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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著文投寄《文學報》——反駁抨擊索爾仁尼琴的文章;
1968年支援金茲堡和加蘭斯科夫等作家;
1969年致電蘇聯作協理事會,反對開除索爾仁尼琴;
在國外發表《索菲婭·彼得羅夫娜》等兩篇小說。
“我們會議的任務是討論她的公開信和她的小說,並根據作協相應的章程對她進行處理。”理事會書記結束了開場白。接著是大會發言。這些作家,中國讀者多不熟悉,除重點發言人外,我只用男作家和女作家表示。
男作家一:我很難發言,請同志們原諒。利季婭的表現令我感到悲痛。不久前新西伯利亞市一個少年向衛兵開槍,這太可怕了。這是收聽利季婭等人言論的結果,根源便是《人民的憤怒》。同志們原諒我,我太激動,講不下去了。
男作家二:《人民的憤怒》,她以人民的名義表示憤怒,您是憤怒人民的代表?
利季婭:相反,我在文章中強調,我只以自己的名義說話,不代表任何人。報紙先“組織”名人對索爾仁尼琴和薩哈羅夫表示憤怒,後“組織”勞動人民表示憤怒,模仿的憤怒。這是可怕的遊戲,因為會引起真正的憤怒。我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
男作家二:您的文章蔑視人民,蔑視工人、汽車司機和農民。現在談談索爾仁尼琴。我們有幸讀過他寫的反蘇的、充滿君主主義思想的作品,可您卻站在他的立場上。您臨終前還追求這種廉價的名氣。
利季婭:為什麼臨終前?我還沒準備死呢。
男作家三:我想向大家指出,她帶著事先寫好的答辯到這兒來,你們瞧那一大摞紙!同索爾仁尼琴一樣。他們早商量好了,並排練過。我支援兒童文學部開除利季婭的建議。
男作家四:《人民的憤怒》是對人民和作家的誹謗,是對我們政權的誹謗:彷彿政權和人民之間橫亙著一道牆。這是對以科熱夫尼科夫為代表的知識分子的誣衊。她寫道:“把科熱夫尼科夫放出來攻擊索爾仁尼琴。”同志們,狗才“放出來”呢,可科熱夫尼科夫不是狗,而是人。
利季婭:科熱夫尼科夫當然是人。狗不會寫文章,既不會真心真意地,也不會懷著特殊的目的把讀者引入迷途。
男作家四:《人民的憤怒》是一篇誣衊文章,結尾處有明顯的威脅。發表這種文章的人不僅不配做作協會員,也不配做蘇聯公民。
男作家五:一想到利季婭姓丘科夫斯卡婭,心裡便難受。我腦子裡怎麼也不能把她同丘科夫斯基連在一起。
利季婭:您這樣崇敬丘科夫斯基,報刊上誣衊他的時候您在哪裡?
男作家五:薩哈羅夫是令人尊敬的物理學家,但在政治上是可憐的自由主義者。索爾仁尼琴一肚子夙怨。可您為什麼?嫉妒他們在西方的名聲?索爾仁尼琴充其量不過是二流小說家。他在國際市場上搞反蘇言行投機,為自己掙產業。他哀悼沙皇。
利季婭:沒法聽您胡說八道,竟說索爾仁尼琴投機!他什麼時候哀悼過沙皇?在《1914年8月》一書中,他把沙皇寫成微不足道的人。微不足道的沙皇和一群無用的將軍斷送了整個軍隊。
(會議主持人提醒利季婭不要打斷別人發言,將給她發言時間)
男作家五:由於蘇聯政府的努力,國際緊張局勢得到緩和,但階級鬥爭尖銳了,反蘇言行越來越猖獗。反蘇言行在西方得到優厚犒賞。您以為BBC能使我國人民離開正確的道路?您不過是為反蘇宣傳機構提供材料的可悲的供應商。我支援兒童文學部的建議,必須把利季婭開除出作協,並透過報紙向廣大讀者公佈。
巴爾多(女詩人):我很激動,很難發言。我眼前是另一個利季婭。我記得當年激烈批評藝術性差的作品的利季婭。那時我對她很尊敬。可現在我理解兒童文學部的作家的沉痛心情。如何解釋一個人竟會墮落到如此地步?如此兇狠?我想問一句,您為什麼如此充滿惡意?我昨天讀了《人民的憤怒》,感受極為沉重。我在您背後看到對我們所有人都親切無比的您父親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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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英年:利季婭被開除出作協(3)
(大家齊聲稱讚丘科夫斯基,說他是偉大的作家,人民心愛的作家。利季婭分辨出作家出版社社長列休切夫斯基的聲音)
利季婭(對社長):您完全可以表現出您對丘科夫斯基的敬仰,您所領導的出版社哪怕再出他一本書也好呀。他死後出書很困難。他論述契訶夫和涅克拉索夫的書,他的回憶錄,他為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