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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十年前?他是進士出身。此刻卻早已泯滅了書生脾性成了兵部的得力官員。探花郎,你也行麼?
袂林起義出城,一路上並沒遇見什麼異樣,直到二十五日半夜,訓營計程車兵押回了一名‘細作’。那‘細作’被抓之後什麼也不說,只是嚷著要見袂林本人,下級軍官拿不了主意,只好逐級上報了上來。軍中這幾日奔波勞頓,眼看大局平穩心中難免懈怠了起來,傳令的人看不過是個細作的事情,隨手一撂竟給忘了,直到早晨才把案子告知袂林。袂林初聽也不甚上心,但真要放下卻隱約覺得不安,最終扔了梳洗的汗巾命人帶那細作來見。
南城守城心中正在焦急,終於盼來了這一見。等入了馬車,他幾乎是含淚一跪:“袂林老爺!我是鍥遽諾羅啊!”
袂林一驚,心中十分詫異:“你……?”
鍥遽諾羅跪行了幾步:“有一封迷信關乎老爺的性命,還請老爺一看!”
袂林三分疑惑七分驚訝,最終還是命人鬆了綁,將那手抄信件接過來一讀。不讀則以,一讀大驚!這信上齊軍竟將一國之利盡許嫗厥律!而今日若沒有看到此信,自己午後就能抵達嫗厥律,若是真的豈不是中了奸計。
又或者這人是王允義的內奸?他逃離南城的事情是滿城皆知的……但……袂林捏緊了手中的薄紙——如果真是奸計,王允義定會準備一份印鑑齊全的文書,手上這封……卻是手抄的……自己要信還是不信?
此刻派人去徹查來源是來不及的!袂林皺起了眉頭,這……
“來人啊!將這大膽的奸人殺了!”袂林猛地將信往地上一貫。
“老爺!”鍥遽諾羅拼命掙扎:“我不是奸人,我不是奸人!信上所言句句屬實!”
袂林冷冷一笑:“坦白尚能饒你一命!”
“老爺明察!老爺明察啊!”鍥遽諾羅被兩個軍士拖往帳外。
不多時,軍令官託著鍥遽諾羅的頭進了馬車。
“他依舊是不改口麼?”袂林問。
“回大老爺的話,他只是喊著請大老爺明察……其他的倒沒說什麼。”
袂林命那小官退下,默默的將腳邊的信紙拾了起來,復看了一遍,說:“今日紮營,派人去嫗厥律打探!儘快!”
戰局未開,局勢已是風雲變幻好幾度。
九月二十六日,平靜的一天,王家軍,嫗厥律,袂林都潛伏在各自的陰謀中,預備做那隻最狡猾的狼。魏池接到了正式的軍令,同耿祝邱一路撤回封義關。
伊克昭山脈有四個出口,一個是多倫,一個是烏蘭察布,一個是巴彥塔拉,最後一個則是大齊的封義關。魏池一行是從多倫進來的,多倫在山脈的西南邊,正北是巴彥塔拉,東南是烏蘭察布,封義關在山脈西邊。那條路不算好走,不過互市的商隊要入關內多是走這條路,雖然高高的白雲山脈的另一端還有玉龍關,不過那到底是在沃拖雷王爺的地盤上,行走起來變數大些,而且這個封義關離齊國的京城近得多,運過去的貨價錢也能高些。自先朝以來就有這條商道,不過這關口卻是本朝的皇上才建起來的。以往要入關內直接到
佳興卸貨就可,封義只是個小驛站,歇歇腳的地方。佳興雖好,可惜不是打仗的所在,做生意方便,城防幾乎不作數。每每草原上的人想要來了,隨意策馬提刀就能搞個‘兵臨城下’。那時候京城在南邊,打過來也就打過來了,如今遷了都,京城距離佳興不足千里,這裡也就變成個兵家要地了。先皇打了這麼多年的長,深知此處是個提不起的口袋,花再多的錢也是往水裡扔,遂命人將山口的封義該做城,把這個小村落修成了數一數二的要塞。那些封義的先民多是些經營馬莊客棧的鍋頭,過的也都是些散漫自由的日子,朝廷幾經規劃許多年才把衙門修進了這民風彪悍之地。魏池此去便是要去那裡。
二十六日清晨點的卯,封義地勢險要常年駐兵不過兩千,王允義手頭人也不寬裕,撥了一千五百給耿祝邱,依舊是騎兵多些,也就圖他能夠平安到達。
魏池清點了物資,上馬車彙報了耿祝邱。耿祝邱大傷初見起色騎不了馬,半躺在馬車內聽魏池彙報。其實耿祝邱心中也明白,這一千五百人沒有魏池是很難順利回去的,畢竟那些‘流木’只有這小子玩兒過,隨便差遣個人怕是攬不下來。聽魏池說完了,耿祝邱嘆了口氣,命人把湯合叫了進來。湯合一看魏池也在,心中老不自在。
“二位,”耿祝邱頓了頓嗓子:“如今的形勢你們都知道,不該鬥氣的時候不要亂來。”
湯合看到耿祝邱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