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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曉焦急萬分,“我想不起來,反正覺得是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人送的,絕對不能丟!”
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簪佩之類的貼身之物一般只有情人之間才會互相贈送吧?那個簪子是燕於威送給他的?燕於威和“江祥曄”之間的感情究竟有多深?以致於即使“江祥曄”失去了記憶仍不能忘情?
葛顏的眼睛都被妒火燒紅了,他不允許!不允許“江祥曄”心裡還有別人!
江祥曉剛回頭對葛顏說:“你也幫我找找……”猛地葛顏伸手抓住他,把他摁倒在岸邊,他的頭重重地撞在池岸旁的石頭上,眼前一黑,昏迷過去。
江祥曉在身體激烈的搖晃中醒來,覺得自己好象置身於風浪中的小船上,下身又痛、又脹、又熱,還有異物在身體裡亂動著。忽然那又堅硬、又灼熱的東西頂到他體內敏感的某一點上,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猛然一挺,發出一聲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是出於自己口中的嬌媚呻吟,“啊……”
然後他意識到自己處於何種境地:他仰躺在水池邊的泥地上,雙腿被大大地張開,高高架在葛顏肩頭上,葛顏正抓著他的大腿,用力在他體內不住地穿刺。
後庭火辣辣地疼痛著,加上體內有異物侵入的不適、被同樣性別的男人姦汙的屈辱、毫沒來由地遭到這樣對待的驚慌、以及被信任的朋友背叛的憤怒……種種情緒交集,江祥曉心中恨極,想掙扎卻全身無力,而謾罵不僅與事無補,反而只會凸顯自身的悲慘罷了,他只能咬緊牙關忍氣吞聲,捱過一波波的痛楚與不適。
葛顏發現他清醒了,用力折彎他的腰,把他的大腿都壓到了臉頰兩側,湊上去吻住他的唇,舌頭探入他嘴裡翻攪,舔遍了他的口腔,胯下的兇器更深地進入他體內宛轉廝磨著,“曉……曉……”
“唔……嗚……”江祥曉痛得死去活來,只覺得身體彷彿被折成了兩半,葛顏粗長堅硬的兇器如巨大的鐵杵一樣貫穿著他的肉體、折磨著他的脆弱部位,致使他整個人都象被活生生撕裂了一樣痛楚著,但在他口中攪動的舌頭卻是那般溫柔,彷彿要傾注什麼。
突然那灼熱堅硬卻又有一定柔軟度的柱體前端重重戳在他最有感覺的那一點上。“啊!”江祥曉的叫聲一下子揚高了八度,腹部起了一陣痙攣,“不要!不要!”
好矛盾的感受!在劇痛之中似乎有一種奇異的舒適感從被侵佔的部位迸散開來,產生的快感是那般強烈,使得前方未被撫慰的慾望根源都起了反應,江祥曉原本要揍向葛顏的拳頭不自覺地落到厚實的雙肩上緊緊抓住,一連串模糊的呻吟不自覺地從嘴裡流洩出來。“嗯啊……嗯嗯……不……不要……”
“說謊!”葛顏摸向江祥曉兩腿之間那高高翹起的腫脹慾望,飽漲的玉柱頂端正吐著透明的液汁,他捋下包皮,露出柔嫩的小口,用大拇指輕輕搓弄。
“啊啊……”江祥曉的雙腿急劇地抽搐,口中迸出高昂的悲鳴,那是身為一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即使只是輕輕碰觸都令人無法忍受,何況是被葛顏這麼玩弄?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葛顏抱起江祥曉,把他的臀部更按向自己,用力揉搓他的身體。
“啊啊……”江祥曉的頭向後仰起,全身不住地顫抖,與葛顏結合的部位象火燒一樣又痛又熱,無盡的痛楚和愉悅在身體裡交織著炸開,十指都抓進葛顏厚實的背肌裡,前後最脆弱的地帶同時遭到強勁攻擊,快感如暴風雨般席捲了他。
身下人兒的眼裡漸漸浮起淚光,那種蹙眉含淚的、不情願卻又無法從情慾中自拔的表情更激起葛顏的慾望,碩大的堅挺在緊窒火熱的通道內瘋狂地抽插。
當疼痛感漸漸麻痺後,隨之而來的無盡快意飄飄欲仙,江祥曉汗流浹背,身子在葛顏的雙腕中輾轉返側,越來越激盪的欲浪席捲過兩具身軀……
“啊……”兩個人同時大叫出來,高潮時的快感讓人如置身天國!
江祥曉癱軟地依偎在葛顏的胸膛上,雖然失去了記憶,但他相信自己應該從未經歷過這麼狂野的激|情,在他們剛才最巔峰的時刻,他的身子幾乎承受不住。
他應該把這個人一拳打死或是一刀殺死,倚靠在葛顏溫暖的臂彎中,江祥曉迷迷糊糊地這麼想,但他實在太累了,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葛顏用衣衫包住他、為他擦拭身體時他只是輕吟了一聲,就自然而然地把身子偎進了葛顏的懷抱……
第四章
烏託長老接到鐵梁的報告,說這兩天人質很反常,整天不是待在馬車裡就是帳篷裡,誰也不理,就連族長多次找他也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