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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往嗎?
於是、雲堡山莊自從莊主雲青天一番折騰後,滿江湖的人都知道雲家三少爺的名諱,除了功利上的目的,一探傳說中的人物倒也成了江湖上的一件美談。
男子之間論及雲柳喜三個字,除了驚歎意外,目光也多了一絲曖昧的意味,光明正大的、齷齪無恥的都不在少數。而女兒家,自持美貌絕倫的也想見識一下,一個男人何以敢妄稱傾國傾城,配麼?
是啊,配麼?就因為想知道配不配,所以一時間,男的女的一窩蜂的從四面八方湧向了揚州雲堡山莊。
雲柳喜本不喜與人接觸,爹爹三番兩次來說,違不過長輩的好意只好依從,請來的人也多是素質涵養俱佳的才俊,除了初次相見惹起一番驚歎外,言談歡笑間倒也相處愉快,畢竟是在外走南闖北的人,他們的所見所聞許多都是他聞所未聞的事情,他願意聽,他們更願意說給他聽,幾個朋友之間的友誼也迅速升溫,他心中是喜悅的,可漸漸的發現,他們總會若有若無的對他表示一些親暱的舉動,有事對弈舞劍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雨,有人就會將身外袍脫下,撐在他的頭上為他擋雨。
子欲靜而風不止
那種感覺非常的怪異,兩個男子,明明以禮相待,保持一定的距離,卻又突然之間離你很近,近到能清楚的聽見沉重而壓抑的呼吸,他突然之間就對這樣的狀況產生了一種厭煩的情緒。
他並不是嬌生慣養的人,無論大雨滂沱還是冰雪嚴寒,他從沒有一天放棄習武,那是爹的教誨,他從沒忘,也不會忘。他那些特殊的朋友,無論良馬、蒼狼、海東青、還是兔子、小貓、小狗,他也曾為了摘得療傷的草藥而攀巖採藥,流血流汗的事情他做的多了,何懼毛毛細雨,他不喜歡被人當成女人來照顧,於是幾次之後他斷然推拒了一切的應酬,重新回到後山的雲霞湖邊的別院裡過起安寧而滿足的生活。
子欲靜而風不止,雲柳喜想求得一片安寧,可外面的人卻差點將雲堡山莊的大門踏破,除了名正言順來拜訪的,那些不請自來的客人才是真正讓人頭疼的,山莊的守衛一時間增加了不少,前山有云柳喜的寢室,偶爾也會回去住上幾晚,方便問候父母兄妹,不請自來的客人多半夜闖前宅,鮮少有人能尋到後山來。
前院的人應付的人仰馬翻筋疲力盡,後山的雲柳喜卻常常清晨醒來騎上寶馬,在林蔭間穿梭,或者同他那些‘特殊’的朋友打聲招呼,或者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看看書消磨時光,總之時間在他這裡彷佛是靜止的,靜止的過於完美。
他從沒覺得生活還會有怎樣的變化,也從不上街,衣食用品自有家人送來,在外人眼中,他怪異無比,不喜人群,仿若不食人間煙火,在家人眼中,無不為他惋惜,多半以為他心高氣傲,凡人女子不入眼,豈料費勁辛苦尋來優秀女子,依然無法撼動他的心,逼的急了,直接導致他的暈厥和長達數月的過敏,大家終於相信他不喜女色是因為身體有病,不是眼高。
所以舉凡當家主母雲夫人,還是各個少夫人,小姐,一干奴僕女眷一律不得入後山禁區,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習慣了,外人來的頻了,家人也厭煩,忍不下去發飆的就大動肝火,好話好量,能送走就送走,送不走的嚇走,嚇不走的攆走,攆不走的揍走,揍不趴的實在沒著就請出山莊裡的一群混世魔王們,那些調皮搗蛋下起手來沒輕沒重的小少爺。
雲柳喜的怪癖
整起人來不要命,整的一干江湖人士叫苦連天,唯有這個時候雲青天才終於能體會到什麼叫做人多力量大,可見,開枝散葉門丁興旺有多麼的重要。更加堅定了他要給三兒子尋找姻緣的決心。
眼見今年雲柳喜已經過了24歲的生日,想著再不娶媳婦,長孫都快要成家立業了,不能再拖了,山間的霧氣散去,一早跑到山頭上呼吸新鮮空氣的雲青天順著來時的蜿蜒小路下山回房,路過三兒子云柳喜的院子,突然驚訝的發現三兒子正站在院中的槐花樹下發愣,不覺好奇走上前站在兒子身後,順著他的目光同他一樣仰起頭盯著槐花樹。
“柳喜,在看什麼?”
“蟲子。”
“看多久了?”
“一早上。”
“有收穫嗎?”
雲柳喜聞言轉過頭來,溫柔的笑了笑,“它們在說悄悄話。”
有的時候,雲莊主真的會覺得兒子的腦袋有問題,聽蟲子在說悄悄話,若不是他知道柳喜心思細密,天資聰慧,肯定會以為他如幼童一般說一些天真幼稚的話。
可,大多數時候他還真的得配合著說些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