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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這裡呆不得了。”
小玉卻已經沉迷肥皂劇情中去了,看著電視裡那可愛的春光燦爛的豬哥哥,笑的前附後仰的。
忽然身邊的爺爺不再說話了,久久的安靜,笑聲中的小玉好奇的扭頭一看,爺爺的臉還是那樣僵僵的,卻有一股血從頭頂流下來劃過臉,抬頭一看,安離弦面無表情站在爺爺後面,手裡握著一把刀,刀已經沒入了爺爺的腦袋裡,從天門蓋上剌入,一直沒到刀柄。
她尖叫一聲,聲音都已經變調,想跑,頭髮卻已經被綁在了紅木沙發的把柄上了,那一頭青絲已經被打成死結被綁的很緊,而失去常理的男主人,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手下的刀子慢慢的落下來,發著寒刀,她掙扎著,尖叫著,但是刀鋒從口中劃過的感覺那樣的冰涼。
死亡或者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等待死的過程,刀子剌破喉吼直入後腦,小玉的腳踢了幾下就不動了。
安離弦的目光沒有焦點,眼睛看著電視,卻熟練的割著老人和小玉屍體的頭皮,加上口袋裡的那個王瓊的頭皮,他已經有三個頭皮。
他心滿意足的從血泊裡站起來,拿著小玉的頭皮,輕輕的溫柔的摸著小玉的頭皮上的青絲,細而柔軟。
頭髮溫柔如母親的子宮,他把頭埋進去那些髮絲間,有一股人體的肉香撲鼻而來,真是甜美泌心,整個世界像是不見了,只要躲在這些頭髮中就好,要與更多的頭髮合二為一,這樣才會體會到這種快樂。
他埋在頭髮中,就那樣久久的埋著,身子慢慢的抽搐,因為缺氧而引起的抽搐,頭髮已經佔滿了喉頭鼻腔,像異形的種子可以落在身體裡生髮,整個身子被頭髮給包圍,從內部包圍,食管,胃,腦子,心腦,大腸,他無法呼吸,也不願意抬起頭。
笑容依然是那樣的詭異,帶著一點嬌媚的溫暖,他終於不動了,眼角濫出一兩根長髮,過堂風一吹就不見了。
天快亮的時候,一股異樣的香味籠罩了這棟房子。一隻路過的流浪貓用力聞了幾下,喵的叫了一聲,快步跑開了。
張偉軍站在現場,眉頭皺得緊緊的。
有人過來拍他:“軍哥,快拍照,一會兒法醫就來了。”
“我想仔細看看現場。”心裡想,法醫來了有什麼用?這裡不過一盆肉湯而已。
拍他的小警察聳了聳肩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張偉軍的資格比他老的多,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在心裡暗暗嘀咕:“這個案子肯定是王隊挑頭,王隊又什麼時候聽過別人意見來著?想也白想。”
還沒有進一步證據之間,誰都不知道浴缸裡的那個人是誰,但是張偉軍認定那就是王瓊。看起來她完全是被煮熟了,只要稍微動一動,皮肉就會從骨頭上剝離下來似的。張偉軍雖然不吃肉,但是他也知道,要煮到這個樣子,沒有四五個小時是不可能的。畢竟浴缸不像燉鍋,是沒有蓋子的。他仔細察看過,熱水器加熱的最高溫度是80攝氏度。是什麼使得一浴缸水始終沸騰著?
門口響起腳步聲,噔噔噔的進來的幾個人。張偉軍不用回頭也知道,王建來了。
王建就是王隊長。此人雷厲風行,又聰明能幹,雖然有點暴躁,但是大家都服他。畢竟兩個二等功不是那麼容易拿的,手底下得有點真功夫才行。有傳言說張偉軍和王隊長是戰友,在自衛反擊戰場上互相救過命的兄弟,可是誰也不當真相信這回事。他們倆倒是都當過兵,也是同年轉業的,可是兩個人好像從來都不認識對方似的,又都是火爆脾氣,總是三句話說不到就得吵起來。
王建跟張偉軍打了個招呼,“有什麼發現,老張?”
“王隊。”張偉軍指指浴缸。“煮熟了。”
王建皺了皺眉頭。做刑警做了二十年,分屍、碎屍、焚屍倒也遇見過幾回,不過這麼有創意的方法倒是頭一次見到。
“怎麼加熱的?” 畢竟是老刑警,一下子就問到點子上。
“水樣已經拿回去化驗了。沒發現什麼別的加熱裝置的跡象。”
“不是電熱?”
“不會。這屋子總閘保險絲是二十安的,即使全用來接電熱,也不會超過五千瓦,根本燒不開這麼一大缸水。再說,就算接上的話,插座肯定早就燒爆了。這裡沒有一個插座有燒過的痕跡。”
“嗯。”王建點點頭,眉毛也開始皺到一塊去了。
“王隊,我覺得……”張偉軍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
“老張,等等。”王建打斷張偉軍,把他拉出屋子。
“你不會覺得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