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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主導作用。中國人行善受因果報應心理的支配,限制了惡行,但也不自覺地注重行善之後的功利,也就會計較付出代價效果的大小。
美國人行善是他們的精神需求,是他們需要乞丐,而不是乞丐需要他們。我們能像他們那樣嗎?也許有人會,但比例不會太大,就因為我們沒有進入到行善是自我需要的那種境界。如果我們捨得一元兩元、三毛五毛,因為經常舍,就是人的善心在一次一次萌動而產生行善的飢渴,同時一次一次行小善,也就會如獲得小飲般的自我安慰,是獲得幸福。
當今社會許多人的意識在受金錢物質利益主宰,往往不需積德不用行善,透過不善手段也能獲得更多,所以連“行善積德”的信念也從意識裡淘汰出局,產生“上當論”是必然的了。我們在怕“上當”的心理支配下,便會扼殺善心的萌動,為善的意識必會退化。
想想“上當論”,覺得令人好笑。給乞丐一元兩元錢,毫不會使自己受損害,倒會顧忌上當。而那些年地方集資,多少人被高額利息吸引,捧出多年積蓄幾萬、幾十萬元,直落得追討無門,那是多大損失啊。曾在電視裡看到,有人到小區裡搞變戲法,讓錢能快速生錢,也有人竟到銀行取了五萬、十萬交給騙子,結果血本無歸。類似的例子電視、報刊報道一次又一次,這才是傷筋動骨的上當,卻依然有人前仆後繼,這就是江南民間俗話所譏笑的:“痧藥瓶(微型藥瓶)蓋得鐵緊,吃食缸(裝吃食的大缸)開得蠻大”,也就是“肉頭”的品性。這是我們國民身上一種較為嚴重的遺傳病:總想不花力氣得意外之財。
當今許多女子追求健美常護膚美容,只是外表的美,還未到求生理上機體健康的層次。美國人卻超越了這兩個層次,把行善當做自我需要,當做一種精神健康、靈魂美麗;他們也信仰宗教,可那只是為自我懺悔、感恩和對他人祝願,而不是向上帝祈求滿足私慾。我們能不承認這是文明程度和民族素質的明顯差異嗎?該不該以羞愧之心作深刻反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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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動物表演(1)
——安吉採風小記之三
安吉竹博覽園、中南百草原的不俗格調,顯示了一種文化修養與氣質的審美眼光、審美趣味。我很讚賞,欽佩策劃、設計者的創意。
然而,這兩個新星式高雅的名園,卻各有一處動物表演的場所。
在竹博園,那玻璃鋼架大棚下水泥階梯看臺,面對那鋼架高密板搭建的三間平頂房,房前一排鋼管架上,棲息著七八隻鸚鵡。
那些鸚鵡品種不同、大小不一,羽毛顏色不同,腳都被鐵鏈拴著系在鐵架上。馴鳥的工作人員先讓兩隻綠色鸚鵡學說了幾句人語,再解開兩隻純白色個子大如雞的鸚鵡表現了滾球行走、滑滑梯等節目,最後讓一隻綠色鸚鵡停在手臂上,誰拿出十元的紙幣舉起,它會飛過去銜上棲息在誰肩上,由另一位工作人員舉相機照一張立即可取的人鳥合影,說是鸚鵡和誰合影會給誰帶來好運。其中有個遊客掏出十元舉起,鸚鵡飛過來銜了竟棲在他頭頂上,工作人員便乘機發揮說棲在頭上極難得,是更加幸運。有人拿出五元的,鸚鵡卻不飛來銜。有人說鸚鵡也識鈔票面額,五元嫌少。讓遊客花十元錢讓它銜了停在肩上拍張照,尋求一種樂趣,倒也無可厚非;只是說什麼“幸運”甚至“更幸運”,卻是宣揚迷信,而且是極幼稚的迷信,客觀上起著愚化國民的作用。
自古有許多關於鸚鵡和八哥學說人語的故事。事實上,它們的“口技”是一種條件反射、機械模仿而已。這種仿效行為在科學上也叫效鳴。由於鳥類沒有發達的大腦皮層,因而它們沒有思想和意識,不可能懂得人類語言的含義。英國曾經舉行過一次別開生面的鸚鵡學話比賽,其中有一隻不起眼的非洲灰鸚鵡得了冠軍,當時揭開裝有這隻鸚鵡的鳥籠罩時,灰鸚鵡瞧了瞧四周,叫道:“哇噻!這兒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鸚鵡!”全場鬨動。幾天後,興奮的主人請了許多貴賓到家中慶賀,籠罩一開啟:“哇噻!這兒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鸚鵡!”全場譁然。弄得主人十分狼狽。所以會有“鸚鵡學舌”這個成語。有些小說中,描寫鸚鵡有意幫善良主人掩護,故意出貪官、惡人洋相,以及會認識五元面值比十元小而嫌少,其實都不科學、不真實、不可能。相信它停到頭上便“更幸運”,是愚昧。
不僅是中華竹博園,中南百草原也看到了動物表演。
動物演出場地又是滿目鋼管架和水泥階梯,有一個巨大的有三層樓高的圓形鋼絲籠子,是動物表演的“舞臺”;還有好幾個比人略高的鐵籠,關