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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認同,戰爭正是生意大漲的時候,危險一向與機遇並存。要是怕危險,我們還怎麼做事?”
“可他們把商停抬出來了。”
“商停失蹤了那麼多年,估計早就死了,一個死人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哼,當初商停的事情誰敢說能脫得了干係,你們難道不記得商平了嗎?想想他是什麼下場。”略帶一絲嘲諷的聲音響起,幾人都不約而同的沉默了。
良久,有人又說:“楊夜,你不應該這麼膽小。”
“誰說我膽小,我只是提醒你們不要覺得自己還有退路。柵欄區的主子,呵,你們以為自己真有那麼高高在上嗎,不過也就是幾條放養在外的惡狗而已。”楊夜說著,笑了,面容臉俊美得堪稱妖異,一雙眼睛看上去竟然有點暗紅。看上去他並不年輕了,臉上有著淡淡的法令紋,但就是那條法令紋,讓他又平添了幾分成熟的魅力。
“你這只不老的死妖怪,罵人倒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坐在他對面的人身形高大魁梧,樣貌端正,倒是有股不怒自威的感覺。
“託你塞繆的福。”楊夜把玩著手裡的籌碼。
另一人插話,“總之,最近還是不要有大動作的好。”
“蘭度換了新皇帝,二王子博倫落馬,新主子肯定看你不順眼吧,俾斯麥,你以前不是還夥同跟博倫想把他弄到柵欄區來嗎。嘖嘖,這仇可不淺啊,”四人中唯一一位女性白嵐玩味笑道:“說不定過段時間我們就見不到你了呢。”
“那是博倫的意思,更何況我們最後並沒有成功。”俾斯麥臉色略顯陰沉。
啪嗒一聲,楊夜手裡的籌碼被他斷成了兩截,從指縫裡掉落在桌上,他似乎很喜歡這種破壞的快感,笑容詭異得讓人發毛,“就我所知,索蘭可是個很記仇的人,你們不知道博倫的死法嗎,那叫一個精彩。”
“是啊,俾斯麥,柵欄區的事可不能在你這裡掉鏈子。”
“放心,他最近還沒空管我,索蘭畢竟還是新王,柵欄區的事他也不好輕易插手。”俾斯麥回答,心裡卻有股怒意上湧,如果到時他真被索蘭處死,這三個傢伙絕對會拍手稱快,然後趁機把他的地盤全部吞併!可他難道就會坐以待斃麼。
楊夜瞥了他一眼,“撇去蘭度的事暫且不提,難道你們都沒有發現,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我們看嗎?”
“眼睛?”塞繆皺眉。
楊夜指了指頭頂,其意自明。白蘭點頭,她是女人,本來就對一些事比較敏感,“這麼說起來,確實是有些不對勁。”
“哪方的勢力?”
楊夜聳肩,意思是不知道。
塞繆幾人再次陷入沉默,這種被人窺伺卻不知道對方是誰的感覺,實在是很糟糕。楊夜一一瀏覽過他們的表情,嘖嘖讚歎了一下,站起身來,“比起柵欄區以後怎麼樣,還是先解決這背後一隻眼吧,那才是真正玩兒命的買賣。各位,回去好好想想吧,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楊夜轉身就朝門外走。紅雀已經回來了,正拿著楊夜的西裝外套靠在外面的白牆上等他,看見他出來,就走過去幫他把外套披上。楊夜伸手攬住紅雀的腰,挑逗似的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紅雀動了動身子,無奈道:“酸。”
楊夜低頭在他耳朵上輕咬了一口,溫熱的吐息順著他的耳郭吹入耳裡,“你要是再動來動去,可就不是酸的問題了。”
這時,白嵐也出來了,月白的緊身長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她抱臂看著倆人,但目光顯然停留在紅雀身上更多點,“我說夜主子怎麼那麼急著走呢,原來是小雀兒在外面等啊。一段時間沒見,怎麼看上去又水嫩了點兒?”
“再怎麼樣也比不過白姐啊。”紅雀笑著回答。因為楊夜的關係,所以他時常能見到白嵐三人。而那三人也知道紅雀身份特殊,楊夜這人習慣了喜新厭舊,一個能在楊夜身邊一待就是十幾年,而且熱度一直神奇的沒減的情人,可就不是普通床伴那麼簡單了。
白嵐看紅雀倒也挺順眼的,至少一不作做,二不諂媚,三不會膽怯,看著順眼,“你再這麼說,夜主子可要生氣了,在他眼裡,當然是小雀兒最標緻了,是不是?”
這時,另外兩人也從房間裡出來,幾人也沒有多說話,各自散開了。就白嵐多跟紅雀說了幾句話,結果換來楊夜用力在他腰上捏了幾把,還有那女人惡作劇得逞的笑聲。
紅雀跟著楊夜回到位於柵欄區中心的別墅裡,別墅不大,但很精緻,無論是裝潢還是構造都可見主人的用心。楊夜當然是沒那個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