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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我腦中一個機靈,他媽的是上官奕那廝啊!怪不得我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吶,我在心底嚎叫起來!
又是過了許久,口中的血腥味似乎慢慢有些隱去了,胸口也不是很疼了。我這才隱約感覺後背有一股炙熱的氣流在不斷湧入,至我體內散化開來,竄入我的奇經八脈。
難道,莫非……薛玉垣這是在給我療傷!
這下我真的要欲哭無淚了,薛玉垣你是個混蛋,你怎麼不早說呀!
這真是個天大的噩耗啊!!
現在好了,你開心了?本姑娘以後要變成啞巴了,“嗚……哇哇——”完全有孟姜女哭倒長城之勢!
薛玉垣眉頭一緊,露出厭惡的表情,我翻了翻白眼當沒看見,繼續大哭。忽然,感到一陣陰風自頸後襲來,接著,頸項一痛,我失去了知覺。
可是我這心裡跟明鏡似的,哼,薛玉垣,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打昏了我!本姑娘都這麼可憐了虧你下得了手,好,我忍!不過你給我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坐起身,還是全身乏力,慶幸的是疼痛已經消去了。長長舒了一口氣,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
抬頭,看見桌上放著幾個饅頭,才發覺肚子早就餓得不行了。飛快地撲過去,抓起一個饅頭就往嘴裡送,“啊——噝——”我怎麼忘記了,我的舌頭!!
薛玉垣他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叫我吃饅頭!
憤怒地將饅頭丟到一邊,彼時,什麼“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統統給我靠邊站去!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嘛,這種優良品德就讓鳳衍去繼承好了。自我安慰了下,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自己的舌頭,心中的那塊石頭算是落地了,還好摸上去不是半截!不過,傷處包了一層東西,看來這薛玉垣還算有點人性啊。
可問題是我現在怎麼辦?不是要餓死了!嗚——為什麼我總是離死神這麼近啊!上帝,這也太考驗我了吧?我哭喪著臉,將桌上的整壺茶水一股腦兒全喝掉了。不能吃饅頭,喝水也好的。
走出房門,才發現將近中午了。心下覺得奇怪,薛玉垣今天是不是安靜得有些過了,到現在都還沒來找過我?如果說是因為我有傷在身他大發慈悲,那不如殺了我,鬼才會相信呢!
躡手躡腳地走到他房門口,探頭進去看了看,咦,沒人?這傢伙到哪裡去了?
哎呀,傻啊,他不在才好呢!那我就可以逃了!
我猛地轉身,媽呀,這薛玉垣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我身後!我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上。我忙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低下頭不去看他。都說眼睛不會騙人,難保他看不出我有想逃的慾望!
可就是這樣,我也還是感覺到了他陰森的眼光將我從頭到尾掃描了一遍,愣是把我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聽他冷聲道:“舌頭上的傷不要動,明日此時便可吃東西了。”他走過我的身邊,卻是沒有進去,一手扶著房門站住了。
一貫的冰冷語氣,但今天聽起來似乎比以前入耳多了,沒有很兇的感覺,好象他有些……甩甩頭,管他幹什麼!
對了,他剛剛說什麼?明天的這個時候就可以吃東西了?真的假的啊,這藥會這麼靈?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畢竟關係到我的小命啊!
張了張口,本來想跟他說“謝謝”的,沒想到開口就變成了一串鳥語,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講的是什麼,汗。不過轉念一想,謝什麼啊,我現在這樣還不是拜他所賜?
轉過身,剛走了幾步,聽到後面傳來“砰——”地一聲,我馬上回頭,見薛玉垣伏在地上。我大驚,忙跑上前,扶起他道:“∷≌∞∵♂♀※☆?”天啊,我又在講鳥語了……這才發現他的臉色很蒼白,受傷了?怪不得剛剛聽他的語氣有些中氣不足呢。
我扶了他起來,才走了幾步,他一手捂著胸口連著吐了好幾口鮮血,身形有些搖晃。我咬牙抵住他的身體,歷盡艱辛才把他扶到了床上。心中萬分不解:這又是唱得哪出?昨日驚險重重地去鬼門關兜了一圈的可是本姑娘,薛玉垣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本想開口問他,不過話到嘴邊還是被我嚥了下去。反正操了一口鳥語,問了也是白問,估計人家還不願意跟我講呢!我回頭找了塊毛巾給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他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厲聲道:“你給我待在這兒,哪也……咳咳咳——”話至一半竟劇烈地咳嗽起來,我白了一眼,給他拍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