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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肉宛、砂鍋居,新橋兒……手頭兒子兒多的時候也會去“老莫兒”(莫斯科餐廳)……
我們一共七個人,要了一個包間兒——連為我們點菜的服務員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們——這麼一群十三四歲的孩子,怎麼想到來這兒了呢?高揚拿著選單兒,肉要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涮貨也不少,直到大家都說夠了夠了的時候高揚才放下選單兒,但馬上又要了十瓶兒啤酒。“要白的不?”高揚問我們。
末末扯了扯他的衣角:“瞎逞什麼能啊!還白的,不許要!十瓶兒啤的就夠多了。”她說著又看了眼太史可,笑著問,“你不能喝酒吧?那再給你要點兒果汁兒吧?”
出乎我的意料,太史可居然搖了搖頭說:“沒事兒的,酒我也能喝。”
“真沒事兒?”
“真沒事兒,就喝酒吧。”
當時包間兒的門開著,坐在我們門口那桌上吃飯的有一位老大爺,正拿著瓶兒燕京直接對著口兒吹。我拍了拍高揚讓他去看,他看完以後笑了:“瞧樣子,這位老爺子年輕時候肯定也是個頑主。”的確,那老大爺雖然頭髮花白,但身體健壯,尤其是一對兒虎眼,透著一股勁兒在裡面,和一般的那種老人眼神裡流露出的衰頹完全不一樣。
“我想起皮叔了。”高揚就跟和我有心靈感應似的,我剛想說瞧他的眼神兒和皮叔真像。
“皮叔是誰?”大龍問高揚。
“一個老頑主,現在是個修車的。”高揚說。
“你們一說‘老頑主’,我都想起許爺了。”夏天突然說,“也不知道他現在還記不記得咱們這仨小崽兒了。”
“這又是誰啊,也是位頑主?”
“可不嗎,”夏天說著突然就笑了,“這老頭兒可了不得,還教過高揚打架呢。”
話說到這兒,我和高揚、夏天都笑了起來。大龍一臉迷惑地看著我們問:“你們傻樂個什麼?”
我說:“大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