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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義對戰袂林、多倫。秦王和胡潤之對戰漠南名將,沃拖雷最得意的戰將登索達和他手上的七萬人馬。小小的封義和五千人對戰十萬漠南兵和沃拖雷本人。
十月十四日,一封信件被送進了封義。
“殘兵弱將不懼吾王十萬大軍乎?”
床榻上的耿祝邱回了一封信。
“昨日尚稱十二萬,區區二日,二萬兵士何處去也?吾等甚憂之……”
沃拖雷看到回信笑出了聲:“老頭兒挺會說笑的……”說罷撕了信紙:“調整隊伍,即刻攻城。”
魏池想要上城,耿祝邱卻命他留下:“你知道封義最大弱點在哪裡麼?”
魏池想了想:“人手不足。”
耿祝邱擺擺手:“不是。”
“糧草?”
耿祝邱生氣的擺手:“不是!你給我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能出城迎戰!雖然我們有極好的騎兵,但是記著,出了城門就沒有了掩體,敵人人數巨大,無論出現什麼狀況你都要勸阻許隆山和湯合,讓他們不要開門出城!”
魏池聽話的點頭。
“還有!”耿祝邱突然提高了語氣:“這座城裡頭,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都是你的下級。你是堂堂正五品的參領!沒有任何人能駁回你的命令,出了這個房間你就是最高指揮!切記!”
魏池突然覺得耿祝邱放在肩上的手沉重了許多。
隆隆的炮聲之中,城牆上很快變得烏煙瘴氣。魏池拿手扇著面前的黑煙,震耳欲聾的炮聲讓他很難聽清薛燭的話。幸運的是沃拖雷似乎暫時沒有想到攻克炮陣的新方法,一波又一波的步兵騎兵單調的衝擊著城牆,伴隨著慘叫。比起血光橫飛的城外,城牆內的傷亡就少得很了。除了一個文官因為離大炮太近被震暈了,少數士兵輕傷以外還沒什麼狀況。魏池不是總指揮,但就如耿祝邱所說,他確實是現在能夠站出來說話的品階最高的人。
偏偏這個人年齡又是最小的,和大家又不熟,弄得有些交流不利。許隆山勸他回到衙門去待著,畢竟他是個文官,這炮火紛飛的他也幫不上什麼忙,別不小心把命弄丟了。
魏池笑著擺手,許隆山也沒有空多勸,只是囑咐他要帶上兵器,說了兩句也就隨他去了。
攻擊持續了半個時辰,戰局一直僵持著。突然,昨日被擊敗的戰車又出現在了戰場上,依舊是老套路,極快的衝破了炮陣建立的火線向城牆靠攏過來。魏池迅速招呼許隆山爬上碉,只見那些戰車運著許多灰白的塊物,車上有士兵兩三人。
“是土袋!”許隆山做出了判斷,命令準備草絮的兵士都停下。
果然,這些戰車並不靠攏城牆,紛紛集結到城牆的凹角。‘山’型的城牆攻擊面多,死角也多,四個凹角很快停滿了戰車。那些步兵將車上的土袋背了下來,開始堆砌。
“弓箭!”許隆山命人組織弓箭。
可惜效果甚微,那些戰車完成了工事之後迅速後撤,很快的,第二波又湧了上來。傷亡不斷的發生,但那些土袋增長的速度並沒有減慢。魏池看到漠南兵的勢頭才明白,英勇善戰四字絕非浪得虛名。
許隆山焦慮了起來,這些土袋是燒不垮的!找這個勢頭下去豈不是要壘上城頭?而且天氣這樣的冷!那些土袋很快就會被凍實!怎生是好?
弓箭隊依舊在努力,咻咻的利箭劃過冰冷的天空。太陽漸漸的靠攏地平線,昏沉的光線令人沮喪。
魏池突然擊掌:“許將軍,城中鏈倉庫的鐵鏈有多長?”
許隆山沒明白意思:“七八丈……這個?”
魏池指著城:“架了火炭,燒紅!”
許隆山這才發現讀書人原來也能很殘暴,認同的笑了起來。
傍晚時分,土袋已經對了十餘丈高,沃拖雷滿意的笑了,手下的步兵整裝戎戒準備攻城。穿過炮火的封鎖,漠南步兵終於抵達城下,城牆上除了零星的弓箭幾乎沒有什麼有效的攻擊。
封義果然不過如此!漠南兵士開始歡騰。可惜城牆上的人更歡騰,一個胡鬧的殺敵法方正在醞釀。
沃拖雷遠遠眺望封義,之間士兵們順利到達城門,並且藉著土堆的優勢開始架設雲梯爬牆。城上依舊是許多推雲梯的叉杆,可惜這些雲梯的鉤子都是特製的,早就能夠經受得起這樣的反擊了。沃拖雷緊縮的眉頭正要舒展,突然看到了極度詭異的一幕——許多紅色的線從城牆上垂了下來,它們左右擺動著,被掃到的兵士就像是沒了翅膀的尺蛾一樣落了下。
“怎麼了?”沃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