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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在張先生家做《八角鼓訊》時見到了朱曉鵬,由於是男性,本文從略。)
三
在昌平園的一年是那麼的不堪回首,我久已忘卻;而我又忘記不了,那真是一個個鍛鍊年輕的靈魂的日子。
終於回來了,燕園的空氣讓我陶醉。三角地招新時百團大戰橫幅東拉西扯讓我興奮,我覺得這兒是如此的朝氣蓬勃。而把著東邊一角的京昆社招新的小桌子很小,橫幅也很破舊,字也都是別針別上去的(就是這個橫幅後來也不見了,還是到兩年之後才又做了新的)。
我是下午下課回來才路過的三角地,那時人流湧動,所有的人都急急忙忙地往回趕,別的社招新的人也大都撤了,我看見京昆社的橫幅下面,還是有好幾個人在。除了王藝姐姐的笑臉凸顯了出來,我不記得還有誰。
“就等你了,你還籤麼?”
我看見那張招新的紙條上已經頗有一些人了,顯然招新成效顯著。我為京昆社高興,或許是因為張先生的緣故,我從一開始就特理所當然地把自己當作京昆社的一員。
我寫下了自己的姓名。
後來我想,招新時也許是和有些同志們見的第一面,當時應該有丁智勇,應該有王汐,還應該有徐鵬、劉蓉林、劉昊、時建新……可是我為什麼對他們一點印象都沒有呢?再想想我作為老社員招新的時候,郭曉琪、閆志、李響、徐添等等都應該見過的啊,為什麼也一點印象都沒有呢?不知道他們在報名的時候,有沒有對老社員們留印象。
我只知道劉暘是有印象的,“丁智勇張著大嘴,衝著我呵呵地傻笑”,這就是她的原話。
招劉暘那次招新我正在一家網站上班。每天總共要騎三個小時的車,沒幫他們的忙。這也是我三年六次招新中唯一沒參加的一次。
那次是取消昌平園之後第一次招新,大一的新生都直接到燕園來,那也是大家第一次對招新有一點信心。以前每次招十幾個,來七八個,最後留下兩三個就知足了,還有一個都留不下的。招新第一天晚上我去見丁智勇,他告訴我:“我們招了四十多個。”那是一種連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語氣。
而且那學期還是請的京劇院的人來教。
最後呢,掰著手指頭算算,也只有劉暘、李春亮、高廣漢、胡文倩而已。
呵呵,知足了……
四
提起招新實際上還是有很多話要說的,據他們說:有一次他們招新,大家都有事,只有歐陽老哥一個人看攤。等大家回來時一看,桌子前面空空蕩蕩的,歐陽老哥穿一件破棉襖,亂蓬蓬的頭髮,又彆扭又各的小鬍子,嘴裡叼著一根菸卷,往牆角那一蹲。這幾乎是京昆社建社以來最經典的一個形象。
也許這就是招我那次,不過我一點都沒看見。
還有一次我和丁智勇看下午攤,實在冷的不行,找了一個足球,在後邊傳來傳去。雖然招新很累,但是還是很有樂趣的嘛。
招完新的第一次如何活動又是一個小難題,雖然說有緣者自來,可是畢竟還是希望多留下幾個。記得我來的那次開始還真有不少人跟著衛東先生唱《遊園》唱《彈詞》,我也出奇地認真,好像以後我就從來沒那麼認真過。衛東先生從七點一直帶著唱到九點,兩個小時唱下來,真是嗓子冒火。
現在想想,我來京昆社那次其實是這幾年來京昆社最“危險”的一次。老社員好像只有丁智勇和王汐堅持來,而且也是和眾人一起坐唱,那時他們兩位還沒成角呢不是;再有就是暮氣沉沉的歐陽老哥,以至於我一直以為島亭是一個只供新生學習的地方。後來徐鵬妹妹等“前輩”把自己的事情諸如保研等事忙完了,也開始前來,不過基本上是來了之後徑直鑽到下邊去唱皮黃。一個裹在紅大衣裡的小小勾鼻子,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深閨內端地玉無瑕”翻著高兒地從地下直衝上來,這是我對她的第二個印象。
還有就是王汐,我一直以為他叫王茜,一個面面的帥帥的小男孩,把自己的嗓子裝飾起來唱馬派。到現在我一直想不起來丁智勇給我的第一印象是什麼,也就是說我不知道此人是什麼時候鑽到我腦子裡來的。
我一直很惱火老社員的不參加活動,尤其是招完新之後的幾次,那樣對於留住新人是非常不利的,儘管有不止一個人和我說上了研之後和本科的心態是不一樣的。但是直到後來京劇院來人教唱的那個學期———一則我不想學,二則我去上班最早也要七點半才能回來,回來之後看見島亭裡燈通明,濟濟的一堂人,也不好意思再進去———我幾乎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