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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總是在最後關頭成功擺脫掉。
這份認知讓他在整個黎明前的時間裡都處於一種焦慮又欣慰的情緒中,直到在小夏又一次傳來的心靈感應中覺察到了一股濃烈的陰氣,才想到整座山陰氣最重的地方就是這個墳場,這才及時的一步踏來。
「阮瞻!阮瞻!」小夏大叫著在昏迷中醒來。
「這裡。」阮瞻把手遞過去。
小夏毫不猶豫的一把捉住,這才發現天已經矇矇亮了。而自己正身處墳墓之間,待在阮瞻的懷裡。被她丟在墳坑邊的血木劍,則安靜的躺在阮瞻腿邊的地上。
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在作夢,因為阮瞻極少那麼親近的對她,而且她希望不久前的一切全是不存在的。
可是從阮瞻結實的胸口傳來的有力心跳,還有自己一動就會疼痛的身體上來看,她知道她所經歷的是事實,逃避似乎沒有用的。
「我們要快回去,萬里——萬里他——」
「我知道了。別慌,我會救他。」
「你知道?」小夏疑惑的問。
抬頭間,在清灰色的晨暉中,阮瞻那線條堅毅的側臉,不經意間映入小夏的眼簾。只見他雖然面色平靜,但眉頭卻緊蹙著,嘴角緊抿著,整張臉籠罩著說不出的壓力與寂寞,讓小夏不由得有些心疼。
他活得多麼累啊,心底埋藏著那麼多秘密,什麼事都裝在心裡不說出來,獨自面對一切,遇事總是壓抑自己,在本心外加了一層冷酷無情的外衣,還要在陌生人面前再加上一層溫文爾雅的假臉,沒有比他生存得更辛苦了!
她多麼想幫他,想一點一點溫暖他的心,擁抱著他,給他安寧,可是他總是有意無意的拒人於千里之外,讓她雄心勃勃的『農村包圍城市』計劃遲遲不敢實施,生怕稍一靠近,他就會走遠。
「我做過安排了。」阮瞻回答,同時看了小夏一眼。
只見她的小臉上雖然又是泥又是土又是哭過的汙痕,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了,不過這反倒襯得她一雙半含淚的眼睛楚楚動人、溫柔極了,讓他的心一陣『砰砰』狂跳,連忙拉開偎在自己懷裡的小夏,生怕洩露了自己內心的秘密。
「既然醒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快回去!」他說著抬手在空中畫了一道符,然後趁時空扭曲還未結束,俯身抱起身上多處受傷的小夏,拎起血木劍,一步就踏了回去。
在小夏昏迷的時候,他沒敢抱著她使用此術,生怕這術法會對暫時失去意識的人造成什麼傷害。這也才讓他明白,他對她有多麼的小心呵護。
「這是哪兒?」小夏被阮瞻抱到竹床上。覺得環境不對,心想不是他操作失誤,跑到別人家裡吧?
「為了不讓村民起疑,我找了個新地方,這裡很偏僻。沒人來,行動比較方便。」阮瞻解釋,「我現在去把萬里背過來,然後仔細解釋給你聽。」
「可是對村長一家怎麼說啊?」
「我會說萬里半夜生病。我一早送你們下山了。反正他那半死不活的模樣已經深入人心了。」阮瞻故做輕鬆的說。
實際上,是那個背地使壞的人無形中幫了他忙。要知道山裡人勤勞,天一亮就會起床,而對手為了半夜行事方便用了邪術讓村長一家暫時沒有醒轉,這樣他就可以抓緊時間『搬家』。
新的落腳處是他無意中發現的,環境很不錯,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假裝閒聊一樣和村民打聽了一下那裡的情況。
那是個風格獨特的竹樓,孤零零的坐落在遠離村寨的半山腰上,村民們叫它八角樓,據說是解放前一個法力很高深的雅禁(也稱禁婆、道婆或巫婆)的住所。後來那雅禁神秘的不知所蹤。這樓就再也沒人住,因為村民大多迷信,認為那個地方能跨越陰陽,所以連靠近都不願意。
文化大革命時,一群破四舊的紅衛兵來這裡鬧騰過一陣。不過後來每個人都神秘中蠱,不得不慌忙離開。他們雖然中的是普通的蠱,也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幸好是一個很內行的道公給他們開了個藥方,才讓這些人擺脫了蠱的控制。
這件事更增加了八角樓的神秘感,所以這裡就更加人跡罕至。而阮瞻則因為存心要找出這山林中的秘密,又不願意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正要找個沒人會注意的去處,於是選中了這裡。陰陽兩界沒有他怕的東西,況且他進入小樓後發現這裡很乾淨,不僅是環境,氣場也是一樣。
這說明在這裡並沒有神怪事件,只是因為身處深山,又常年沒人住,陰氣較重罷了,還說明常常有個不知名的人偷偷的來打掃。如果要防,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