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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龍說,拿起他的五環大砍刀轉過了身子,“他一貫只喜歡美人。”
“等—等,藍伯伯。”南歌拿著那封信,“我爹生前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藍霖龍沒有回頭,淡淡地拿刀走了,“一個好人。”
他居然就這樣走了。
南歌望著他走的方向呆了半響,“他怕我要報仇,特地送信給我,真是個奇怪的人。”
“他奇怪是他家的事情。”床前陡然一陣風,他手裡一涼,聖香已經截走了他手裡的信,“讓我來看看這情書寫的是什麼,奇貨可居……”他當真三下兩下撕開了信封,攤開那封信看了起來。
“信中說些什麼?可有說笑姬是何方人士?她曾和哪些人交往密切?”畢秋寒忍不住問。
聖香給他一個鬼臉,“又不是相親報生辰八字,誰在情書裡寫這些?我念給你聽。”他清清嗓子,大聲地念起來,“字付碧弟親啟,姐離弟日久,思念益切……”
畢秋寒聽了—句便臉上泛紅,“好了好了,前輩的隱私你怎可這樣大聲嚷嚷……”
“下面還有更肉麻的你要不要聽?什麼弟愛姐之情姐深感愧疚,但弟乃有家室之人……”聖香故意大聲念。
“聖香!”畢秋寒皺眉。
聖香得意地笑,突然撕破那封信一口咬在嘴巴里。
畢秋寒大駭,“你幹什麼?快——”
“快什麼?”聖香笑眯眯地咬著那封信問他,“快吐出採?行啊。”他把被他撕破、一口塞在嘴裡的信吐出來放在手心裡,“如果這樣都是口水牙印、破破爛爛的信你也要,我就還給你。”他果真很“大方”地把那團東西遞給畢秋寒。
“你幹嗎撕破它?如果真要找殺死四位前輩的真兇,這信是重要線索!”畢秋寒大駭之後繼而大怒,“再說這也是南兄的東西,你怎可隨便撕破前輩遺物?”
聖香笑吟吟地看著他,“可是我已經撕破了。”他還皺皺鼻子,“我本來想把它吃下去的,但是這東西實在不是人吃的,只好咬一咬了事。”
“你……”畢秋寒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發火。
“反正這個東西很重要啊。”聖香搖了搖手裡那團噁心的“遺物”,“你,還有你,都很想知道內容對不對?”他指了指畢秋寒,又指了指南歜,“現在世上只有本少爺我知道它到底說了些什麼。”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畢秋寒一股怒氣冒了上來,“你在要挾我?”
聖香笑嘻嘻地歪著頭看著他,“對啊,能同時要挾小畢和阿南是多麼奇貨可居的機會,我當然不會錯過。”
“聖香!”畢秋寒怒氣迸發,“砰”的一聲一掌拍案,幸好他重傷在身沒打破桌子,只把木桌打得晃了一晃。
“不許生氣。”聖香笑眯眯地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搖了搖,“第一,你有把柄在我手上;第二,你生氣我就不告訴你信的內容;第三,你在這裡吃我的用我的,所以至少不可以對我發火和我生氣。”
他居然還振振有詞,彷彿好像生氣全是畢秋寒個人的錯。畢秋寒又是怒極又是苦笑,只得雙目一閉,不理這位一派胡鬧的大少爺。
“聖香,你是故意的嗎?”南歌並沒有生氣,只是懨懨地問。
聖香轉過身對著他吐舌頭,“我當然是故意的。”
南歌目不轉睛地看著聖香的眼睛,那雙漂亮得完美無缺的眼睛……“你為什麼總是這樣笑?”他喃喃地道,突然仰身躺了下去,繼續昏睡。
他這麼一躺嚇了聖香和畢秋寒一跳,過去試了試溫度。南歌的熱度已經漸漸退了,只要好好睡上幾天,很快就會好的。
“藍兄進去這許久了,怎地沒有訊息?”外邊的清和道長几人等得不耐,進去的藍霖龍卻始終沒有訊息,竟似一腳蹈入後院廂房就憑空消失了一般。銅頭陀煩躁不安,不停地喃喃自語罵罵咧咧,也不知低聲在罵些什麼,終於清和道長忍耐不住,“我們進去看看藍兄究竟出了什麼事。”
這時一位店夥計提著打翻的茶壺神色驚慌地走出內院,傅觀與清和道長對視一眼,銅頭陀卻沒他們好耐心,一捉他的六十斤月牙鏟向那店夥計走去。
“殺人了——”
不料那店夥計一見銅頭陀凶神惡煞一般向他走去,嚇得魂飛魄散,失聲尖叫一聲,“噹啷”丟下茶壺就往外逃。跨過門檻時一跤絆倒,摔了個鼻青臉腫。
店內人聽他大叫一聲“殺人了”都亂了起來,膽小的往外就走,膽大的聚在一起往裡張望,看著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