不見,似乎最近回了京城了,他們錦衣衛也是宮裡的人,出來捧詩小小的場也在情理之中:“怎麼,又有人攔著你買粉了?”
“覃大人記性可真是好。”魏池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覃大人高升了!可喜可賀啊。”
“我們怎能和你們比呢?”覃遊之笑的很溫和:“我再怎樣還不是一條狗?兩位東廠的兄弟這是和魏大人說什麼呢?”
東廠的人也還真不好意思衝著錦衣衛的人告狀,兩人都支支吾吾的。
覃遊之走上前來,湊著魏池的耳朵:“宦官麼,來這種地方,憋得很,魏大人真是的,也不讓一讓,你們文官啊,壞得很。”
魏池摸了摸額頭,突然覺得今天所見的人,反而是這條錦衣衛的狗最順眼了。
“又不是拉你去給黃公公暖炕頭,你怕啥?”覃遊之嘿嘿的笑道:“就是真要暖炕頭,別說是叫你了,就是叫我,我也不敢不去啊。”
這邊樓上,馮世勳入了座才發現魏池沒有跟上來,就忍不住埋怨詩小小:“魏大人這個人一貫矜持,你這次可是真的氣著他了。”
詩小小不屑的笑了笑:“我的好姐夫,您可真是關心這他呢。”說罷,甩手入席去了。
有黃貴撐著場面,那架勢可比林家支援的蕭明月,商賈們支援的傅瑤琴氣派多了。鬧哄哄的大場子的另一頭,黃貴似乎正發著脾氣:“一幫沒有用的奴婢!連個人都攔不住,要你們都來吃閒飯的?”
“生氣呢?”詩小小走過來,坐到一旁:“攔不住誰了?”
黃貴看詩小小來了,也就把脾氣放到了一旁:“還不是你捉弄的魏大人?硬脾氣,死活不肯回來,還讓錦衣衛的人看了笑話。”
詩小小斟了一杯酒,自己喝了:“你要是討厭他,我現在就能尋個由頭要了他的命,你信不信?”
黃貴笑了:“我信!不過魏大人也沒招惹你,你怎麼就不順眼了?”
“一個臭當官的,值得黃公公您問這麼多啊?”詩小小打了個哈欠:“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又不唱曲兒,又不跳舞的,我先忙我的去了。”
“誒!”黃貴拉著她:“你自己的誕辰,你要跑去哪裡?”
詩小小邪魅的笑了笑:“我呀,要變作個妖精,把那個小魏大人,一口吃了!”
詩小小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大街上的時候,魏池還在和東廠的兩位當差對峙著,只是這位大人十分閒適,手上多了串芝麻糖,正在慢悠悠的嚼著。
詩小小的大紅裙襬十分華貴,四周的人瞬間就認出了這位脾氣乖張的主兒,懂點世事的都避到了一旁。詩小小暢通無阻的走到魏池背後,然後像貓一樣攀上了魏池的脖子:“這糖好吃不?”詩小小笑嘻嘻的問。
魏池不鹹不淡的說:“旁邊就有賣的,您買一串不就知道了?”
詩小小懶洋洋的眯著眼睛:“我就要吃你手上的。”
魏池真想上演當街揍女人的好戲,但是詩小小適時的湊上了魏池的耳朵:“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喲,不知到遠行的燕王爺知不知道自己像個行客呢。”
詩小小冷笑著放開手,搶過了魏池手上的芝麻糖,扔在地上:“魏大人,借一步說話?”
正文 145第一百四十六章
146【建康九年】
如玉院在京城算是有些年頭了;自從三年前得了黃貴的資助;重修了院子;於是這裡就成了曲江池最氣派的院落。站在這個院子中最高的樓裡;可以俯視整個曲江池的全貌。能夠進這間房的人都不是一般的恩客;不知道多少人將這件事當作是極大的榮幸。
不過此刻魏池卻沒有這樣感念詩小小的青睞。現在就算自己也基本算是和燕王失去了聯絡;這個女人又怎會拿他說事呢?是她真的知道了些事情,還是猜測後的故弄玄虛?這樣一個青樓女子又怎會和朝廷扯上關係呢?
黃貴?
魏池想著想著,不寒而慄。回想剛才走過的那些暗道,多少能聞出些東廠的味道來……詩小小和黃貴,究竟是什麼關係呢?
在這件極度奢侈的閨房中,詩小小拋下魏池,自己繞進後屋去換衣裳去了。魏池摸了摸手邊錦墊的布料——比自己做衣裳的都好。隔著玉屏風的詩小小哼著不成調的曲子,不知是在高興還是準備著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