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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她身邊的一個血櫻子低聲道:“女人,二八一十六。”
“哦,對。”七櫻夫人回頭,也壓低聲音道,“唉,叫都叫出來了,誰規定一定要乘以二,你別讓我丟人好不好。”
半個時辰之後,七櫻夫人讓人搬了六個裝滿銀兩的巨大箱子入門,將兩本秘籍納入囊中。人群漸漸散去,付了銀子之後,裘紅袖摘下面具,嘆了一口氣:“對我和狼牙來說,上官透還活著無疑是這些年最令人雀躍的訊息。可他也越活越不灑脫了。妹子,當年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真只是個漂漂亮亮的單純小女孩兒,單純得讓我們都擔心你會被那個花花公子欺負。但我怎麼都不會想到,真正厲害的人是你。真的,你很厲害,無論作為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你都成功了。”
仲濤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想要說的,只走到雪芝面前,拍拍她的肩,道:“上官透很像見見他兒子。”說罷轉身走了。
剛好,對於適兒沒日沒夜要回到爹爹身邊的叨唸,雪芝也感到十分頭疼。她讓人將適兒送到月上谷,下定決心無論再想他都不會在三個月內讓他回來。上官透會知道她這些年也不好過的。
又過了兩個月。
少林寺。
“數月不見公子,不知有何吩咐?”釋炎面對佛像,手持念珠,靜靜敲著木魚。
他知道穆遠在自己的身後。只是,當他知道穆遠在太虛峰落敗一事後,這個“公子”似乎就再沒以前那樣可怕了。他的聲音多了幾分平靜,少了幾分恭維。
“釋炎大師這幾個月過得可好?”
一聽到這個聲音,釋炎身子僵硬。然後,他緩緩回頭,看著眼前的人,像是從來沒有見過他:“是你?”
“不是我是誰?”
“你不是已經被原雙雙殺了,怎麼會。。。。。。”
“被殺就一定會死嗎?”
“可是,你的腳步聲,為何與穆。。。。。。公子一模一樣?”問出這個問題以後,釋炎才發覺自己說的話都是廢話,但他也不願意去相信事實,只遲疑道,“你才是公子?”
“有時候是,有時候又不是。但是近些年都是我。”
“不可能。那時你已經走火入魔了不是嗎?”
“看人不要總是隻看錶象,方丈。真正該走火入魔的人是你。”
“什麼意思?”
“對自己的身體,你應該最瞭解吧。”
釋炎微微一怔,隨即陷入沉默。
“所以,照著我說的話去做,我可以讓你恢復過來。”公子笑了笑,撥弄著腰間的玉佩,“還有,全本的《蓮神九式》,你想要嗎?”
經過幾個月的努力,重火宮裡的一切都有了明顯的起色。然而,之間發生過的兩次小插曲讓雪芝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同時又很不愉快。
一次是護鏢的事。雖然試圖彌補過,但經過穆遠之前的折騰,原本就沒開正式鏢局的重火宮早已失了信譽。可是突然一日,有人上門拜訪,主動送來筆大生意:從苗疆護送一批珠寶道洛陽,薪金萬兩。不過條件是最少讓四大護法其中兩個兩個當鏢師。
這麼多銀子,雪芝當然同意。但是等貨到洛陽,兩個護法回來以後,卻帶回來珠寶商說的話:“其實開始是打算讓長安的月上鏢局來護送的,但苗島主說近日人手資金緊缺,讓我們找重火宮來辦。結果果然很滿意呀,替我多謝雪宮主了。”
一次是月上谷鬧事。一批月上谷的弟子喝醉了借酒發瘋,把重火宮設在安陽的武館砸了,還傷了好幾個學徒。雪芝聽了這個訊息以後只是淡淡叫他們賠償,剛放話出去沒多久就後悔了。很快,苗見憂親自拜訪了雪芝,賠禮道歉後說,因為谷內缺錢,所以不能賠銀子,只好賠幾段布匹以謝罪。
雪芝看著那幾車在洛陽以寸計價的福氏絲綢錦緞,斷然拒絕。苗見憂笑吟吟地說,宮主這樣和我們撇清關係,是打算與月上谷過不去?雪芝說當然不是,苗見憂轉身就走。
發生了兩次“不經意”和“不小心”的事,雪芝少走了不少彎路。但是正因為眼見一切都在好轉,雪芝更加努力,病拖了一身,終於臥床了。
因為平時太累,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倒頭大睡。她窗臺上的花瓶也已經空了整整半年。身體的不適外加長期的辛苦奔波,雪芝一個人躺在床上的夜晚,突然感到異常想念上官透。
幾日後,上官透收到了重火宮的信件。:
殘秋臥疾殘花香,七年秋光自情傷。
白雲高臺君去遠,舊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