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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祁連和寧梧桐也相繼落地,而紅雀的那聲雀鳴也順利喚出了幾個像是倉管一樣的人。紅雀跟他們耳語幾聲,那幾人就又飛快的退去。祁連因為好奇,伸手掀開了身旁一堆貨物上面蓋著的灰布,待看清楚裡面是什麼時,倒抽了一口冷氣,“軍火?!這些全都是?!”
祁連驚詫,有飛快掀開了另一塊灰布,裡面果然也是軍火。拿起一杆槍,祁連仔細看了幾眼,“臥槽,DM六代,這不是前幾年我們祁氏出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上班偷偷摸魚出來的了,繼續揮淚趕論文去,我們後天見~
124、自我催眠 。。。
紅雀笑笑;沒有作答;顯然他還不打算把一些事情全盤托出。寧梧桐面色一冷;腰間的槍就到了手上,動作是軍人一貫的迅捷幹練;讓紅雀看得直襬手;“別啊;動刀動槍的多不好。”
寧梧桐沒說話;寧夭和祁連自動進入看戲模式,不過他們那站位;和寧梧桐三位一體,恰好就堵住了紅雀的所有退路,號稱分分鐘玩死你站法。紅雀眼皮跳了跳,知道這三位都是不好對付的主,那是真·愛翻臉就能翻臉的。尤其是寧夭,要真動起手來只有他死啦死啦的份。只是紅雀顯然不是個膽小的,不怕死的眨眨眼,對寧梧桐說:“難道你不認為由他來親口告訴你,比我來告訴你有意義嗎?”
“如果他永遠不告訴我,意義在哪裡?”
“他會的。”紅雀很篤定,“請相信他吧,如果說這個世上還有誰能讓他說出那些話,那個人大概就是你了。”
聞言,寧梧桐的眸光閃爍了一下,盯著紅雀看了良久,似乎在審視他那些話的真實性。她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收起槍,看了紅雀一眼,然後乾脆利落的轉身走在前頭。風衣的衣角被夜風帶起,孤獨的身影無論何時都顯得很筆直。
蘭度皇宮。
一身盛裝的索蘭正靠坐在他那張巨大的黃金座椅上,帝王的榮耀加身,可是帶來的卻只有沉重和無邊的死寂。他仰起頭,看著天花板上垂蕩而下的巨大水晶吊燈,眼睛裡倒映著迷離的光彩。然而那光彩之下,卻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一片。
他緩緩的閉上眼,酸澀和刺痛的感覺頓時從眼睛裡襲來。蘭度皇室是個爛攤子,不論是宮內的事情,還是民生等等,看上去沒什麼大問題,北海第二大國啊,可是實際上弊端和漏洞一大堆。光光整理蘭度上層人士之間的派系,就足夠讓人頭疼。
自從索蘭一夜顛覆了蘭度皇室之後,整個白雲城最近都是惴惴不安的,那緊張的氣氛從宮內一直蔓延到宮外,所有的人都在擔心——他們這位弒父弒兄,手上沾滿血的新王,會不會比以老皇帝更暴虐。
可是很多天過去,所有人都詫異了。蘭度皇宮恢復了平靜,鮮血被洗刷之後,什麼變故都沒有發生。皇帝寢宮裡的燈時常一夜點到天亮,而隨著一道道政令從宮內發出,喧囂的白雲城,竟然比以往顯得更平靜了。
往日囂張的人都下意識的收斂了,所有的一切都在等待重建。因為索蘭的血統緣故,貴族和平民之間的等級差距也在這幾天被刻意的無視,蘭度的天似乎馬上就要變了。而當一縷希望漸漸的在人們的心裡生根發芽的時候,他們的皇帝,又是一夜只合眼了兩個小時。
花白頭髮的宮廷醫生菲力克在他的寢宮裡進進出出,不知道冒死覲見了多少次,可是都沒有用,新皇帝根本不聽他的。今天也一樣,他站在寢宮門外搖頭嘆氣,周圍的人見了,以為他又在為皇帝睡得少而擔心。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的病,出在哪裡。
索蘭最近的精神狀態說好,很好。他的精神總是能高度集中,處理事情來快速高效,比以往任何一任皇帝都要出色。說壞,也很壞,索蘭竟然在對自己做自我催眠。
菲力克不知道催眠的具體內容是什麼,可是看索蘭的狀況就知道,情況不是一般的糟糕。否則以索蘭的強大,怎麼會走到這個地步。
可實際上菲力克也猜錯了一點,索蘭的自我催眠其實是失敗的,那個擁有祁連的明天永遠都無法到來。
他清楚的知道這一點,卻刻意的去逼迫自己遺忘它。遺忘與牢記互相沖突,就像疼痛的時候拼命的吸食嗎啡,欺騙了自己的感官,但其實痛苦一直都在。這是一個迴圈,週而復始。
忽然,牆上的自鳴鐘響起,索蘭睜開眼,站起來,望向窗外。
悠揚古老的鐘聲也被敲響,一波一波輻射而來,登基大典,終於要開始了。
年輕的新王走過兩座高高的鐘樓之間的浮空走廊,從那螺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