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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人之手。至於寫些什麼,讀書並非畢秋寒的所長,倒也無多大興趣。
只是這房間掛著聖香朋友的字畫,床榻擺設都是上好的檜木,顯然並不是下人的房間,乃是客房。這少爺可真不知道什麼是防備,他淡然地在床榻之前的地上盤膝坐下,閉目寧息,緩緩運功起來。
他素來謹慎,如此放心地在一個人隔壁靜坐運功還是第一次。十來日風塵僕僕,饒是他武功高強也難免疲累。若是在客棧他素來警覺,不可能如此輕鬆入定。
此來汴京,探望畢九一隻是其次,主要的是他要到京城尋一個人。
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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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知姓名的,卻身繫了將近三十年前江湖一場狙殺的真相,還牽涉了幾個江湖名人的銷聲匿跡,聽說那是個很美的女人。
一個嫣然一笑能傾國傾城,能讓英雄變成狗熊,能令守財奴變成窮光蛋,能讓是非顛倒黑白錯亂的美人。上一輩的人稱呼她為“笑姬”,笑姬一笑,英雄喪膽。
她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京城,然後就在這個地方神秘地失了蹤。
她失蹤以後,與她相關的眾多武林好手遭到不明身份人的狙殺,死者甚多。他身受死者後人之託清查此事,本是身懷重任而來,卻無端端地在趙府變成了丞相公子的保鏢,這件事說起來當真荒唐。
想著想著,也就漸漸定下心來,調息入定。
等他坐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剛剛睜開眼睛沒多久,一個小丫頭上來敲門,“畢少爺,你起來了嗎?少爺請你吃點心。”
“這麼巧,我剛剛醒。”畢秋寒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衣裳,站了起來。
“不是巧,少爺說畢少爺大概在這個時候就會起來,叫小云這個時候來請你。”小丫頭小小年紀出落得甚是俏麗,言笑宴宴的很是活潑可愛。
“聖香?”畢秋寒眉心微微一蹙,功力越深的人入定的時間越久,難道聖香知道他的功力深淺?否則不可能預測他坐息的時間,但想起那嘮叨“是男人怎麼能不會打牌”的花花少爺,委實很難想象他有這種能耐。“我這就去。”
隨著小云繞了幾個樓閣,入眼是處清雅秀氣的亭子。聖香就坐在亭子裡,只不過他不是在吃餅,也不是在喝茶。
他在喂兔子。
亭裡木桌上有一隻灰毛的大胖兔子,聖香與它鼻子對著鼻子,饒有興趣地餵它吃烙餅。
這就是所謂的“少爺請你吃點心”?畢秋寒盡力不表現出他極度詫異的心情,咳嗽了一聲。
“小畢,”聖香看也沒看,對著他招手,“你來看我養的兔子,”他喂完了烙餅,笑眯眯地捏著大胖兔子的後頸,“這隻兔子有十三斤呢,好不好玩?”
小云也一張天真的笑臉,“小灰好可愛的,它不僅會吃烙餅,還會吃肉骨頭,和狗一樣。”她親暱地俯下身在灰兔子背上親了一下,那隻兔子回過身懶懶地目中無人地瞄了她一眼——天下胖兔,捨我其誰。
“它今天吃菜了。”聖香宣佈,揮揮手裡烙餅的殘骸,“韭菜烙餅。”
“真的啊?”小云擔心地說,“它已經十一天沒吃過一口青菜,我一直擔心兔子愛吃肉是不行的。還是少爺聰明,要師傅做韭菜烙餅。”她笑了起來,拍手道:“明天做紅蘿蔔烙餅好不好?”
“不好,明天我要讓它吃大蒜烙餅。”聖香拿著條院子裡拔的青草逗灰兔子的鼻子,那兔子開始不理。後來聖香把草葉悄悄塞進它的鼻孔裡,那兔子大怒,一口下來,在草葉上咬出兩個牙印。
畢秋寒看著這兩人一門心思在那隻兔子上,滿肚子的浮躁慍怒漸漸地都淡了。暗自嘆了口氣啞然失笑,他和這不知世間疾苦的兩個娃兒生什麼氣?小云本就是個孩子,而聖香更是孩子裡的孩子,別的孩子會長大,他似乎永遠也長不大。看著這兩個娃兒嘟嘟噥噥地計較那隻兔子,嘿,也真有種和外面的世界全然不同的天真。
“啊,對了,小云啊,我說了要請小畢吃點心。”聖香玩夠了兔子,把它往地上一放,讓它自己走,“去胡師傅屋裡把他私藏的荔枝甘露餅偷出來,咱們一起吃。”
“胡師傅知道了會氣死的。”小云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去了。
小云出去了,聖香倚袖支頜,杵在木桌上眼望花園,隨即嘆了口氣。
“你不高興?”畢秋寒淡淡地問。
“嗯……”聖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