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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爺笑了一下:“魏大人不楞怎麼能混到今天?”
陳公公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總之,這些不該是咱們議論的,只要盡職了就是了。”
“說的是,說的是。”陳公公附和著。
夜裡,席五跪在殿外,向芳走出來低聲說:“去,皇上看了你的呈情,叫你進去問話。”
陳鍄又把呈情翻了一遍:“這位公主和魏大人是舊識?”
“是,小的專程去查過,去年打仗的時候,魏大人兼職著策鑑,那時候主要的文書都是由魏大人親自和這位公主殿下交涉的。皇上要是也覺得蹊蹺的話,小的再去細查。”
“……不必了。”陳鍄擺了擺手:“要真有什麼通敵的事情,去年就該出事。更何況這麼光明正大的就是不怕查,查也查不出什麼。”
“皇上聖明,”席五磕了一個頭:“吃茶的時候去的是新元茶,那位公主問魏大人這店名的緣由,魏大人以人心不同源,合一方能同源作答。小的揣測,魏大人說這話也是打壓對方的意思……”
陳鍄笑道:“這也可能是無心之語……好了,你下去,你也想想為何這次會派陳寶去,既然給你這麼個重差,就好好警醒些!”
“謝皇上厚愛。”
等席五退了出去,陳鍄才喚向芳進來更香,陳鍄喝著茶嘆道:“老五果然是最中用的。”
向芳點了點頭:“這次這個女主子可難伺候,最難的就是不能起風波,人也是要細選了才敢往上用啊。”
“錦衣衛和東廠果然是生疏了,你也要多留意著,黃貴這個人,朕最欣賞他的狠毒,但是也別讓他沒事兒亂呼呼喳喳的!嚷得厲害了,難保哪天就讓錦衣衛的人收拾他!”
向芳笑道:“皇上提點的是。”
“那個魏池麼……是個非權貴不願結交的人?”
“這個倒不像,”向芳磨著茶葉:“他在翰林院從博士到門房都混得熟,只是不喜歡刻板的人……可能就是個混來熟。”
“混來熟?”陳鍄哈哈的笑了起來。
“就和許唯似的。”
陳鍄這才想起來:“怎麼這兩天都沒瞧著許唯了?”
“主子自己倒忘記了,他不是去了江南了麼,今年該他下去查鹽稅銀子了。李茜去查製造局生意的時候,兩人一道走的。”向芳把磨好的茶葉倒進暖缸,把缸裡的兩塊軟玉埋了起來,彎腰挑開火爐,加了幾塊柴。
“他們可要一個月後才能返程,你們司禮監這一下少了兩個人,糊弄的過來麼?”
“這一兩個月沒什麼大事情,鴻臚寺的事兒雖棘手,但是是前面兒的嘴皮兒們的活兒,倒不曾有多少文書過來。給事中們這會兒也不遞奏疏上來鬧事,就是些本疏,多是多,但都是些有章可依的,也就能做得完了。許唯本就該去,至於製造局麼,再忙也得去查一查,要不還真是收拾不了攤子了!”說罷,嘆了一口氣,把火熄了,拿木勺把那兩塊軟玉撈了出來放到棉布上滾了兩下,試了試溫度,遞到陳鍄手上。
陳鍄的手一年四季都冰涼,太醫說這是體寒,天生的,不能服藥,要後天調理,最好是用玉來養。這藥方子隨著季節每月都得改,最好每晚都捏上半個時辰。
“這太醫院倒是會想,這麼一年來似乎還有些效果。這茶葉是涼性的,倒被他們做了藥引來治寒症。”
呂芳笑道:“這裡頭哪是一味茶葉,還有別的呢?再涼的東西里也有暖的不是,可就是那暖的在奏效。”
魏池的老師也曾為魏池治過這個病,有藥的時候就好些,沒藥了就回了原樣。老師曾諧謔到:都說手涼的人心冷,涼薄的人吶!說這話的時候,魏池正在老師熬的藥湯裡泡手,滿心不耐煩,於是接過話頭:那還這麼煩,白費功夫。說罷就不泡了。老師趕緊過來一巴掌:小人種,你這是氣老子吶!昨兒半夜就起來給你折騰姜,老子都站鼻涕了!……一邊吼著一邊把魏池按回藥盆子。
魏池自小到大都被那一身姜味折磨著,所以到了京城就立刻把那幾張方子扔到床下去了。離了藥,手果然越來越涼。不過老師認為,這雖不是個病,也不對自己怎樣,但是別人碰著不舒服,又有人忌諱,還是要治的。魏池不覺得,不舒服就不讓人碰唄,偶爾一兩次碰著別人,驚了人,那就當對方吃了虧唄,反正自己也沒讓別人少吃,不差這麼一次半下的。至於那些忌諱的人,誰忌諱誰自己去泡姜糊糊,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她才懶得管你怎麼想呢。
太醫院不是這麼認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