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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學校外面的世界誘惑實在太大,它五顏六色鮮活得要命!再也沒有了窩在學校裡那種既壓抑又單調的感覺,於是我們對逃課就都逐漸上癮了,每次坐在教室裡面的時候,我都有強烈的想要走出去的衝動,因為走出去於我而言就意味著自由,意味著快樂……
逃課開啟了我們與外界之間隔閡的一道門,它讓我們真正地意識到了原來學校的外面是那麼的奇妙與美好。
當然,起初我每次逃課出去玩兒都是帶有些許負罪感的,這使得我每晚回家後都會特別認真地把老師留的作業題一道一道地全搞懂(那時候學的東西畢竟不難),但慢慢地我就開始厭煩這費時費力的做法了,再往後也就索性徹底地給放棄了,只等著第二天早早到學校管班上學習好的學生要來作業本兒抄。 。 想看書來
京城最後一個頑主 第六章(9)
這種情況愈演愈烈,曾經有好幾次我都說服自己拿起課本兒,我想著該看看了,不然就真的趕不上了,但每次都是拿起來翻個兩三頁兒以後就把書扔到了一邊兒,那些生硬得毫無感情的文字除了讓我覺得噁心以外什麼感覺也給不了我,看來我是真的學不進去了。
太史可曾經跟我說過讓我別老逃課,她說班主任早就注意到我了,只是因為我的成績還沒有落下所以她不好說什麼。“蘇麥,別逃了,你就乖乖地坐在課堂裡不好嗎?”
“可,我聽不進去,一點兒也聽不進去,我現在一上課就覺得煩。”
“……”
“可,沒事兒的,我成績不是還沒落下嗎?你放心,我最後期末考試前努努力能趕上的!”
我們那時候逃課出去,一般不是去球場就是去網咖。那個年紀,男孩子心中最著迷的無非也就是籃球和網路遊戲。
離我們學校不遠處有個大操場,三百米的跑道中間兒有十來個籃球架子,我們如果逃課去打球一般都去那個大操場。因為這時候大人上班,孩子上學,所以往往一整個兒操場上都空無一人,我們也就再不必為了“沒場子”而發愁。夏天被我們幾個帶的也會打籃球了,而且還打得頗為像模像樣,有一次我一不留神竟然吃了她一個蓋冒兒,這是夏天的球場生涯中唯一的一個蓋冒兒,而這個蓋冒兒後來也經常被高揚和刺蝟拿來取笑我。我記得那時候刺蝟好像還專門兒報過一個學打街球的班兒,結果一運起球來就沒完,獨得要命。以致於高揚老嘲笑他說:“你丫動作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可你丫就是運了半天以後投不進去球!”
網咖我們則光顧得更為頻繁——當然是去黑網咖,畢竟那時候我們誰也沒有身份證兒。當時曾經發生過一件相當有意思的事兒,我至今還記憶猶新。
那次我們四個正在網咖玩兒得熱火朝天,門口兒突然出現了一幫穿著S中校服的學生——估計也是逃課出來的。他們差不多有七八個人,當時都站在刺蝟那臺機子的後面兒。那時候網路遊戲剛剛橫空出世不久,但很快就把單機遊戲的市場給搶佔了,所以在網咖裡也就出現了“劫號兒”這一說兒——說白了就是一幫人發現了一個正在玩兒“大號兒”的主兒以後,過去逼他說出賬號密碼——這行為和劫錢其實差不多,因為一個練得牛B的“大號兒”可能一轉手就能賣出個百八十塊的。
那幫S中的就是“劫號兒”的,當時他們發現刺蝟玩兒的號兒裡有不少值錢的裝備,於是呼啦一下子就過去把刺蝟給圍住了。
當時刺蝟正玩兒得興起,目不轉睛地盯著顯示器,居然沒有意識到周圍有七八個人正圍著自己。
S中為首的一個男生見刺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覺有些惱怒,他伸手過去一下把刺蝟的顯示器給關了。
刺蝟回過身兒來,這才發現身邊兒站了七八個男生,但他一點兒也沒慌,他往椅子背兒上一靠,吊著眼睛問:“怎麼個意思啊?不讓我玩兒啦?”
“甭廢話!把你那號兒的密碼趕緊寫出來,”S中的男生說著遞過去一張紙,“麻利兒的啊,不然我抽死你。”
這時候高揚已經發現了刺蝟那邊兒的狀況,他拍了拍我,示意我跟他過去。夏天也看到了,她跟著我站了起來,卻被高揚一把又按回了座位:“這種事兒,你不許去!”高揚用命令般的口氣說。
我跟在高揚後面兒,朝那七八個S中的走了過去。高揚兩隻手分別搭在了兩個S中男生的肩膀上,把頭伸進去看著被圍住的刺蝟問:“你小子把這幾位爺給惹著啦?” 。 想看書來
京城最後一個頑主 第六章(10)
刺蝟“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