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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
他們兩個那天在湖邊出了什麼事?烏託捋著白鬍須思忖,這樣下去可不行,“江祥曄”是他們和燕於威談判的重要籌碼,既不能傷害,也不能放走。幸而“江祥曄”忘了自個兒是誰,如果哄好他、讓他安安份份地待在烏族最省事、最方便,可不能讓他心情不好而起了離開的念頭。
烏託把葛顏叫來問詳情,葛顏卻打死也不吐口,烏託快要被他氣死,“葛顏!你忘了你是烏族的族長?你有保護烏族子民的重大責任,凡事都要以烏族的福祉為先,個人脾氣擺後頭!”
忽然帳篷門口的立柱被敲了兩下,葛顏和烏託扭頭一看,見“江祥曄”立在大敞的帳門外,他們爭得專注,如果江祥曉不敲門他們還發現不了外頭站了個人。兩人都被嚇了一下,“江祥曄”聽了多久了?他們剛才沒談什麼敏感的話題吧?
江祥曉的神情沒什麼異狀,臉色卻憔悴不少,“長老,我是來向你辭行的。”
烏託一愣,“你要走?可你的身體……能行嗎?”
江祥曉截斷他的話,“我想向您借幾十兩銀子去天目關,日後我一定還您。”
“你怎麼還?”烏託還沒來得及委婉地勸說阻止,葛顏已經冷嘲熱諷,“誰知道你是貧是富?說不定欠了一屁股債呢。又有誰能保證你到了天目關就能恢復記憶?如果你到了那兒還想不起來怎麼辦?”
該死的!都已經是他的人了還想走!屬於他就這麼讓“江祥曄”難以忍受嗎?在池塘邊自己一開始的確是強迫了“江祥曄”,但後來“江祥曄”明明也得到快樂了呀?難道在“江祥曄”的潛意識深處還在想著燕於威?
江祥曉被他激怒,“這個不勞你費心!不論我想不想得起來,我都不想在這兒寄人籬下!即使我是欠了一屁股債的窮光蛋,做牛做馬也會把錢還給你!”
做牛做馬?他一看就不是能屈居人下的料,他能給誰做牛做馬?想到“江祥曄”這一走如果不能恢復記憶,將來也許會淪為奴役,被別人頤氣指使、呼來喚去,卑躬屈膝地侍候人,也許還會被人虐待、侮辱、甚至於染指……葛顏心火直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