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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藍衫人“啪”的一刀破開椅子,在他刀下那椅子就如紙糊,可見他非但只是刀法了得,這把刀還是利器。
“且住!請聽我……”畢秋寒手無寸鐵,重傷之下,又是調患之際一躍而起。幾乎擋不住藍衫人一連串的猛砍猛劈,連擋帶逼地擋開數下殺手,已是喘息連連。
“噹啷”一聲,門開了,一個店夥計提著茶壺進來,猛地看見房裡這籌場面,嚇得傻了,茶壺跌在了地上。
藍衫人見狀脫手飛刀,一刀向那夥計射去!
畢秋寒晃身到那夥計之前,一把截住那飛來一刀,刀上蘊含的剛猛之力搞得他連退三步。雖然救了夥計一命卻已離南歌有十步之遙,萬萬救援不及!他被逼退三步,臉上已是臉色大變。
藍衫人毫不猶豫,一拳對著南歌的胸口打了下去。他的內力如此威猛,這一拳下去南歌還不當胸被打個對穿?畢秋寒絲毫不顧及自身安危,和身急撲。他只求藍衫人這一拳不要誤傷好人,卻不顧及他自己很可能被藍衫人一拳打死。
“天啊——”那夥計倒也是個莽人,眼見自己的救命恩人處境危急,大叫一聲衝了上去,竟然一把袍住藍衫人的背後,“殺人了——”
正當這藍衫人一拳下來可能重傷三人之中的任何一個的時候,一道劍光自被窩裡破被而出!劍出,才聽聞“刷”的一聲,那劍光極清拔極自負,霍地直刺藍衫人的眉心!
原本藍衫人的形勢大好,面前三人一人昏迷、一人重傷、一人不會武,他任何一拳都可以把這三人中的任何一人打死。但突然畢秋寒不顧安危飛身撲來,他被店小二一把抱住,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道劍光!
他從絕佳的局勢變為了極其危險的局勢——只要他一個不慎,就會被畢秋寒的拳腳擊中,或者被劍光當眉刺入!
誰生?誰死?剎那之間,那劍光暴漲如滿月之江湖,千百流光只匯聚於藍衫人眉心一點!
但藍衫人竟然沒有閃避——他沒有閃避,畢秋寒就抓住了他本欲砸下的一雙拳頭。
他沒有反抗,他也任店小二抱住他的腰,沒有把他震飛出去。
想尋死嗎?
答案是:不是。
正在劍勢暴漲無可抵擋的時候,它停了,就停在藍衫人的眉心,只差那麼玄乎其玄的一線,接著床上一陣咳嗽,南歌問:“你是誰?”
他問得有氣無力,聽見的人萬萬想不到這個好像病得神志不清的人方才能刺出那樣清拔清醒、一擊無回的一劍!能出劍出得那麼自負那麼霸氣!
“好劍。”藍衫人只目注南歌手裡直指他眉心的劍尖,“好一劍‘錢塘江水浙江潮’!”
南歌燒得半昏半醒,懨懨地問,“你是誰?這一劍……咳咳……不是南家子弟決不外傳……咳咳,你怎麼可能會知道?”
“他是你家表妹的小舅子的老婆的大哥收的乾兒子的孫子的女兒的外甥。”方才震開的視窗探出一個頭來,那俏生生的“香兒”笑吟吟地說。
“那是什麼東西?”南歌的大腦完全不能思考。
“笨!”聖香白了他一眼,“總而言之,他肯定是你家親戚。”
畢秋寒聽到這一句,放開藍衫人的手腕,自去調理他自己亂七八糟的真氣。卻已經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聖香一開口一接話,他就放棄自己是保護人的自覺了。只要引起這位大少爺的興趣,任何事都會很容易變好的,下意識裡他這麼覺得。
“我姓藍。”藍衫人終於開口,“碧碧是我的義弟。”他言簡意賅,就是說聖香猜錯了,他不是南家的親感,而是南碧碧的朋友。
南歌卻很少聽見有人把他風流一時的爹叫做“碧碧”,呆了一呆,“爹的大哥?”
藍霖龍點了點頭,“我此來君山就是來找你的。”他的話很少,但句句語出驚人,“碧碧託付我一件東西,我本不想給你,但近來報仇之說鬧得沸沸揚揚,我很擔心。”他也不解釋他在擔心些什麼,自懷裡抽出一封信,徑直塞入南歌懷裡,“這是笑姬寫給碧碧的信。”
南歌又是一呆,他自小就未見過父親,對仇人也沒有多少怨恨,卻突然有一天一個人自稱是他爹的義兄,塞給他這樣一個距離仇人真面目很近的東西,一時之間他竟不知如何回答。
畢秋寒的眼睛卻亮了,如果這信是真的,那麼距離揭開那位神秘笑姬的真面目就不會多遠了,四門的血案也就有眉目,也就可以阻止李陵宴盲目的屠殺了!
“碧碧很討厭拿刀弄劍,我想他不會高興你為他報仇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