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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我不做努力就脫手放開?我不甘心。
我苦澀的說道,“家俊,你還記得你第一次給我打電話嗎?我正在上班,你打電話過來,你和我說,你沒有其他的事,你只是想見我一面,可是我當時要加班,我便只好回絕了你,放下電話後我感到非常後悔,我怕你會再不給我打電話,於是我就拿著電話又給你撥過去,沒想到你當時也在給我撥,我們就這樣互相的給對方打,一直打了好幾遍卻始終佔線……。”
我泣不成聲,他不可能想不起來,我知道他現在強硬,他想離婚,可是我又能如何?既然我需要他,我不能和他一樣強勢,既然要離婚肯定要有一番過招,就如同巷戰,他在攻時我在守,我不能鬆懈。
他垂下眼皮,我看不見他眼裡的神色,相處六年,他的性格我也是知道的,此刻我如此委婉,他不是冷血無情,他也有一分猶豫,我能明白。
良久,他抬頭,看著我,艱辛的說道:“丁叮,不要說這些了,我記得,可是現在在你這邊回憶起來,是感動,在我這裡回憶起來,是痛苦,你感動因為你愛我,我痛苦因為我已不愛你。”
我頓時呆住了,他竟然如此絕情。
他拂下了我的手。
“再見。”
一輛計程車經過,他示意車停下來,準備上車手把在門把手上時,他又重申:“早點解決我們的事吧,條件你來開。”
他要走,我慌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家俊,不要走。”
他絕情的把我的手拉開了,然後一把拉開了計程車的門,上了車。
我本能的一把又拉開了後面座位的門,我也上了車,我不能讓他走,我不要面子,不要尊嚴,只要丈夫。
我們坐在車裡,司機問我們:“去哪裡?”
家俊臉色陰沉,他告訴了司機地址,是我們家的地址,我心裡鬆了口氣,可是沒想到司機剛要發動車子,他突然間又一把拉開車門,從車上下去了。
然後他一拍車門示意司機馬上開車。
我驚呆了,搖下玻璃,我不停的喊,“家俊,家俊。”
車子迅速發動,我看著身後,他又攔下了另一輛計程車,馬上開車,另一輛計程車和我方向相反,很快消逝。
我頓時癱在了座位上。
他走了,這麼絕情,我如此拉下面子的求他,他無動於衷,我頓時一顆心冰到極點,淚如雨下。
司機也是個女人,她非常同情的從頭頂的鏡子裡看著我,臨下車時,她客氣的叮囑我:“慢走,你要注意啊!”
我淚流滿面,此時一個陌生人都能對我的眼淚心軟,而我的丈夫,卻絕情的連看一眼都不看。
————————凌晨兩點,我依然渾渾噩噩的坐著,保持著一個姿勢,渾身僵直。
反反覆覆的,我一直在想我和家俊的過去,我相信他是一個念舊的人,他不是無情冷血,他不會忘記這一些,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要絕情的和我分手?
追求的時候千方百計,到頭來又棄若破履?這種電視劇裡演的枯燥無比的肥皂劇,竟然活色生香的演繹在了我的身上?
我又應該怎麼辦呢?昂起頭,笑著和他談判嗎?他已經變了心,我應該象朱薇所說的這樣,堅決起來,如果挽回不了他的心,那我就撈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能撈多少是多少嗎?
不,我看著這個家,沒有家俊,我要一半這個家有什麼用?這個家不會溫暖,沒有人再這麼緊的擁抱我,我就算再住在這個家裡,我也是個痛苦的,沒有靈魂的人。
我從沙發上滑下去,伏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我嚎啕大哭。
這塊地毯還見證過我們愛的印記,我們兩人坐在地毯上看電視,他把我摟在懷裡,當電視演到煸情時,他忽然把我輕輕扳過來,放到自己的腿上讓我平躺著,我倚在他的腿上,抬起頭來痴痴的看著他。然後,他的手開始不老實,從我的衣服下襬伸進來,輕輕撫摸我的柔軟。
我抱著胳膊摸著自己的雙肩,簌簌發抖。
閉上眼,我想起他給我的吻,他低下頭來吻我,吻著我的脖子,鎖骨,要知道我害羞,在這方面我從來不敢主動,每次都是他主動挑逗我。客廳的燈光強,我就在水晶燈下被他脫的乾乾淨淨,我不敢去看他,緊緊閉著眼,用雙手捂著臉,他的吻則落下來,把我的手從臉上拿開,然後輕輕吮著我的耳垂叫我,“丁叮,丁叮。”
我喜歡他這樣叫我,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走到奈何橋上,要喝孟婆湯前,孟婆如果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